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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也没什么感觉,仍然笑道:“我当然知道,不过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要她这样的丧门星吗?”
“你说什么?”面色苍白的林唯安双手握成拳,原本还在被侮辱的羞辱中颤抖,听到“丧门星”三个字,全身瑟瑟发抖。
“我说得不对吗?害死五万将士的人,不是你大哥吗?你在这儿装什么蒜?”兰生依旧语调轻佻,伸手想要拉林唯安。
秦泽遇一拳打过去,兰生一个踉跄,撞在墙上。却听秦泽遇隐忍地说道:“这一拳,我是替凌鸽打的,她无法选择如你这般禽兽不如的亲人。”
兰生刚要直起身体,另外一拳接踵而至。“这一拳,我是替唯安小姐打的,不管是她的家事,还是锦国的国事,都还尚且不容你置喙。”
紧接着,第三拳落下,“这一拳,我是替临之打的,他看上的人,还容不得你动手动脚!”
卫微宫,一众宫女迎上前来,从凌鸽手中接过身体发软的林唯安,不明所以,也不敢多言。
凌鸽放心不下,随在林唯安身后进了她的寝殿,见她神色如常地沐浴更衣,便转身去了正殿。
想是从秦泽遇那里听到了什么,卫临之急躁躁地冲到卫微宫,未等宫女禀报上来,便直接冲了进来,四处一看,先看到了凌鸽,双眉紧蹙道:“她还好吗?”
凌鸽站起身来,刚想说什么,被卫临之身后进来的人制止住。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衣冠楚楚抡起拳头变禽兽的秦泽遇。
秦泽遇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从卫临之边上绕过,悠悠道:“面上倒是没事,可人家姑娘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卫临之面色不豫,看向凌鸽,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凌鸽耸耸肩,往秦泽遇身旁一偎,道:“其实除了你,喜欢唯安的大有人在。一会儿等她出来我倒想劝劝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卫临之往秦泽遇边上一坐,胳膊肘撞向他的胸膛。
“我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哈,替你教训了调戏你家媳妇儿的人,倒还落了一身的埋怨。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语罢,牵起凌鸽的手,继续道:“走,陪我出去醒醒酒。”
前脚还没出正殿,林唯安的声音传来,“殿下。”
听见她的声音,正往外走的两个人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凌鸽笑眯眯地看着林唯安,道:“唯安,害你难过的罪魁祸首在这里,你随便发泄。我去去就回,有什么话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凌鸽只字不提兰生的事,一来秦泽遇肯定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始末告知了卫临之;二来,兰生到底是旁人,与两个人之间的事其实关系不大,她原本想替林唯安出口气的,经秦泽遇提醒,才发觉,这种事,旁人再是洞若观火,也不及两个人情意相合水到渠成来得圆满。
秦泽遇虚虚一拽,两个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殿内几个宫女垂眸立在林唯安的身边,她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去殿前吧,门开着,一会儿凌鸽小姐就回来了。”
待殿内只余下二人,卫临之站起身来,行至她跟前,问道:“你还好吧?”
林唯安抬头,眸色中带着异样,反问道:“我有什么不好?”
一语双关。
卫临之一时语塞,低下头,支支吾吾,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林唯安侧开身,道:“如果没什么事,卫公子可以离开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是不合规矩。”
窗外深蓝色的天际无边无痕,竹叶在微风的吹拂下飒飒作响。
卫临之没由来地想起在忠良将军府的日子,从来都是林唯安赖在他的微畅园,想尽一切缘由,不到深夜绝对不离开。
彼时他的园子里堆满了林唯安搬过来的花花草草,书案上也满是她到处搜罗来的小玩意儿和书册子。那是他只觉得烦,可如今听到她的逐客令,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猛地抬起头,定定地看向林唯安,缓缓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林唯安轻笑一声,眸光莹莹,回道:“这不是你赶我走的时候经常说的话吗?怎么?从我嘴里说出来,竟不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卫临之心中苦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须臾,他抬起双臂,握住林唯安的肩膀,惊觉她原来如此瘦小,心神恍惚地又问道:“你还好吗?”
这次,林唯安没有像方才那般反问。她将卫临之的双手拂开,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全然靠住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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