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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仪天下的威严,且家世没落,族人中已无亲人在朝为官,不然,许会立她为后。
如今,已传出田秋蕴怀有两月的身孕,令他有了将为人父的喜悦,便决定待她诞下龙子之后,就册她为妃。
原本日子就是这样过的。看尽天下美人,亦享受过不同性格的女子温柔的他,从不曾想过自己会成为痴情之人。然而,自寄馨院那一夜,他便发觉内心那根从未被触动过的情弦蠢蠢欲动了。
她——没有其他女子的殷勤与刻意求欢,亦没有故意投其所好的极尽引诱,只是自然流露的柔媚和浅浅的抗拒,终至臣服在他怀中的纯真反应,堪堪让他不知不觉的沉迷其中,差点无法自持的丢弃他引以为傲的自律,想要与她几度云雨,终在她半醒半梦间仓皇而逃。
更甚者,这几日不断的看奏折忙政务,祈望因繁忙而将她忘却,然只在稍稍喘息休憩的一霎那,她的影像便清晰出现在眼前。
好几次控制不住踏出御书房的脚面向寄馨院而去,走在半途才稍稍克制那份渴望而折回自己的寝宫。一连数日,竟未召任何嫔妃侍寝,甚至皇后宫中亦不曾去过,怕是已引起众多闺怨了。
他心中明白,更从小韩子的神情中看出困惑和担心,只是碍于他是皇上,为人奴才的不便说出口罢了。
这一刻,他又在边境民居生活的奏折中失魂了。眼中看到的便是那纤纤玉影,耳中仿佛还听到铮铮琴韵,还有那斜卧于他怀中的柔若无骨和瘫软在他身下的辗转承欢??????
侍候在一边的小韩子不由的又皱起了眉头,不断的猜测皇上出的是什么神。是和寄馨院的夏昭仪有关吗?自从那夜之后,皇上就常常发呆,时而浅笑、时而皱眉,更多的时候是一脸陶醉的神情。
但若说皇上想的是那位吧,自那夜后,皇上又未再去过寄馨院了,这真是令他不解。但若说与夏昭仪无关,那他就更不知道这样的皇上是为哪般了。唉,仔细想想,皇上的心思的确是叫人猜不透摸不准的,否则,如何做一国之君掌握天下事呢!
想是这样想了,但作为一个奴才,还是天子的奴才,似乎应该与主子分点忧。虽然这位主子太高高在上了,但好歹他也是从十几岁就跟在主子身边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想要问皇上要不要找两位好兄弟兼好朋友的恒王家小王爷齐雁飞和拜把兄弟白展翔,进宫来伴驾,为他排忧解难。
呵呵呵!才想着,张了张嘴正要出声,就听外面守护的禁卫通传白展翔和齐雁飞求见。哈哈哈!心里不由得意的打着哈哈,一边还得不露声色的提醒当今皇上,好兄弟来啦!您赶紧接见吧!不然,外面的两位也可要抱怨他这小奴才没有伺候好皇上。
在小韩子的提醒下,卓靖柯终于把出游的神思拉了回来。瞥了一眼看到一半的奏折,知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干脆合上丢在一边,说一声“宣!”,便径自茗了一口茶。
白展翔和齐雁飞入得御书房内,先行了君臣之礼,然后盯着卓靖柯上上下下的猛瞧,瞧得卓靖柯满头雾水,袖袍一张,也把自己给看了个够,实在看不出衣着有何不妥,才不解的开口问道:“你们在看什么?朕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
“有!”
白齐二人很有默契的一个回答没有一个回答有,不待卓靖柯再问,白展翔先道:“臣说的没有,是指您的服饰没有不妥的地方。”
“欸,臣弟说的有么——”齐雁飞拖了个长长的音,然后贼贼的调侃道,“是皇上的后宫有事要热闹了!”
“怎么说?”剑眉一皱,卓靖柯心想,午前的后宫还安安静静的,此时不过申时,没听人来禀告说有什么热闹的事。
“臣弟方才和展翔送我娘去慈宁宫给太上皇和太上皇后请安,来御书房经过皇后寝宫时,看到几位听说是比较得宠的妃嫔先后进了皇后宫中,好像是为了皇上已好——久没有召她们侍寝了。”齐雁飞表情生动的为卓靖柯解惑。
看着这位表弟促狭的表情,卓靖柯猜想到是哪几位妃嫔了,想必心中所盼的那一位是断然不会在意他的行迹了。虽然这是意料中的事,但如此想来他的心中还是闷闷的有些不愉。
显然未得到猜想中的反应,齐雁飞紧迫着问:“怎么?没什么秘密与我和展翔分享吗?”
语罢,得来的是卓靖柯的微怔和白展翔的瞪视:“能分享的那还叫秘密吗?”
“呵呵!也对!”讪讪一笑,齐雁飞和白展翔当然都不曾错过卓靖柯企图掩藏的一瞬的怔忪。
“有什么事困扰着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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