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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觉得怎么认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天认识了,然后坐在这里一起举杯,这是多难得的雅兴,可遇不可求的啊!那个古诗有云,人生得意须尽欢。来来来,白闲,把你们家的好酒都拿上来,今夜要不醉不归了。”
“对对对,你们三个在一起真是太难得了,学生时代都是会画上几笔的。叶子归更不要说了,现都是画家了。这个必须要先干上一杯先。杨君你知不知道,白闲跟萧飞扬分别十八年再相认后,俩人简直就是相见恨晚啊,臭味相投而且心有灵犀得很哪。萧飞扬你不知道吧,白闲其实在学生时代很喜欢看你画画。还有”陆漫完全是属于人来疯的那种,人越多她越起劲。连相见恨晚心有灵犀又都搬出来了,她也不看看晚上还有谁在。
不过萧飞扬果然是跟我心有灵犀的,只见他赶紧切了陆漫的话笑着说:“这不对吧,喜欢看我画画居然把我记成老杨了。老杨你知道吧,我跟掌柜相认的时候提示说会画画的,她立马就说出你的名字来了,还说你的兰花画得很好。你自己现在跟掌柜的说说,画兰花的是你还是我?”
杨君笑道:“画画是吧,记得我就对了,不过老萧画兰我画竹。你这叫记忆错位。也不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努力寻找脑海中仅有的一丝记忆,然后对着萧飞扬说:“我是不是故意嘲笑过你的兰花画得像草啊?然后被你追着打。”
话音刚落,却见叶子归添茶的手抖了一下,别人或许没看见,我却仔仔细细看到了,因为他在给我添茶。然后他掉转头看了看我,然后之后很久,我都觉得那视线没离我身。突然意识到我说追着打这场面很容易被人想成某种场面,顿时觉得自己太不着调了,怎么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描述这么让人觉得暧昧的回忆呢 ?可是又无从解释,于是默默低头玩着茶杯。
听到萧飞扬带着忧怨的声音说:“我倒是想,不过你那时酷得很,哪里跟我讲过这么生动的话啊,还追着打呢?老杨,或许是跟你说的吧。”
再听到杨君说:“我倒也想,不过白闲同学那时有跟我讲过话吗?再说了,我再能干也不能把竹子画成草那样是吧!难道我们班还有另外一个同学会画画吗?答案是没有。所以得出结论,白闲同学的记忆出现了严重错乱而且还有幻想。这个其实不奇怪,其实我的记忆中也没有白闲同学,这叫做选择性失忆症”
在杨君还在侃侃而谈的时候,萧飞扬插了进来:“白闲同学知道为什么杨君同学记不住你吗?”
我抬头看向萧飞扬,并不欲回答,因为我知道萧飞扬根本没有要我回答的意思,果不其然,萧飞扬自问自答:“因为读书的时候你长得太不怎么样了,我们杨君同学只会记得美女同学。你看现在变漂亮了,所以呵呵。”
我接道:“这说明一件事情,男人果然是感观动物,同时也说明一件事情,我的整容还是相当成功的。”
才说完,就被桌子底下的脚踢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陆漫的脚。她是提醒我不该说出整容的事,特别是在叶子归面前。可她怎么就不明白,如果叶子归真有那份心思,我更要说出自己曾经整过容,他若介意,趁情还未到深处,便可挥剑斩情丝。还有萧飞扬他们,与其让他们继续猜测,还不如坦然说出来。这整容又不是天理不容的事。
我转头去看叶子归的反应,却正迎上他看我的眼睛,那样专注,仿佛已经看了很久很久。我看不出他眼里的内容,那里面深遂一片,我读不懂。既然不懂,索性掉转头来不看。
这世界有两件事是挽不回的,一是泼出去的水,二是说出口的话。所以陆漫现在要做的便是欲盖弥彰。她笑着说:“其实就整了一点点,你们俩个太夸张了,白闲以前长得虽然没有现在漂亮,但还是算一清秀小姑娘,就是黑了些,有点婴儿肥,脸圆圆的,五官基本上也没怎么变嘛,当年白姨就是拿着以前的照片整的,也没整成哪个明星那样啊!就是现在瘦了白了,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一些。你们以为哪个人愿意整容啊,那是因为先毁的容好吧!”
萧飞扬喝了口水接着说:“其实吧,民间是有这么一个传闻,说你高二那年遭遇了爆炸事件,容貌尽毁,记忆全失。我们以为这只是传闻。”
这世界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枉我妈机关算尽,也敌不过传言的力量之大。瞒来瞒去,原来瞒住的只是自己一人而已。所谓一叶蔽目,不见泰山便是这个样子。可笑现如今我倒成了众矢之的了,一个戴着假面具的人,一个不诚实的人。正想应该说点什么,却发现垂在我身边的叶子归的手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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