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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次, 独属于自己的特别机遇。 温宁收回了视线, 她开始整理着东西, 打算好好收拾一下子新屋子。 这是她新的开始。 — 翌日清晨。 温宁首先发消息询问谢沉延。 【这次我们还要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吗?】 因为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 所以这一次温宁格外地小心。 对面起很早, 回复的也很快。 谢沉延:【不用, 我现在来找你。】 谢沉延:【我快到了,给你带了早点。】 温宁看了看时间, 八点?自己在五环之外, 谢沉延居住在市中心, 开车过来肯定会堵车。 那他今天起得是有多早啊? 温宁起床洗漱之后,她决定还是提前下楼, 这样双方都能减少一些时间成本。 温宁刚到楼下,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停车位旁。 谢沉延从驾驶座下车,走到一旁的位置, 打开了车门,道:“温宁, 上车。” 温宁上车。 谢沉延递给了她粤氏早点,道:“你先吃吧。” “你吃了吗?”温宁问。 谢沉延修长的手利落地打了个方向盘, 回道:“我没有吃早点的习惯。” “那你不怕得胆结石?”温宁觉得自己可能是刷那些app的视频看多了,这会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她随后又补了一句:“你就当我乱说的,别放在心上。” “嗯。”谢沉延低低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的关心。” “那以后就听你的,我也尽量吃点早餐。” 温宁干脆不说话。 这也叫关心? 这应该叫诅咒吧? — 谢家的老宅,虽然温宁只来过一次,但记忆犹新。 因为真的是太精致奢华,让她过目不忘,每一次进来,都颇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之感。 二人走进大堂,人并没有上次回来的多,仅有老爷子坐在客厅看着财经新闻。 一片静谧。 二人率先打了个招呼,安静的气氛被打破。 谢宵按了按桌子上的按铃,道:“宁宁跟沉延来了啊,快来我一旁坐着。” 门口的保姆听到桌子上的按铃,连忙走了过来,神色恭谨地站在谢宵面前。 “倒茶过来。” 保姆的动作很快,很快就端着上好鎏金的托盘来到了客厅。 谢沉延首先接了过来,他先递给了年长者谢宵,然后递给温宁。 “小心烫。”递给温宁的时候,谢沉延格外的嘱托了一句。 最后一杯,谢沉延端给自己,并给阿姨说了一声谢谢。 谢宵望着温宁与谢沉延,饶有兴趣地打趣:“沉延,怎么这周突然想回家来了?” “这不,像你所说的,常回家看看。”谢沉延回应。 “说得对,常回家看看。”谢宵的视线移回温宁身上,“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宁垂首,面色羞赧,谢宵也不捉弄小姑娘,对谢沉延指了指不远处的棋盘,“好久没下棋了,沉延,我们来下一盘。” “好的。” 谢宵执黑子,谢沉延执白子,温宁坐在一旁,做一个安静的观战者。 “爷爷,长者为尊,你先。” 谢宵倒没客气,手持一字,下于正中。 谢沉延的手修长且白,莹润的白子在他手中宛若与日月争辉,败于女娲的偏心之下。他其实下的很快,可就是在温宁的眼中,这迅速的动作不自觉地被放慢了几个度。 场面一时之间你来我往,偌大的棋盘被下了三分之一。 温宁也不是没玩过棋,但她棋技稀疏平常,基本都是败的一方。但人下棋不精,不代表不会观察,看二人的神态与手法,温宁也静心跟着思考了一番。 细细观察下来,谢宵的棋风温和,出其不意;而谢沉延的棋风狠辣,攻其首级。二人明明毫不相容,可是却出奇地融合在一起,处于胶着之态。 谢宵下了一步,左右都有退路,而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欢愉的神色,“你小子,这一回总该让我赢了。” 谢沉延笑笑不说话,他拿着白子,望着温宁,问:“你说我该下哪儿?” 温宁心莫名的紧张,她摇了摇头,道:“随你。” 她都不知道,自己希望哪一方赢。 但哪一方赢,都是谢家人。 谢沉延望着温宁紧张的模样,低哂,收回了视线,白子落在另外一条小道上。 五星连珠就算了,外加上旁的,是两条四星道。 局面瞬间翻转得厉害,谢宵原本闲散的姿态也瞬间凝重起来,忍不住怒骂:“耍老子呢?”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