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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如凤一样飞掠出去。
立秋推著一车子的酒食杂物回来时,凤逍遥正拿著匕首仔细地将浴日神功的梵文临摹到木板上,立秋瞧了老半天,也看不出他在刻甚麽,不禁奇问:「凤大哥,你在刻驱邪的符咒吗?」
「你少说两句丢脸的话行不行?要买的都买齐了吗?」对著立秋,左临风只觉完全无力。
左临风一问,立秋登时眉飞色舞:「何止买齐,还多买了许多好东西呢!啊哈!我从未试过买东西买得这麽爽的…」
凤逍遥看著手里拿著大包小包的立秋道:「要你搬许多东西回来,还真辛苦你了。」
「凤大哥是那里的话了?不说你帮我这穷光蛋,倒说辛苦了我?不是你的银子,我也还不了债…」立秋一面说话,一面跑出跑入的忙著将东西搬入屋内,除了左临风所说的酒食,还买了一只烧鸭,一大袋上等白米,还有几个大包袱,也不知包著些甚麽。
左临风没理他在干甚麽,专心地摸著木板上的字凝神思索,立秋兴冲冲的打开其中一个包袱,拿了件轻软的青罗夹袍披到左临风身上笑道:「这几天天气凉了许多,快穿起来看看好不好看?」
立秋亳不避忌的亲密举动,弄得左临风老大不是意思,偏又发作不出,凤逍遥已眨著眼笑:「只要是你买的便甚麽都好!」他说著丢下手中木板,掀开包袱一看,只见里面包著好几身绸缎衣裳,由小衣头巾到袍儿鞋袜齐备,式样文秀,尽是湖绿天青等左临风喜爱的颜色,显然全是给他买的,再打开另外两只包袱,只见是一床青缎面的棉被,另外一套整齐的锦锈床褥被铺。
凤逍遥一见被铺便笑:「好小子!连新被铺也买了,你定是准备今晚洞房做新郎了!」
「野凤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心情不好时,说不定在那行那句弄错这麽三两个字…」左临风冷冷的道。
「好啦!好啦!是我胡说,我再不敢得罪咱们的青帝大人…」凤逍遥一脸贼笑的向左临风「请罪」。
「甚麽新郎啊?被铺是给大哥你买的,家里没客用的铺盖,所以买一床新的,今晚凤大哥你睡在炕上,我跟瞎小子在外间打地铺,我怕他害冷,又多买了一床棉被…」立秋拿起被子道。
「哦…你跟他一起在外面睡…」凤逍遥故意摇头晃脑的说著,左临风面色又是一沉,凤逍遥才转口笑:「难为小子你想得这麽周到,不过我可用不著…」
「凤大哥,难得你来看瞎小子,好歹留下住两晚,别嫌地方不好…」立秋只道凤逍遥要走,忙央他留下。
「你别管这野凤!这怪人向来有高床暖枕不睡,只爱像鸟一样在树上睡,你该到树上搭个鸟巢给他才对!」左临风摇头笑说。
「你别说笑,哪有这样的事?」立秋以为左临风在开凤逍遥的玩笑。
谁知凤逍遥竟认真地道:「除了下雨下雪,我不会睡在屋里,在树上睡既可以练轻功,又可以吸采山川树木的灵气,是练功的绝妙法门,是你那刁蛮宫主娇生惯养,才不肯这麽干罢!」
「睡著了掉下来时岂不糟糕?」立秋奇问。
「这野凤一身轻功,掉下来也死不了,你瞎操心些甚麽?」左临风低骂。
「可是…」
凤逍遥拍了立秋一下,笑道:「我们都是怪人,你慢慢便看惯了,那床锦被还是给你跟小青好好享受罢,我怎好碍著你两口子…」他骤觉背後一阵恶寒杀气袭来,急忙岔开去道:「…啊呀,这罎梨香酒还真不错,小青,你鼻子上的工夫一点也没搁下…小兄弟,你也来一碗吧!」
左临风明知他脑子里在想甚麽,却也拿他没法,立秋快手快脚的拿出热好的酒菜,满满的摆了一枱,左临风只是浅酌几杯,凤逍遥却拉了立秋殹I韦雂貌漱j碗赌酒,灌得立秋醉到一团烂泥似的,他却没事人一样,左一碗,右一碗的继续喝酒,还架起二郎腿优哉悠哉的「欣赏」著左临风收拾碗筷地方的忙个不了。一直以来,他认识的左临风都是个挑穿拣吃,花钱如流水,生活奢华得与帝王无异的骄贵公子,做梦也没想过他也会有穿上粗衣草鞋,拿起抹布做活的一天。
「你怎麽把这小子灌得烂醉!」左临风一面抹桌子一面道。
「你的酒量比他好多了,偏你又不肯跟我对酒,只好找他陪我玩儿!」凤逍遥笑道。
「你是故意整我的罢?」
「你可以丢著他不管的!心里著紧人的,就别冷著脸嘛!」
左临风居然没有生气,沉默著不知在想些甚麽。
凤逍遥有点奇怪,道:「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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