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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淡的说道,“左家对我的忠心,我还是了解的。天骄妹妹,你就莫再思虑过甚,早点休息吧。”
次日,还是大清早就有人在佛门前闹事,大肆宣传佛门师尊与天骄公主男盗女娼纵酒过度的事情,说的更是绘声绘色有理有据,还有很多文人雅士都参与其中,各种对佛门的质疑声和辱骂声不绝于耳。南宫筹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世风日下啊,佛门师尊都要当驸马了。”
“师尊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殚精竭虑的讲道,从不以人的身份而有所另待。”
“美色惑人啊,这天骄公主可是美如天仙啊,让这佛门师尊都坠入了凡尘。”
“哎,男女共处一室,有违礼教啊。”
“搀上皇家的事,有几个能说得清的,怕是没那么简单。”
各种声音都有,看来任凭这么长时间的努力还是有点成就的,很多人叹息和疑惑,倒也没那么激烈。而这样的情况自然完全出了四皇子的预料,他挥手,又有一些人加入了阵营。
管事紧关着佛门不知所措,这么长时间他对这师尊可是敬服的很,甭管是真是假,他也不能让这些人进来闹事。了悟过来的时候,任凭躺在床上睡的很沉,昨晚了悟给她上了药,再加上酒劲起来了,她便睡了过去。看着她苍白孱弱的脸,他忽然很想吻她。
他还是推醒了她,“师兄,怎么了,”她睡眼惺忪的问。
“任凭,出事了,门外很多人宣扬你的事情,已经闹的满城皆知,你打算怎么办。”
“师兄,清者自清,我又有何惧?”
“可是人言可畏啊。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让天骄公主住过来。”
“师兄,这不怪你。放心吧,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还不敢真把我给杀了。有祸自然逃不掉,真正的挑战,现在已经开始了。”
“任凭,当初你真应该韬光养晦啊,锋芒毕露,又有什么好处?”
“师兄,你休要这么说,我答应了师尊,自然将竭尽全力弘扬佛法,怎么能为了保全个人就忘了初衷?”
“罢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师兄,我们出去吧。”
佛门打开的时候,众人看到了任凭坦然的身影,身姿傲然,白色的衣衫在阳光下卓尔不群。南宫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点亮了。众人也一时禁了言。
有了带头叫嚣了起来,“任师尊,你与天骄公主孤男寡女私通,天骄更是在陛下面前供认不讳,不仅如此,还当众纵酒,陛下礼遇你佛门以驸马之位予之,可是你却概不认账,当真是负心寡义之辈,你敢玩弄我国公主,可是我梵天国人也不是孬种,定要向你讨了这个公道!”
“为公主讨回公道。”
“佛门都是宵小之辈,把佛门赶回无双城。”
那群人一边煽动一边就要冲上来。任凭反而没有退步,而是迎了上来。
她正色道,“诸位乡亲,任凭乃是代佛祖而来之人,一生将供奉佛祖,佛祖亲授《金刚经》,乃是佛祖大慈大悲不忍世人受苦,而我任凭将一生不负佛祖所愿。既入佛门,当灭情绝爱,于任凭眼中,万物不过这沧海一粟罢了,又岂会贪恋情欲而忘了初衷?”
那群人没想到任凭居然如此浩然,对于这种突发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好,群众们也是被他的坦然折服了。便都沉默了下来,看他怎么个说法。
她接着说,“任凭清者自清,本不予解释,但是事关佛门清规,任凭既为掌门,自然严格执法。天骄公主一事,与任凭无关。她确实女扮男装来佛门多日,诸位有来听道的人应该见到过,那个随侍便是她。对此任凭无意遮掩,于你们眼中,男女有别,而于佛祖眼中万物不过都是尘埃罢了,公主之于我,不过与你们任何一人无异,既来求道,任凭自然勉力亲传。而我与公主之前确实绝无私情,公主千金之躯为了破人谗言,已由宫侍做了验身鉴定,此事陛下已经明鉴,还望诸位莫再毁誉公主。昨日晚宴,任凭确实犯了酒戒,虽是被迫,却也是事实。佛门戒律第七条,犯酒戒者,当杖责四十。今日,任凭便为肃清佛门而当众执法,也是给天下信佛之人一个交待。来人,行刑。”
管事何曾看到这样的架势,已经不知所措了,了悟看了一眼他,冷淡的说,“既然任师尊都发话了,就去办吧。”两位弟子搬来刑具,任凭看到那么粗的木杖,头皮都在发麻。管事之前就交待过了,让两位弟子手下留情,做做样子便好。大庭广众之下,任凭沉着的说道,“任凭虽为佛门掌门,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