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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伴,从镜子中显现的影像来看,奴良鲤伴作为总大将的日子相当舒适,因为在他们通讯的时候,奴良鲤伴正斜靠在樱花树下,惬意的品着酒。
“真是悠闲啊,我以为这种时候好歹得表现出一点紧张感来才对。”
面对白沉的调侃,坐于樱花树下的黑发青年只是嗤笑一声,接着又悠闲的端起酒,姿态优雅的轻抿了一口,不徐不慢的做完这一切,青年才半闭起一只眼睛,带有几分玩味的看着镜中那张熟悉的面孔道:“你似乎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天狐。”
奴良鲤伴的吐槽直中红心,因为白沉显然比某个风流的二代目过得更惬意,白沉和奴良鲤伴通话的时候,他正侧躺在软榻上,右手堪堪支撑起脑袋,半垂的眼帘和松垮的和服完全给人一种‘毫无干劲’的感觉。
这么说起来,奴良鲤伴第一次见到天狐时就是这样,只不过当时是初次见面,他难免戒备多过于其他心思,而且那时候天狐身上的气势太过强大,以至于除了完成任务之外,他来不及去观察更多的东西,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东西才被他在无意识间错过了……
“呵,你说的对,我也未免有些太松懈了,不过还是先说正事好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络了,我告诉你进攻的具体时间,至于进攻路线图,这面魔镜在通话结束后会自动显现的,还有什么疑问吗?”
“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就不怕我失败吗?”奴良鲤伴轻勾起嘴角,他的声线并不如自己父亲那么醇厚,相反有种单薄的感觉,但是这种单薄却增加了声音中的磁性,犹如在黑暗所鸣奏的小提琴,优雅中又带着几分魅惑。
白沉难得在心中吐槽了一句,流氓和公主的结/合体果然强大,奴良鲤伴真的是把两人的基因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发挥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威力。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不答反问是白沉的拿手好戏,所以他毫无压力的用出了自己的必杀技。
“似乎是我先提问的,不过算了。”奴良鲤伴早就知道在口舌上是无法占白沉便宜的,所以他耸了耸肩道:“不提我是否有信心,我只是想知道,如果鵺复活了,你打算怎么办?彻底和羽衣狐决裂?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家伙吞并你的组织?”
“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一件事?”白沉虽然觉得其实怎样都无所谓,不过为了继续忽悠奴良鲤伴,他还是在脸上扬起了笑容道:“我的亲人只有羽衣狐,所以如果鵺出生了,在不妨碍我的情况下,我不介意接受他,但如果他的出生让羽衣狐受伤或者死亡,那么在他一出生的时候,我就会杀了他。”
“……”奴良鲤伴沉默了,他端着酒杯的手迟迟没有动,虽然是没有太大起伏的语气,但是他知道天狐是认真的,这个男人从不拿这些事情开玩笑。
“呵呵,还真是有信心,我可以认为你是觉得鵺根本赢不了你吗?”奴良鲤伴看着杯盏中掉落的樱花,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那只滑瓢没有告诉你吗?两百年前发生的一切。”白沉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反正他该交代的事情已经交代完毕了。
奴良鲤伴自然也看出了白沉的心思,毕竟能坐上总大将这个位置的都不是蠢货,所以奴良鲤伴把杯盏朝镜子的方向轻轻举了举,似乎是在敬酒,“那就祝这次行动能够顺利了,至于两百年前发生的一切,我会问家里那个老头子的,希望故事足够精彩,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决战那天见吧,奴良组的二代目。”白沉关闭了通话,原本还显现着黑发青年长相的镜子迅速归于了平静。
“天狐大人,阴阳师又来袭了,这次他们出动了最强的精锐,西边的防线已经……”前来禀告的妖怪生怕被责罚,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
“让荒骷髅带人过去支援吧。”白沉说到这里,突然又改了主意,“不,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好了,总要见见那群阴阳师,不是吗?”
白沉收回了刚刚用来通讯的镜子,这群妖怪应该没有看到他和奴良鲤伴联系的画面才对,不过最近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白沉从软榻上起身,就在他准备前去支援西边的防线时,后续赶到的妖怪们纷纷说道:“天狐大人!这种程度的战斗怎么能麻烦天狐大人出手呢,请大人继续坐镇总殿,阴阳师那群杂/种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哦?你们是想命令我?”依旧是脸上带着笑的表情,但是被白沉目光所扫到的妖怪们却犹如被刀架着脖子,一个个全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
白沉赶到西边的时候,战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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