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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小戏之前和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看到的同类题材作品只有大型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和独幕戏;再没见过其他同类题材的作品。因此,《锦江激流》从较新的角度,以独幕戏曲的形式,较早地反映了革命人民与四人帮之间的一场尖锐复杂的斗争。
剧本是以当年我们修建水轮泵站为背景构思的。一九六八年冬,锦江上一条拦河大坝正在紧张施工中。全工地几千干部民工在原县委委员现任工地总指挥高峰的带领下,战严寒,抢时间,决心赶在春汛到来之前合龙竣工。因为如果春汛暴发之前不能合龙封江,春汛一到江水暴涨,湍急的洪水就有可能冲倒围堰危及石坝,造成前功尽弃、劳民伤财的严重后果。
四人帮的追随者、县革委会副主任、工地副总指挥池道,一直与高峰貌合神离。在满嘴革命词藻的掩盖下,隐藏着他的险恶用心。在工程进入决胜的关键时刻,他趁高峰外出的机会,再次赤膊上阵,一方面打着“抓革命”的旗号,强令停工召开大会,别有用心地批判“唯生产力论”,妄图拖延工期,等待春讯早发;一方面指使其爪牙暗中破坏,在围堰险处暗做手脚,千方百计制造工程事故,然后嫁祸于高峰。意在捏造出一个“迷信唯生产力论”而最终自食其果的“反面”典型,达到打倒高峰,取悦上司的可耻目的。
所幸高峰及时赶回工地,他以敏锐的目光及时识破了池道的阴谋,并与之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在广大干部群众的支持下,终于抓住了黑手,掌握了罪证。在铁证如山面前,池道不得不低头认罪。以高峰为首的广大干部群众,最终取得了革命生产的双胜利。
此时,汇演时间渐渐迫近。按规定所有自创节目还要送地县两级审查。
在本场试演后的第二天,我先给县委宣传部送去了一个本子。没想到竟引起了县领导的高度重视,第二天下午就派了两位专业人员专程赶到南山江背分场。两位同志一致认为,本子基础较好,并提出与我共同修改,争取把本子推出去。
我说:“只是时间紧迫,送地区审查的最后期限已近,还要复写翻印,恐来不及。”
两位同志干劲十足地说:“那我们就抓紧时间,连夜突击。”
他们真不含糊,说干就干。并要我准备油灯,以保证停电后可以继续工作。两位同志推辞敲句,斟情酌节,严肃认真,一丝不苟,搞了整整一个通宵,对文字和情节作了一些很好的修改。其中,最大的一处改动是,将池道原县革委副主任的身份改为某地区林业局革委会副主任。两位同志向我说明,这一改动是为了让地位更高权力更大的池道给高峰更大的压力,使矛盾更为尖锐,使英雄人物的形象更加高大,而且戏也更有看头。我没有对这一修改表示异议,也没有作更多的思考,就安排人刻写复印。
汇演是地区林业局组织的,参演节目的审查自然要过这最后一关。修改后的剧本我立即交总场派人送地区林业局过目。其余发给各位演员,重新背台词赶排练。此时距汇演的日子已屈指可数。
地区林业局负责审查节目的恰好是一位副主任,此时林业局革委会又恰好只有一个副主任,而剧本中的池道也恰好是一个林业局副主任。那位副主任看完剧本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这不就是在写我吗?”
虽然在人物介绍中,地区前加了一个“某”字,冠名是某地区林业局革委会副主任,可在当事人看来,什么某不某,不就是地区林业局副主任么?地区林业局副主任不就是我一个么?难道我是四人帮?于是,这位副主任大笔一挥,怒气冲冲地在剧本的头页上批示:此剧与事实不符,不能上演,建议在当地也不能上演。
一梭子弹,把剧本毙了个尸骨无存。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南山垦殖场本来一贯与地区林业局关系甚好,领导之间一直往来不断。可此后,据说地区林业局的领导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南山,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所幸的是南山党委没有追究我的责任,让我悬着的一颗心很快放了下来。只是我的妻子从此再不让我写什么了,说那是自找麻烦,自担风险,自讨苦吃。
《锦江激流》被枪毙后,汇演的节目还得继续准备。我偏爱戏剧,还是决定赶写一个小戏。
一九七二年,我曾随县创作组一同赴湖南的文家市和江西的铜鼓一带考察过秋收起义的史实。对革命老前辈当年那段艰苦卓绝的革命历程有所了解。因此,我想写一个反映这一伟大革命实践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