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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内斗,由来已久,对面的守将乃是那闻名已久的吕布,我闻那吕布有万夫不挡之勇,但先前那员汉将,却何只是万夫不挡,我观那员汉将所穿装束,所用兵器,分明是一个不得重用的小兵,此必是那吕布妒贤嫉能,不肯使用比他厉害之人,先前我下令冲杀,那吕布既不下令让那员汉将回去,也不率军上前助阵,反而在拖延一段时间后弃他们而去,由此可见,吕布与那员汉将之间,已生内斗,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又何苦让我们的勇士们与那个汉将拼杀下去,徒的牺牲了他们的性命,唉,那汉将,真勇士也,要想将他斩杀,不知道要牺牲多少我鲜卑族的勇士才行。”
“大王说的是,让他们彼此内斗,实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那个魁头的亲信点了点头,抬头再看退出来的战场之上,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就那汉人的一路杀过,竟然在战场上留下了数百的鲜卑人的尸体,更有不少被砸死的马尸,从这可以看的出,那个汉人蛮子是何等的厉害,这让那人不由的想起军中的谣言,这汉人蛮子,莫非真的是妖怪所化不成?
回到城中,上了城墙的吕布看到刘民带着另外三人杀出了重围,不由的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旁边的魏续问道:“奉先,何故叹息,可是为城外的鲜卑人势大?”
“非也,我是为那个刘民,此人留在世上,我吕布又将置于何方,想我吕布平生少有三合之将,本该是天下无人能及,不想这刘民出现,其武艺似乎犹胜于我,有此人在,我吕布的名声将被他盖下了。”吕布对于自己的小舅子魏续到也不隐瞒,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奉先何须忧虑,要杀此人却是易事,此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兵,奉先只须以军令相责,便可斩杀了他……”魏续小声的说道,心中对于吕布的忧虑却是不以为然。
“只怕猛虎已经出柙,再想制他难矣……”吕布露出一丝苦笑,想起高顺所说的话,心想此人既然身份尊贵,又岂会在意自己一个主簿的身份,想要用强,对方肯定会反抗,到头来这事情闹的大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谁知道他的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势力,而且自己已经摆了他一道,对方又怎会不防备着自己。
城外的刘民见身后的鲜卑人退去,便停了下来,此时刘民全身都是那些鲜卑人的血,看上去有如一个血人一般,而高顺与那员小将的身上也尽是血,只有慕容左左的身上还是挺干净的,慕容左左看到血人一样的刘民,再想到先前的冲杀,心中对于刘民的敬仰,还真是有如那滔滔不绝的江水,心中也越发的坚定了跟着刘民想法。
高顺见鲜卑人退去后,便下了马休息,转头看到那员小将,不由的微笑道:“兄弟当真是好武艺,我观兄弟也当是名门出身,不知道兄弟你高姓大名怎样称呼?”
第十九章第二个跟班张辽(二)
一
“对了,某叫高顺,字元路,这位是刘公子,名民字……”高顺在为那位小将介绍刘民的时候,才想起忘记了问刘民的字是什么,一般来说,出生于士族的人,都是有名有字的,这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且字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取的,以高顺想象中的刘民家势,这刘民是一定得有字的,但他与刘民在一起的这些天,还真没有听到过刘民的字是什么。 //
不过刘民似乎有失忆症,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所以高顺没有听过刘民的字,在高顺看来也是正常的,只是现在这个时刻却是有些尴尬,高顺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刘民的身上:“公子,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字否?”
刘民这时正看着自己一身的血,脸色有些惨白,他再有痴呆症,但以前没有杀过人时,一些本能的反应还是会有的,只是轻重不一的问题罢了,刘民的嘴里还在念叨着:我杀的不是人,我杀的是鸡……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是强盗……我是奥特曼打小怪……
那个小将也看出刘民的情形有些不对,当下一抱拳道:“某叫张辽,字文远,五原郡吏。”
这郡吏的官职不大,在这个时代甚至算不上是官职,并且是文职,这让高顺微微有些意外,他见刘民还陷在发症中,只得对那小将张辽道:“原来是文远兄弟,某看文远你一身武艺不凡,想必是出身于将门之后,以后有机会,某当与文远你切磋一番。”
这个时候,刘民忽然抬起头,看着张辽道:“你就是张辽,我好象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咦,这个名字好熟悉呀,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是了,是了,高顺你的名字我也听说过……奇怪了,我怎么就记得这些个名字啊……对了,好象是什么游戏里面的名字,我还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