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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拧断石龟尾,算得上哪家的什么绝功!”
刘毅运起心诀,右手一动不动,静静地握住那截石龟尾,过了也就半盏茶的工夫,突然双眼中精芒四射,也不见他作势发力,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粗可盈把的青岗石龟尾已自根外一寸之处齐齐断开!
刘毅眼中精光骤灭,轻吐一口长气,直起身来笑道:“二位见笑了!说着,将手中那截石龟尾向枯尔巴法师递将过去。
枯尔巴法师本就没有看出什么门道,伸手一把抓了过来,正想凑到眼前看看究竟有什么奥妙之处,不料石尾入手掌,竟觉手心奇寒,有如冰块在握,寒气砭人肌肤,袭入五腑,只一瞬间,手掌之上竟有冻极灼烧疼痛之感,不由怪声道:“咦!好冷的石头!比我吐蕃冰山上的石头还冷!”他将手掌一偏,任那石头滑落地上。
孙百媚细眼一睁,猛然伸手,半空中截住了那块正欲落地的石头。顷刻间,一阵刺骨冰冷之感自指尖传来,她心中一跳,手指不禁一阵哆嗦,猛地张开,那石尾一声轻响,掉落在草之地上。
刘毅笑道:“呵呵呵,且再摸一摸那石龟尾剩余之处又有何不同?”
枯尔巴依言往石龟上仅余寸许的断尾一摸,心中大奇,失声道:“哦!怪哉!此处倒会如此热烘烘的!”他又将手往石龟背上摸去,手心之上仍是烘热之感,怪眼一翻,道,“善哉!善哉!刘公子使的什么奇功怪法?”他双掌一合,道:“阿弥陀佛!本座愿闻其详。”
刘毅看看天色已晚,笑道:“夜已将临,不如打道回府,慢慢再说不迟。”
原来,那石龟地处空阔山坡,整日经阳光曝晒,吸入太阳之热力,表面之温甚是不低,几至触之烫手的地步。尤其那长不及四寸,粗不过盈把的龟尾,更是表里如火,灼人指掌!刘毅当时一把紧握龟尾,骤然施以长春洞绝学冰火神功,只因刘毅掌形为握卵之状,掌力所限,仅在一握之中周转往返,那奇寒无比的冰火神功掌力一吐,龟尾在握部分便急速变冷。列位看官都有知道,但凡世间万物,骤然处于两两相克之境,总要生出些变故。如阴阳骤遇,雷电顿生;又如水火乍逢,汽蒸焰灭等等,不一而足。那石龟尾曝热骤冷集于一处,竟一时抵御不住,“啪”地一下从冷热交激之处齐齐断开!
刘毅故弄玄虚,将此浅显道理胡乱编造些冷僻生涩之辞讲了一通,瞟眼看看身边两位听得一头雾水的盟友,一脸得意之色,朗声笑道:“哈哈哈哈!当今天下能使冰火神功者,唯我刘毅一人也!此功一发,双手经络僵冷,气血阻滞,功力顿失,莫不束手待毙也!哈哈哈哈!二位,刘某并非自夸能独步武林,俯视群雄,但为王爷之伟业大计,怎能不身体力行,尽施所学?二位素不得见此功,乃因刘某从未遇劲敌之故。但若碧烟敢擅趟浑水,定叫她有来无回,死于刘某掌下。哈哈,哈哈!”
好一阵得意扬扬的仰天大笑!但听那中气充盈的宏亮笑声回荡在这一片荒烟暮霭之中,倒也颇有几分令人森然之感。
………【第二十七回佛心无歹意 月圆蓄杀机(四)】………
却道碧烟神尼等人离开元碑,展动轻功,一路向西,隐入中和峰下那一片密密树林后,突地往南一折,沿着崎岖的羊肠小路,逶迤于山谷箐涧之中,上下迂回着向感通寺走去。
一路上,碧烟神尼眉头紧锁,沉思不语。眼前态势已实是令她忧虑,无忌囚于牢狱,无因正遭遇紧急追捕,凤姑大仇未报不说,且尚处于赵康追杀之列;那国贼败类吴三桂又鹰犬四出,杀戮异己;大理府衙又唯刘毅之鼻息是仰;巍宝山道教南全真派以及赵康、孙百媚等尽集于刘毅手中;据传说赵康又远赴湘西雪峰山,莫不是前去邀约那介于正邪两道之间的“世之高手”杨玉蟒前来大理有所图谋?还有那吐蕃喇嘛枯尔巴突然南来……凡此种种,皆已透出吴三桂举事在即之端倪。若要想力保一方百姓不受刀兵之苦,仅凭自己身边这寥寥数人微薄之力,与刘毅手下可调用之数千官兵侍卫等相抗,不啻于以卵击石之举矣。无忌不可不救,凤姑之仇亦不可不报,一方百姓之安危更不可不管!知不可为而为之,乃自古以来仁人志士之惯行之举,尚如此,非得有出奇制胜之奇谋大略不可!然谋略安在?如强行劫牢,必激起官兵追赶,刀兵一起,地面动荡,谁能保得官兵不为邀功而滥杀无辜?再说那些平时隐于暗处的肖小之徒、恶霸劣绅也定会趁地面有事而鼓噪四起,敲榨百姓,渔肉乡里?尚局面果真如此,岂不大违了贫尼本意?她自信若以功力而论,当今天下武林之中,能略微勉强可占自己一点点上风者,多不过二、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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