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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瞬间时,他疯狂了。像牛奶一样细腻的触感,他没有办法不欲罢不能,味道甜的让他觉得每一口都不够,还要再一次,更多,不停地要,不停地要。还有那娇嫩的小樱桃,不知何时早已立在了雪白的肌肤上,然人恨不得一口咬下来,怎么欺凌都不为过。他含一个进口,瞬时几欲发狂,只匆匆告诉莫芋一声,“乖乖受着”便再也忍不住,摸到下面一把刺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疾呼而出!莫芋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剧痛霎时袭来。这是一种这辈子他都没尝过的痛,生生把自己撕裂,鲜血和心痛一涌而出。
刻骨铭心那一刻,叫他一生都难忘。
百里巽风已经忍受不住,大力运动了起来。
原来,原来是这种感觉,那种东西插了进来。疼,剧烈的疼,疼得铺天盖地,见骨插缝,让你觉得除了疼之外,脑袋容不了任何他念。他昏昏然中,只能抓紧床单,随百里巽风漂浮在空中摇摆,然后欲念渐离身体,直至黑暗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芋从疼痛中醒来,百里巽风早已离去,伺候的丫鬟好像红了眼,默不作声地替他穿衣擦脸,然后在梳头时很小声音的说,“少夫人,第一次,都、都这样的……”
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红了脸,连丫鬟都知道了,这让他更觉羞愤。无奈花已结果,发生过的事他毫无办法,唯有安静的例行平日里的一切,哪怕心里早已百味转尽,哀怨断肠。
自那日过后,又过月余,日子逐渐平静无波澜,只是莫芋寡言了许多,他往日虽并不是多话之人,但言语间常透着俏皮活泼。如今还那样笑着,眼里却是多了些心事。
百里巽风这一月像是有意避着他,常常一早便去兵部,晚上回来时房里早已熄灯,男人只摸黑倒在床上就睡,不说一句话。有时遇上非说不可的境遇,便也只干脆地回了话,夫妻间寥寥几句,说完便不知如何,往往百里巽风先抽身而退,留下莫芋伤神好一会儿。
他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百里巽风,可是,百里巽风却不应该这样对他,不是吗?做了那样的事,怎么能、怎么能表现得这样冷淡,就好像,一点歉疚都不曾有过。
这日起来,照样是身边没了人,莫芋有些悻悻,也没那精神细弄,草草梳洗一番,便去堂上陪百里王爷用早膳去了。
“乖媳,最近如何?”饭桌上总是他和芋儿两人,又没有太多话聊,冷冷清清的叫人没什么食欲。
莫芋笑笑,“还好。”
百里王爷点点头,儿子和儿媳之间他看的出来,只是小夫妻的事,自己不好插手罢了。
“对了,前日在朝堂上碰到凌大人,他说你爹刑期快到了,他走之前递了奏折,刚好皇上的御批下来,还有三年,你爹就能出狱了。”他看芋儿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想到这么一条消息,想要哄他开开心。
“真的!”果然莫芋高兴非常,“太好了!如此这般,可真是要谢谢凌大人了!”
“呵呵,凌大人如今官至大理寺卿,公务缠身,怕是不能再常来我们家了。”
百里王爷一说,谜语也发现,从那日后,一月多凌靖仇都再没有来过。凌靖仇这个人他虽然只见过两回,但却倍感亲切。这话他没敢跟任何人说,第一次看见凌靖仇时,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叫他一直固执地以为两人冥冥中有什么缘分,上回亭中相见时,他便觉凌靖仇说话甚合他胃口,两人若深交下去,说不定也是段成佳话的知己蓝颜。只可惜他一个深闺中的内眷,要相见朝廷大员真是机会寥寥。心下一遗憾,面上又隐隐带愁了。
“对了芋儿,”百里王爷看莫芋面色不佳,想说什么犹豫不决。
“公公有话但说无妨,芋儿倾耳受教便是。”
百里王爷心下一黯,“你果然还是不喜欢叫我爹,也是,我都把你爹抓进去了,你不恨死我才怪,我竟还让你认贼作父。呵呵,可笑可笑。”他说起来一阵伤感,苦笑摇头。
莫芋闻言也是哀声一叹,“是啊,照理说我应该恨你,我们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拜你所赐,可是……”莫芋转头向外,天气渐热,阳光渐盛,他想起第一天沦陷在百里巽风阳光下的脸,心中怆然,“可是我连事情之是非都辩驳不了,又何谈爱憎。”他以往听风便是雨,嫉恶如仇的性格,在那日完全改变,有些事也好像顿悟一般,霎时通透了。
百里巽风说他一无所知,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全说对了。他不过一个父母羽翼下呵护长大的冥顽小儿,尘世中的纷乱杂芜,又能明白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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