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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气压都有些低,低到凉至甚至都觉得,下一秒她会不会就开始飘雨了。
“你大哥出去了?”
这是凉至抛出来的问题,为了转移夜南歌的注意力,但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夜南歌双眼贼亮地盯着她,又重复了刚刚了问题,“大嫂,昨晚你们谁扑倒谁的啊?”直白露骨的问题,凉至刚喝进去的牛奶差点儿没喷出来。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嘴了是吧?”
夜南歌抗议,“明明是你先提问我的。”
“……”
凉至干脆不说话了,在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的问题上,争论下去她也占不到什么好处。一清早醒来,夜廷深早已不见人影,而她头疼欲裂,对昨夜的记忆停留在天台那通电话之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之所以说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是因为刚刚洗浴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上竟然有吻痕,还不止一处,这让她讶然之余,不得不去回想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真像夜南歌所说的,她和夜廷深……发生了狗血的一也情了吧?
“哎呀,没什么好害羞的,都是成年人了。”夜南歌以为凉至不语是因为羞涩,一连咬了好几口吐司吞下之后,特骄傲地说:“就说我吧,我第一次的时候,直接霸王硬上弓!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给睡了!然后第二天留下一沓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
凉至喝牛奶的动作僵住了,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夜南歌,心中暗自庆幸她的动作慢了点,否则这会儿该被呛死了。
“真厉害。”这是凉至最后给出的评价。
“嘿嘿,那倒是,为了睡他,我可是下了很多功夫的呢。找我朋友同事拷贝了各种资源回家研究,跟做贼一样。”夜南歌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没害羞,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
不得不说,凉至对夜南歌的认知重新刷新了一遍。她也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夜南歌口中的“资源”指的是什么了,又见她说得大言不惭的,脸色多少有点儿尴尬,而更让她尴尬的,是夜南歌接下来的一句话。
“回头我可以教你,一百零八种姿势……”
“噗——”
凉至终于没绷住,喷了出来,面色潮红,一边抽纸巾擦着嘴一边说:“南歌,换个话题说吧。”
“哦,好,换个。”夜南歌思考了一下,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八卦似的,“所以你和我哥到底是谁扑倒谁?换句话说,你们谁在上?谁在……”
塞进嘴巴里的吐司及时堵住了她的话,凉至扶额叹了一句:“南歌,是你想多了。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现在不会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
闻言,夜南歌惊讶了三秒,飙出一句:“靠!没想到我大哥居然是柳下惠啊!”
凉至抿唇不语。
是吗?或许吧。今早铺床时并没有看到床单上有那枚象征少女桢洁的红梅,说明他们昨晚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过火的事情。但是,如果他真的那么正人君子的话,那她身上的吻痕又算怎么一回事?
用完餐之后,凉至收拾了餐盘杯子,夜南歌也直接半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似在休憩。凉至以为她还在头疼,便说:“刚吃完东西别躺着,会难受。”
夜南歌却不语,像是睡着了似的。
凉至叹了一口气,刚要拿着杯盘去厨房的时候,夜南歌却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大嫂,我好像失恋了。”
凉至有没有说过,夜南歌的声音很好听?她是见过夜南歌小时候的,虽不大记得她儿时的声音了,但犹记得母亲提起过,秦阿姨家的闺女生来就是唱歌的料。
是啊,有的人天生适合画画,有的人天生适合唱歌。夜南歌就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个,她的歌喉十分出色,声音动听却不娇柔,不像现如今一些酥人的娃娃音绵羊音,她的声音很有她的特点,至少凉至觉得,她唱歌的时候很能引导人带入感情。
而现在,她略微哽咽地轻声说:我好像失恋了。声音无助地像是个迷路的孩子,回想起刚才她令她哭笑不得的模样,这样大的反差让凉至禁不住对这个看似无忧的女孩子心生了怜悯,手指微滞了一下,她把东西放回茶几上,重新坐下后她问:“很爱他吗?”
很爱他吗?
夜南歌没有立刻回答,有时候脱口而出的答案不一定是走了心的,但她知道,她很爱他。
律凌天。
“凉至,你谈过吗?”夜南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或者说,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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