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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医术我们都已经领教过了,想来也是极其了得的。不知道”白冰玉又犹豫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好吗?可是若是不问,总是背负这样一件事情心中总是觉得别扭万分,就算薛万里不在乎了,那只是不在乎,可是她仍旧觉得委屈,好像并没有做错过事情却被迫向别人道歉,别人还一连好意说原谅你。若是搁在心里,就像无数的虫子在慢慢吞噬着自己。
百合没有立即接话,她知道小姐接下来要问的事情肯定非比寻常,普通人对于这样的秘密都有极大的好奇心,百合也不例外,这也是她最初学医的动力,可是父亲临死再三告诫她的便是戒除好奇之心。
“小姐,说来惭愧百合的医术虽说是家传,可是行医的事最讲究实践,百合资历小姐最是清楚不过。”百合先为自己以后的回答坐下一个可进可退的铺垫,她虽然敬仰小姐,可是她始终只是一个丫头。
白冰玉笑了,现行她已经不是刚入薛府那个不通世事白冰玉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种种她终于认同在某些时候孔雀的行事方法还是比较行之有效的,可是她终究还是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想到这里便不再犹豫索性就这样直接问了:“那你可知那些医术记载过女子初次不曾落红是是何种病,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有没有什么影响?”
薛万里在门外听的着实着急,却依旧耐着性子等,他明白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子实在难以启齿。
百合不吃惊,只是略微想想,便站起来说道:“这个不知道的人自然深以为疑惑,对于女子可谓命苦之叹,其实大不必如此。百合虽然仍旧是个女子,却熟读父亲留下的医学典籍。里面却是这样的例子,说来其实很简单,今人知道这事情的却极少。百合讲个例子相信小姐这样聪慧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于是百合讲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先例:十二三岁幼女,穿着一条开了裆的破裤子,和小伙伴一起玩,忽然看见一个锄头,便两腿骑在锄柄上,颠簸着玩,玩了一会又跑到别处去了。一个老头儿看见锄柄上有鲜血缕缕,知道是这个小女孩的**破裂所致之“落红”,便把锄头捡起来,偷偷收藏在一边。后来这个女子出嫁了,丈夫看不见落红,自然怀疑其不贞,任新娘百般解释自己是少女之躯,无奈丈夫就是不信,想要休掉这女子。事情闹大了,那老头儿听说之后拿着锄头就跑了过来,人证物证俱在,一场冤案得以昭雪。否则,那女子要寻短见也未可知。
白冰玉听来故事自然明白百合的用意,仔细的回忆自己的过往,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相似的事情佐证她也曾经有过相似的事情,也没有好心的老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种自负,倔强的性格又在作怪了,虽然薛万里不在乎,可是她始终觉得不是自己过失的事情却要这样承担一个莫需要的罪名,却是永远无法证实的清白的罪名,那强烈的自尊心如何收到了?
百合看白冰玉的表情好似并没有全部明白,于是接着往下说,希望说的再直白一些:“其实初夜未曾落红的女子古来有之,只不过无法证明多数死于非命,纵然医术高明的大夫也无从证实,但是从上面的故事百合曾经大胆设想既然只是一个锄头便可以这样,试想那些平日里习武的女子应该也会有同样的可能,不但如此百合觉得从小善舞的女子应该也有这样的可能。至于其他种种意外,百合想不到的自然也是有的。”百合想这样足够直白了。
白冰玉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本来是极其简单的道理,谁知道关涉在自己的时候偏偏就迟钝了。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白冰玉满意的点点头,心中那个大大的包袱就这样放了下来。
“怎么你这种理论我从未听说过?”白冰玉心情没有那样难堪以后精神也好了许多,便想起来,自己家中的大夫也是有两个的,但是百合这种说法却从未听人说过的,就是她经常看的那些杂书从未有这样的故事,若说自己见识不够,薛万里可以说杂学并收,好像他也从未听说这样的事情。显然百合父亲的医学典籍是绝对不同于普通的医学典籍的,这时候她突然想来,百合只是说过父亲是个行医的人,究竟是怎么样子一个大夫,大家却是谁都不知道的。
百合有些难堪的笑笑说道:“我家世代行医,却有祖训永世不得入朝为官,所以素来都只是为穷困人家治病,那典籍中收录的大多也是民间故事,却从不外传,连我都是偷学而来的。”
白冰玉点点头心中想原来如此,历来都是如此家中不管有何种绝技和秘籍都是传男不传女,在大家的观点里,女儿是迟早要嫁人的,是别人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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