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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谈谈吗?”乔雅走到她身边,“我下课後在图书馆门口等你。”
卫星点点头,咬了咬嘴唇,涩涩地问:“她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乔雅温和道:“嗯,不会有事的。”
他们都只能往好处想,告诉自己不会失去那个朋友。
这堂课连老师都上的不起劲,这个班最活跃的两个人不在,其他人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几次提问都没人举手回答。
下课後乔雅去了图书馆,片刻後卫星也来了,乔雅往护校河边走,在一棵垂柳旁找了个长椅坐下:“你们睡觉前阿久都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卫星已经将昨晚的情形回忆了无数遍,这时笃定道:“没有,完全和往常一样。”
乔雅又道:“你把事发时的情况再详细讲一遍。”
“阿久一向睡得沈,夜里几乎从不醒,昨晚却突然起床开灯了,我以为她在活动室水果吃太多想上厕所,也没在意,结果却听她打开柜子找东西,水果刀是我买的,一直都放在我柜子里,她不知道具体位置,就乱翻,我听著声音不对,就起来问她怎麽不睡,谁知道她看著我,手上拿著水果刀,眼神冷得像冰一样,我被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杀我,结果她举起自己的左手,好像好奇似的打量著,几秒锺後似乎下定决心,决绝地朝自己手腕上划,我抓住了她,抱著她往写字台上一撞,她手中的刀掉了,滑到床底下,她想弯腰捡到,我们厮打起来,然後我就向隔壁宿舍呼救了。”卫星凝著眉,细细地说了一遍,“等我们把她捆起来後,她想咬舌自尽,我就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她从拿水果刀到咬舌自杀的时候,是不怕你们的,是吗?”乔雅轻声问,语气缓和,带著诱导作用。
卫星咬著嘴唇,昨晚的惊魂片段又在脑子里回放,她几乎是不加思考地说:“是的,她要自杀的时候表情显得很冷静。”
说出口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个乐观开朗的小女孩冷静决绝地要杀死自己?她背脊肌肉一抽,出了一身冷汗:“小乔,难道阿久真的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乔雅眼睛微眯,缓缓摇头,对卫星道:“你先回去吧,现在寝室就你一个人住,害怕的话就搬到别的宿舍借住,晚上别一个人行动。”
卫星应了声,一直觉得小乔和大家距离太远,不像周逾那样会关怀别人,原来自己过去并不了解,小乔是个细心周到的人。
微风徐徐拂动柳梢,柳梢轻快地荡在水面上,惊起层层涟漪,乔雅盯著湖面,思索著最近发生的事,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翻了个号码拨通:“喂,大哥,呃,没什麽事,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叫赫连星辰,我现在的同班同学,请详细查下他过去的体育成绩。”
“怎麽突然对同班同学感兴趣起来了?”电话那头清朗的嗓音含笑。
乔雅扯了下嘴角,回答:“他很有趣,突然插进我们班,运动会上破了四百米跑的世界纪录。”
“好,明白了,明天叫人把查出来的资料送去给你。”乔大哥听完电话後便切断电话,他的时间一向以秒计,难得多嘴问弟弟原因。
周逾这一天都在医院度过,阿久的妈妈先赶到医院,见到小女儿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叫她一声她就吓得发抖,瑟瑟地蜷曲著身子,急得眼泪直掉,拉著周逾的手问:“阿久是不是失恋了才会变成这样?”
“没有,她和您无话不谈,真恋爱怎麽会不告诉您?”周逾抽了几张面纸给她,“阿姨,如果我说阿久是中邪了,您信吗?”
何妈妈瞠目结舌,片刻才汗毛倒竖地问:“是什麽不干净的东西附到我们阿久身上了?”
周逾苦笑:“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了。”
何妈妈手足无措,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喃喃道:“中邪,怎麽会中邪呢?”
何爸爸这时也赶到了,何妈妈热泪盈眶地投入他怀抱,哽咽道:“你终於回来了,我当初就说不能给女儿住校,她那麽小,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你偏说这样锻炼她的生活能力,但是她现在傻了,傻了!呜,她好不了我可怎麽办?”
周逾注意著何吟久的反应,她似乎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只是惊恐地看著这几个人,脸色苍白如鬼。
“女儿,阿久,你认识我们吗?”何爸爸拥著何妈妈走到床边,何吟久见他们逼近,眼中惧意更甚,往床的另一边蠕动。
见女儿这样,他们不敢再妄动,去医生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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