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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斯理,永远一副不急不恼的好脾气,真看不出这种人竟然能三天两头和媳妇大吵大嚷,有时候还捎带着大打出手。
“今天咱俩多喝点儿。”说着,便招呼着来一打儿啤酒,服务生问要什么牌子,我说拿最便宜的就成。
“疯狗啊?喝这么多。不听股票消息了?”见我如此豪气干云,盛斌一脸惊愕。
“听了也不买,都套着呢。来,难得见你,咱们一醉方休。”
“我说个事儿你肯定就立马清醒了,刚打探到的,要不我大半夜的不管儿子管你干嘛!”
“别占便宜,有事儿说事儿。”
“嘿嘿,”盛斌慢悠悠地卖了会儿关子,“知道么,你老情人离婚了。”
“谢云么?怎么回事?她不是过的好好的吗?”我满是惊异。
盛斌眉梢一扬,很无奈的样子:“没辙,夫妻俩价值观出现了分歧。”
“正经的,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他老公包了个二奶。”
我急着追问详情,不过盛斌也不是很清楚,只得作罢。
那晚上和盛斌磨磨叽叽聊了好多,从股市的风起云涌到奥运的圣火传递,无论什么话题,脑子里始终都隐约是谢云的影子。后来我醉了,盛斌怎么送我回的家都不知道,后海留下的最后印象就是水面上升腾起一层薄薄的雾,像轻纱一样笼着,并不散去,让我想起了只是出差回去过一次的故乡的滇池。
等一觉醒来,是凌晨四点,我已经躺在自家床上了。
第一次相亲(1)
酒彻底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爬起来刷牙洗脸,懒得吃饭,直接奔海淀那家商场。
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相亲,又是领导介绍的,自然要格外慎重。由于自己毫无经验,临行前特地询问相亲行家老刘关于相亲的注意事项。
“好好打扮打扮。”电话那头传来老刘语重心长的声音。
“嗯,知道,西装革履?”
“用不着,朴素大方即可,关键要干净,展示出首都记者的风采来。”
“别废话,还有什么?”
“注意谈吐,别太世俗,不过这个一时半会改不了,难为你了。”
“靠。”
“对了,特别要注意一点……”
“快说啊!没时间了。”
“上床前起码吃顿饭。”
“滚!有正经的没有?”
“有有有,就是保持一颗平常心。”
我果断挂断了电话。我要找的是商场媒介公关部一个叫杨玲的女孩儿,长的很古典的那种漂亮,眉眼端庄。她用稍稍带着四川味道的普通话和我做了简单的交谈,甜甜的声音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由于临时赶上商场上级集团领导前来调研,杨玲需要陪领导满处转悠,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于是说好下次有机会再约。这女孩儿不错,特别是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既然她同意再约,是不是对我也有那意思呢?
回到杂志社,写了篇嬉笑怒骂指责房价的稿子,正寻思晚饭没有着落,盛斌又打来电话约吃饭。连续两天见面,这厮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儿,因为按照以往惯例,我和他能每一两个月见上一面就算不错了。
等不紧不慢地到了慈云寺的海底捞,盛斌已经等的抓耳挠腮了。桌子上荤的素的摆的是满满当当,火锅的蒸汽缭绕,锅底料的香气诱人。
“这么没礼貌,怎么不等嘉宾到场就自己先吃上了?”我边脱外衣边质问道。
“呵呵,我一筷子也没动。”
“说吧,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是老不见你了。”盛斌一脸真诚。
“别扯了,昨天难道见的是鬼?有事儿快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的可快我告诉你,一会喝多了就没精神听你扯淡了。”
果然有事。原来,盛斌的前妻贺燕下午给他打了电话,吞吞吐吐地说想见见面。
“哦?还有这情况?”我边涮着猪脑边用惊讶的口气说。猪脑碎了,找起来很费劲。我不知道假装惊讶的语气是否到位,因为盛斌自打离婚,基本上是天天惦记人家,以我对他俩的了解,重新在一起是必然的事情,贺燕这次找他,实在是意料之中。与他们两口子,不,应该是前两口子的这点儿事情相比,目前更重要的是用漏勺把散落于汤中的猪脑拢到一起。
“当初怎么那么坚决地离呢?现在后悔了,晚了!咱就不吃那回头草。”我惬意地吃完猪脑,吸溜着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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