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页)
,不得不对秦可瑄的鼻子佩服万分。
他们从营地出发就没喝过一口水,还不停歇地翻山越岭的,喉咙早就冒火了,耿曲齐立即埋头进小溪里牛饮起来,秦可瑄从包里找出一个空瓶子丢给耿曲齐,“装满。”她没有马上就喝水,而是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状况,这里是水源,她不信这里会没有人埋伏着,现在天色渐暗,对他们这些身在明处的人而言,那些身处暗处配有红外夜视仪的考验者也越来越棘手。
秦可瑄视角里看到耿曲齐还在牛饮着,她提腿踢了他一脚,“快点。”水源是找到了,可还没找到食物。
“啊!”被秦可瑄指使着正在装水的耿曲齐突然痛叫着将手从水里抽出来,上面挂着一条粗壮的水蛇,死死咬着耿曲齐的手背。
秦可瑄皱眉,迅速伸手捏住那条蛇的七寸,迫使它张开咬住耿曲齐的嘴,将它用力甩到石块上,水蛇撞在石块上动都没动一下就直接死掉了。
她将耿曲齐的衣袖拉起来,让他用另外一只手按着小臂上方不让毒素顺着血流进体内,她则极快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布料撕成布条绑住耿曲齐按着的地方,再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匕首就在伤口处划出一个十字,两只手捏住小臂血管顺着往下面挤出毒血。
耿曲齐此时已经镇定下来,勉强笑道:“不用紧张,大多水蛇都是没毒的,应该没事。”
秦可瑄抬头冷静如昔,“我没有紧张,而且这条蛇是有毒的。”然后低头继续为他挤出毒血。
听到吻了自己一口的是一条毒蛇,耿曲齐吓了一跳,可看着秦可瑄娴熟地为他处理伤口,他就又放下心来,感觉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大咧咧地说:“真是倒霉啊!”
“已经很走运了。”秦可瑄说道。
“诶,我要是走运就不会被蛇咬到啊,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考验,可千万别因为这样被淘汰出局啊!”
“刚刚你把头泡在水里的时候没有被蛇咬到。”如果是那样,她也没办法可以控制不让毒素窜入体内。
耿曲齐听她这么一说,顿感头皮发麻,不由暗自庆幸,要是刚刚是脸被咬到了,那他的脸岂不是会肿成猪头模样?
“诶,秦可瑄,这样子可以了吗?还需要去打血清不?”如果要打血清解毒的话,那他就一定得退出这次的考验,如果因为这次不小心让他没办法继续留在预备班,他一定会哭死的!
秦可瑄挤出最后一道毒血,问:“什么是血清?”
“不就是解蛇毒用的东西嘛。”
“不需要,你在这里等着。”秦可瑄将背包放下来让耿曲齐看着,她则投身进到丛林中,她记得在来时的路上有见到解蛇毒的草药,现在天色已经很暗,必须赶在天完全黑下来前找到草药,于是提气加快脚下的速度,为了不让可能躲在暗处的人看到自己会轻功,她尽量将脚放低,不留意看的话,只是觉得她跑的速度很快而没看到她的脚根本就没贴着地面的。
借着黑夜即将降临,丛林中的能见度降低,秦可瑄蹿上一棵树,如同林中精灵般跳跃在树间。过了一会,停在她记忆中草药位置附近的一棵树上,手扶在树干上,确认附近没有人才从树上跃下,找到草药采了几株放进口袋里。
她正要往回走,忽然见到一只漂亮的野鸡在不远处走动着,她不动声色地在地上摸起一颗石子,两指夹着一甩,野鸡就应声倒下了,她走过去拎起野鸡就以同样的方式往回赶回去。
当耿曲齐听到丛林里传来的动静,紧张地用枪瞄准那里,然后看到秦可瑄冒出来,手里抓着一只野鸡时,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指着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跑去打猎了?”
秦可瑄随手丢下野鸡,将采回来的草药拿出来,放在石块上砸碎抓起来,“伸出手来。”她将砸碎的草药敷在耿曲齐的伤口处,然后用找出来的布料扎好,就开始处理地上的野鸡。
耿曲齐瞅瞅扎好的手,不放心地问:“这样就行了?你确定?我还是觉得去打血清比较好点。”
“随便你想走就走。”秦可瑄手中的匕首如灵蛇般快速地转动着,没一会儿功夫就将野鸡清理干净了,并且裹上一层湿泥埋进一个小坑里,再从附近捡来一些干柴放在坑上,用从被她干掉的三个特种兵身上要来的打火机点着。
“天黑了,点火会不会被对方发现?”耿曲齐问。
“你怎么还不走?”秦可瑄抬抬眼帘,随即又垂下来。
耿曲齐嘴角抽搐着,用他平常嚣张的语气说:“切!这点小伤就让我退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