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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管事”晏召手按上剑柄,脸上一片肃杀。
“现在还说不定,待察查清楚,他自然是逃不脱的,你莫要心急。”
各项解施齐头迸进,事情发生的突然,解决得也很快,百姓对墨玉斋及时赠药解毒,丰厚赔偿很满意。再加上茶楼里说书先生天花乱坠和加上行空想象的墨玉斋遭嫉被害版本更使民众对墨玉斋充满了同情,对陷害之人唾弃怨骂。
虽然墨玉斋各项公关已做到完臻,但真正令百姓放下心来的是皇室采买墨玉斋玉饰的行为。皇宫里住着的是天下最金贵的人,连这些人最金贵的人对墨玉斋玉饰也能放心无虞地使用,他们这些老百姓又怎么不放心。更有官府夫人小姐,悄声询问,内务府采进玉饰的形款有哪些以效皇室为美,古皆有之。
于是这场关乎信誉、关乎官司的事情就这样轻轻巧巧地化解了,各州府的墨玉斋照旧辰时铺开、酉时财收,迎客送宾,生意好得不得了。
时隔多年后,早已退下来的魏中五州总商会前会长姚朱坧经常对这件岫玉引药事件的巧妙处理赞叹不已。这若换作其他商号,遇到这档事,名誉扫地、遗臭万年不说,恐怕还会因官司而家破人亡。对此,姚朱坧对凌梵的谋略与气度更加赞赏不已,只是时时遗憾不能招为东床。
姚朱坧遗不遗憾暂且不论,现下倒有一事让凌梵抚额头痛。
这次叶然的来信居然对宫闱之事表现了奇度之意,他在信里落落大方地问凌梵,可曾听说过不用本钱的生意,还说顺州城中有一家晚风馆,很是古怪。
晚风馆,凌梵虽不曾去过,却也能想出那是个什么样的出处。只是不知,向来懵懂的叶然怎么会对晚风馆表现兴趣,还言古怪,如此说来便是去过了。
凌梵幽深的黑眸沉沉。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准备开系列新文,努力存稿。。。。。。
☆、第 40 章
赵管事运气忒差,正碰到凌梵心中恼烦,就被晏召提到凌府,扔到正堂中。
“不知公子传召是有何吩咐”赵管事感到堂中压抑的气氛硬着头皮询问。
“只要是我的吩咐都会去办”
“公子是我的东家,只要是东家的吩咐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赵管事心中有些惴惴,只盼不要东窗事发。
凌梵冷笑一声,“肝脑涂地就不必了。。。。。。。”
赵管事心中一松。
“只要言明是谁指使便可。”凌梵啜了口茶。
“。。。。。。。。!”赵管事惊得额头直冒冷汗,心中一边想着各色解脱词。
“你也不必再费神想辞推脱,汇丰钱庄里,以赵管事名义存下的那笔巨银,恐怕不是凌记玉坊支付的薪酬。”
凌梵施施然说的几句话让赵管事心惊肉跳,直接跌坐在地。
晏召看了一眼凌梵,感觉凌梵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凌梵放下茶盏,如雪月清洗后的双眸冷意逼人,“说吧,给你银子的人是谁,莫要再谎言遮盖。事已至此,唯有坦白,你尚且有一条生路。”
凌梵心情真的很糟,晏召更加确信。
“我。。。。。唉!”赵管事满腹虚言此时在凌梵不怒自威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满脸悔痛道:“是我对不起公子,公子对我们信任宽厚,可我却做下这等背弃信义之事,我当真是。。。。。。。”
凌梵蹙眉打断,“说重点。”
“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有一个黑衣人找到我,给了我一个瓷瓶,让我把瓷瓶里的水倒进玉坊的水缸中。我知他来意不善,不肯允行。他、他把我儿子的肚兜拿出来,说如果我不照做,他取的就不会是肚兜,而是脑袋与四肢。”赵管家边说边啜泣,“公子,公子可知我今年已四十岁才得这一独苗,我怎么敢不从呀。我应下来后,找个没人的时候,把水倒进了水缸中。没多久,经玉坊打磨出的岫玉饰便送到各地的墨玉斋出售了。后来,就听闻那些佩戴了墨玉斋的岫玉饰的人都昏睡不醒,我当时又怕又悔,想向公子禀明时,那人又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银子,我。。。。。。。唉!是我,是我胆小怕事,贪生怕死,爱财无义。”赵管事说到后面一边哭,一边掀自己的耳光。
没有人阻拦,没有人劝阻,啪啪声一声接一声。
过了一会,凌梵方徐徐道:“胆小怕事,贪生怕死,人之常情,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该贪财忘善,毒害他人,如此泯昧良心与禽兽何异”
赵管家肿胀着双颊低头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