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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山洞放进去就可。完成这些事,最快只需两三日,最慢也只要七八天。柔荑想,都这么久没见,也不在乎多等几日。但她想错了,王妃的丧葬有诸多讲究,她等到第十天,听说夕玥的病也大有起色,可以自行走动了,还是没有任何括苍的消息。
“浣纱,王妃的丧事好了没有?括苍怎么还不派人来接我们回去?”
浣纱的眼中掠过一丝疑惑,猛然想起柔荑家乡的风俗应该与他们大相径庭,于是耐心解释:“王妃下葬的日子是十一月初七。”柔荑瞪大了眼睛:“十一月?那不是冬天吗?可现在还是夏天呢。”难道她还要等上三四个月?
浣纱安慰道:“夫人你放心,王爷不会那么久对我们不闻不问的。至少,王爷会思念夫人的。”柔荑微微垂首,掩饰脸上的红晕:“他真的会吗?”
那是谁?池塘边一位婢女将什么东西交到了一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手上。柔荑好奇地探视,但相隔太远,始终看不清楚。那男子没有戴头盔,依稀是一张英俊的脸,身材十分高大,只是,似乎有些眼熟。男子不知说了什么,婢女低下头,忸怩地绞着衣带。柔荑的心情忽然愉快起来,飞奔下楼想去看个清楚。
“喂,你们在干什么?”陌生的声音让那对男女立刻松开交握的手。柔荑沿着小路走出来,面带笑意,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哦,是你呀。”那名婢女是夕玥的陪嫁,柔荑见过几次,不过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婢女吓得瑟瑟发抖,偷偷瞄了青年一眼,青年察觉她的目光,向前一步将柔荑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卑职奉命,将夕玥夫人的书信转交王爷。”
“书信?”青年见她似有所怀疑,从衣襟里掏出一只封口的信封。柔荑问:“里面写什么?”青年一愣:“卑职不知。”藏在身后的手摆了摆,婢女会意,赶紧趁着柔荑没注意到她时溜开。柔荑看到她走开,大叫:“喂——”青年拦在她面前,柔荑斜睨了他一眼,也不去追:“让你送的信,你怎么会连写什么都不知道?”青年苦笑:“卑职确实不知道——大约,是哀悼王妃、劝慰王爷的话吧。” 柔荑道:“你把它拆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柔荑伸手竟要抢信,青年连忙躲开,将信收进怀里。柔荑挑眉:“你躲什么?我又不抢你的东西。反正我也看不懂。”
青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心虚的柔荑。柔荑转身,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情:“你看起来很眼熟,我见过你吗?”青年作揖:“卑职乃王府侍卫军副指挥易行,那日——冒犯过夫人。”副指挥,柔荑记得那个拿马鞭抽到她的轿门上的人,就是副指挥:“是你呀。”易行低着头:“夫人恕罪。”“我可生气了,你干嘛那么凶?”其实,那时几乎被吓傻了,根本没想到要生气。易行低声辩解:“卑职负王命在身,要将夫人送到别院,夫人不肯配合,所以……”
柔荑狡黠的目光扫过他周身,他分明对自己心怀歉意:“这样,你告诉我信里写的是什么,我就不生气了。”易行用力摇头:“万万不可。将这封信丝毫无损地送到王爷手里也是卑职的责任。”柔荑靠近他的脸盯着他:“我又不是要抢走这封信。只是要你告诉我,夕玥写了什么话。”易行退了一步:“夫人,难道没有人告诉过您,擅自阅读他人的信件,是不合道义的吗?”柔荑坦然答道:“没有呀。原来不可以看别人的信吗?”可是,她还是很想看,夕玥会对括苍说什么?是不是要求括苍接她回去?那么她呢?她不会写信,括苍会不会因为这样就把她忘了?易行无力地瞟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于是柔荑说:“那你可不可以也帮我送信给括苍?”易行颔首:“岂有不愿之理?”柔荑想了想:“可是我不会写你们的字,括苍又看不懂我的字。”她于是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易行面红耳赤,这位夫人,举止怎么这样不得体?柔荑的手停在胸口:“也没有东西可以带给他的。”她顿时陷入了烦恼。
易行提议:“不如,我为夫人带个口信?”“口信?”柔荑喃喃道,“也好,也好。”易行等着她说出想说的话,柔荑吞吞吐吐半天,仔细一想,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对他说的话。她想回去,想看着他,想和他拥抱、亲吻、缠绵,这些都不是语言可以表达出来的。
“你就告诉他,我很想他。”易行奇怪极了:“就这样?”柔荑不确定地看了看他,没有点头。怎么可能就这样?但是,她又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柔荑仰望着眼前的男子,心绪有一阵奇怪的浮动:“你来取信,是为了看起先那个婢女,对不对?”易行不吱声,柔荑道:“我也想像那样——请括苍过来看看我。”
易行愣住了。见惯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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