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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好记的像是李白的《静夜思》,还有那首脍炙人口的苏轼的《水调歌头》,那首歌她以前可没少唱,不过上次她愣是没想起来一首,不过现在不会了,上次的出丑事件之后她整理了好几首应该够她用的了。
箫君颀和季子衿对望一眼,二人都不明白她明明不会作诗为什么要提议作诗?可是她定然有她的道理。想到她的“月亮圆圆”诗,二人不由的又是相视一笑。
凡琪正欣然答应,看来悦儿虽然字写的恐怖但并不影响她做诗的才情。想到她的字他不由的轻笑出声。
“琪正看来你的诗作的很好嘛,那就你先请!”秦心悦误以为他笑是因为有了好诗了。
琪正笑着点点头,好的诗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略一沉思便吟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好啊好啊,果然妙!”秦心悦拍手叫好,虽然现在没有心情仔细推敲其含义,但不管好坏这是人家自已的东西,不若自己的拿来主义,当然得为之鼓掌了!
“接着谁来作,君颀?子衿?”秦心悦迫不及待。
本来二人想对琪正的诗品评一翻的,可是秦心悦却心急的很。
子衿的淡淡一笑,脱口而出:
“孤舟微月对枫林,
分付鸣筝与客心。
岭色千重万重雨,
断弦收与泪痕深。”
虽然秦心悦的心思都在她自己将要念出的诗上,可最后的“断弦收与泪痕深”她还是清清楚楚谍到了。
“子衿,你有什么烦恼事吗?”为什么他的诗总是有着忧愁?
对上秦心悦关心的眼,季子衿撇开头,只淡淡地说了声:“没事。”
秦心悦点点头,“子衿,有什么事要说出来,与其一个人闷在心里难受倒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季子衿对她温柔地笑笑,点头。
“君颀到你了!”秦心悦催道。
箫君颀笑笑,对她拱手作揖,故意说道:“娘子先请!”
“小颀颀好可爱呀!”秦心悦捏上他的脸,他的脸既光且滑,手感很好,忍不住再拍拍。
箫君颀拉下她的手,满脸黑线,当他是皇祖母的小花吗?
季长衿只是微微摇头一笑。
凡琪正“噗嗤”一声笑了:可爱?就君颀那总是冰封千年的老脸?也只有他家的王妃会这么形容他吧,而且又捏又拍的,他居然没有大怒,看来他果然很爱这个妻子;可是这样的女子又怎能让人不爱呢!
箫君颀免费赠送他一个大白眼,之后才突然想起这是他家洛洛的招牌动作,自己是近朱者赤啊。
“快点啦!”她要最后念,压轴戏嘛总在最后的,嘿嘿,要让他们大吃一惊,她马上要念的在中国诗词史上可是相当相当有名的,是倍受赞誉和喜欢的,是独具特色,脍炙人口的传世词篇啊!
“火树银花合,
星桥铁锁开。
暗尘随马去,
明月逐人来。
游妓皆秾李,
行歌尽落梅。
金吾不禁夜,
玉漏莫相催。”
“好啊好啊!”箫君颀尾音刚落,秦心悦就一迭声的夸赞,“好了,轮到我了。嘿嘿,我就念一首水调歌头吧,不,还是唱好了!”
箫君颀和季子衿好笑的看着她,她这么迫不及待定是从哪里得了首好诗了。
“洛洛,快”请字还没出手,箫君颀一只手已捏住琪正肩膀,森然说道:“这名字只能我叫,换一个!”
肩膀一定是青紫了,凡琪正叹口气:“大哥,我知道了!”唉,谁让人家是名花有主呢,按礼数只能呼头衔,称她为“王妃”。
箫君颀收回手,要不是他家洛洛抗议说名字就是让人叫的朋友之间称头衔太别扭的话,她的闺名除他谁也不许叫!
季子衿同情的看着琪正,还记得他那时候喊“洛洛”时君颀的冷眼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那种冰冷,却原来是对他已经不薄了,最起码没有动手。
秦心悦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娇嗔地看他一眼,又对琪正抱歉的笑笑。
“心儿,琪正洗耳恭听!”这个名字以后也专属他凡琪正了,谁也不允许叫!
秦心悦无所谓反正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只要别叫她阿花、阿牛的就行。
“明月几时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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