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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官渡又改辙。
群水从西下,极目高突兀。
疑是崆峒来,恐触天柱折。
河梁幸未坼,枝撑声悉索。
行旅相攀援,川广不可越。
老妻既异县,十口隔风雪。
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
入门闻号啕,幼子饥已卒!
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
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
岂知秋禾登,贫穷有仓卒。
生当免租税,名不隶征伐。
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
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
忧端齐终南,鸿洞不可掇。
就在我写完了的时候,一阵清风把我写好的诗吹了下楼。我忙追过去,从楼上俯瞰楼下的大街,却找不到我的诗文。也许吹到哪个角落去了。算了,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越想越觉得悲哀,忍不住把这两句诗写在了墙上。就在这个时候,一路官兵冲了上来,抓住了我。
“好个腐儒!居然敢写诗讽刺朝廷。快将他拿下。”为首的官员看到我墙上的诗,指着墙上的诗说到。
“忘记了,这里没有言论自由的。”我冒汗中。
我就这样被他们五花大绑地绑回了牢房。
晚上,我睡在散发着糜烂气息的草垛上,暗自哭泣。想我夜夜那么大,什么时候睡过这么脏的地方了。爸爸,妈妈,我想你们。可是你们在哪里啊,我好想回家啊。
就在我想家想到哭的时候,突然我感觉自己的牢门被打开了,我赶紧擦干眼泪。
“新来的,你遇到贵人了,有人保你出去。”狱卒打开牢门,毕恭毕敬地说道。他看着我眼睛红红的,知道我肯定哭过了。心里肯定在想我因为害怕而哭了。(炫*书*网…整*理*提*供)害怕?我确实害怕,但是我是想家才哭的。
“谢谢狱卒大哥。请问何人救我出去的?”
“何人?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能出去就谢天谢地吧!快走吧。”
我就这样被他带出了衙门。
刚出衙门的大门,便见有辆马车停哪里。有一年约半百的老汉对我招手,那个狱卒把我塞了上马车。
我上车后,车马上就跑了起来。
“谢谢老丈。也谢谢你家主人。”
“先生不用客气。我家主人已经在舍下备下酒宴招待先生了。”
第八章:沉鱼落雁之貂禅2
我被老汉用车子送到了一处宅院。看这个宅院的架势,看来是一个久经官宦人家的。
“先生请,我家主人就在堂上等候先生。”
“谢谢。”
我走了进去,只见一名50上下的胡子老头在看着我。他是谁?
“先生不必紧张,到了舍下,先生已是安全。”他说道。
“先生莫非王允呼?”我看他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了王允的名字,忍不住说了出口。
“你怎么知老夫的姓名?”他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更名换姓那么多年为了逃避张让等人的追杀,现在居然有个陌生人看了自己居然一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眼前这个人看其来眉清目秀,样子也文文弱弱,年纪不过二十上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
“猜测尔。”我看见他那么惊讶便笑了起来。
“先生真是神人尔。”他十分惊讶地说道。
“先生,你出头之日也尽了。当今皇上久在病中,我今日观看天象知道皇上不日必将崩缺,你可赶赴吊丧,何进大将军将会重新启用将军。”我笑着说道。
“先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他惊叹问道。
“天象使然。非我知。”我笑了,笑话,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没我不知道的事情。这算什么。
“唉,当今天子暗弱,宦官专权,民不聊生,昨日在街上酒馆内无意看到先生墙上写的诗,感先生之才,又听先生被奸人囚于牢狱之中,故略施银两把先生救出。”
王允请我坐下,便和我聊起来了。好一个忧国忧民的人啊,虽然他此刻不是官了,但是却还那么关心天下,这样的人真的难得。每个乱世总会有忠臣,如同每个乱世也总会有奸臣一样。
“爹爹,女儿来给爹爹请安了。”门外进来了一个清秀的女子,她的样子起来才十一二岁,好个美人坯子。她望了我一眼,一笑便回过头去了。
“婵儿,你下去吧。为父要与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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