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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时没有时间写东西,结的案子做一些后续工作,只有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平时也没有闲暇,工作之后回家就被孩子缠着,一天下来就得有个人陪他玩,讲故事啊,这啊那啊的……我几乎没有闲暇时间,非常少。有的话,最多的就是星期六星期天带孩子出去玩。”
G7的话很有代表性,他说:“现在赚钱倒是不少,就是没有自由。我们的加班比较多,有时有了任务,就天天都加,晚上要到十点钟,虽然公司会给加班费,但感觉很累,想出去但没有时间。”S2深有同感:“平时很忙。企业中的压力大。单位里面是每天的压力比较大,每天的任务是饱满的,实实在在的,必须完成的,加班也多……休闲对我来讲不是很大的一块。我对休闲好像没有太大的要求。”G2也说:“对呀,现在大家都在忙着生活,忙着自己的事业,没有多少时间还专门想到要出去。”可见,工作的压力不仅束缚了部分中产阶层的休闲时间,甚至也桎梏了他们的休闲意识。
在中产阶层当中,年轻人的奋斗意识更加强烈,28岁的G1自己经营着一家公司,他认为“现在这年头,闲人没有好日子过了”,所以在全心全力地“打拼”:“现在出去的很少,因为我现在是创业阶段,一切都很辛苦,所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现在谈休闲还是很奢侈的。只能等事业搞出点名堂才能真正放下心来出去玩,现在就是出去了,心里也总是有点放不下,因为你得百分之百的投入。都是这样,刚刚开始的时候比较苦一些。现在大家都在忙,现在这年头,闲人没有好日子过了,不管什么地方,都要去打拼。”
有些职业看似清闲,可那些中产阶层个体并没有无忧无虑地享受,其最大原因仍在于工作的影响。上海一中学的女校长S1感觉自己“工作的强度蛮大的,压力也蛮大的。以前我在很远的地方上班,每天的脚步真的是很匆忙的,看电视,看香港、日本的电视,他们走路很忙的,后来发现自己也是这样,真的是很忙的。”学校的假期虽多,可对她来说却并不意味着空闲:“休息的时间啊?像我们教师还有寒暑假,双休有两天的时间,放假也蛮正常的。但我们休息的时间是不正常的,因为双休日我肯定有一天时间是要到学校来的。要处理一些事情啊,或者什么的,总归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总要过来看一看。学校也蛮多人在的,像英语学校在开,也有很多学生在学校里,星期六在的。还有些各种检查总归是很多的,平时也做不完,总归双休日要过来看看的。像暑假什么,反正我自己现在也没什么概念的了,真的我觉得我好像两年的暑假都没有过,都一直在学校的,因为这两年都在装修,学校都在装修,那么我肯定要来的。尽管有总务主任,但总是有些事情,因为像几百万的事情,你总归还要拍板,要决策的。我觉得是没有什么休闲的,我刚刚讲到双休日的事,还有一天在家里,在家里总归还有些家里的事情,平时管孩子已经管得很少了,家务也基本上不做,到了双休日,稍微要管一管的。”N9同样“闲”时不闲:“虽然我们不用坐班,可在家呆着也还是忙着看书写东西。真羡慕那些工人,回到家就能无忧无虑地看电视了。我要是连着几天看电视,没好好看书,就会有种犯罪感。” 这种近似宗教意识的自我苛责流露出中国中产阶层的职业精神内涵。
中产阶层的休闲特征(5)
考察被访者的情况可知,闲暇生活易受工作束缚的多属依靠文化资本实现自身地位提升的“新中产阶层”群体,他们受制于严格的现代管理组织的成分较大,相比而言,那些拥有独立产业的私营业主阶层在休闲时间的选择上往往更加自由。江苏某车友俱乐部的管理人员在谈及俱乐部活动的参与情况时,不无感慨地说:“每次活动参加的也大都是那些人(指私营业主),热情很高。对,几乎每次都来。要不然哪有时间啊,像我们。”
2�权威性资源与休闲
工作与休闲的关系部分依赖于中产阶层个体占有的权威性资源。与配置性资源相比,权威性资源的表现似乎更加隐秘一些,那些资源占有者会因此增加强烈的满足感,并以此作为区分的条件;而稀缺者却往往只从“竞争激烈”、“工作忙”的角度为此寻找解释。S2就有亲身体会:“休闲啊,怎么说呢?我觉得真的当了头以后,他就有时间了。我今年就要好一点,以前我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去加班。现在因为我这边人也多了,可以把任务分掉一点。”那位为自驾游西藏特意换新车的N7先生对自己能够自由参加休闲充满自豪,并以此区分于那些有钱但无闲的高级白领:“我们(经常参加自驾游活动的)这拨人要么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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