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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刻盯著周遭的风吹草动。
学心理的多多少少有点心机,不然怎能拐病人说出隐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呀!和每个人都能轻易地打成一片,但是没几个能闯进她的内心世界,有时他都不晓得她在想什么,直到被将了一军才恍然大悟。
说好听点是有颗玲珑巧慧的心,不过在他看来是狡黠滑溜,没人有本事抓牢她多变的心思。
倒是想使诡计的人可得多担心,咬人的狮子十分凶悍,一步没注意就糟了,以身喂狮真是功德一件,谁叫他找狮(死)。
“嗯哼!你是在赞美我的聪颖独立还是故意损我,说我长得像霉神?”这点她必须庆幸肖母不肖父。
由小眉每回一见到父亲出现便大喊熊来看,他的长相实在不宜见人,至少要戴上鸭舌帽、口罩和太阳眼镜。
黑新瞄了女儿一眼乾笑。“你打算怎么做,不予理会吗?”
“我还在考虑当中。”她犹豫的看看父亲。“爸,你会支持我接下来所做的事吗?”
“就算我不支持你照样我行我素,谁管得了你。”她的顽固不知是遗传自谁的。
黑新心里嘀咕著,和所有父母一样不承认“坏”的个性是出自自己。
眉轻颦的黑玫儿放下锅铲。“他的心很黑暗、很沉,我几乎看不到颜色。”
“当年的事对他影响甚大,走了一趟鬼门关回来的孩子不可能一如常人。”如果他不逃走就好了,手下也不会一时心慌射杀了他的家人。
“现在他可不是孩子了,而是危险性十足的男人。”黑玫儿看向父亲仍裹著纱布的肩膀。
“唉!是我欠他的有什么办法,这条命也算活够了,他要就拿去吧!”生与死他早看淡了。
其实事后他曾想弥补,可那孩子在警方的重重保护之下失去踪影,因此这件憾事始终挂在他心上下曾淡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至今他仍查不出当年是谁栽赃诬陷,硬是在他和人谈判的海边埋了一小袋白粉,要他罪证确凿地平白背了个黑锅。
想他前半生虽然混迹黑社会,与人逞一时勇,但他自问一向光明磊落,未曾伤害过一个无辜,唐家的事故让他愧疚万分,直至今日仍耿耿于怀,希望能还给孩子公道。
毕竟错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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