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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嫂子来没跟你说?”
牛小伟想着王淑珍定然是想审他和秀芝嫂子在炕上的事儿,于是便反问道。
“秀芝有事不瞒俺。俺只是想问,你那样摩挲,是有人教过你?”
王淑珍继续明白地说自己想知道的。
摩挲?牛小伟不明白。
“啥?婶子说啥?”
牛小伟问道。
牛小伟这一反问,王淑珍也糊涂了。牛小伟不像是装假,牛小伟也不会跟自己装假,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呵?
想不明白,王淑珍也不叫劲,于是站起身走过来,拉着牛小伟,进了里屋。
“你把你嫂摔了,后来弄上炕后,你是咋做的,你再给我做一遍。”
王淑珍要求道。
“咋?婶儿,我弄错啥事儿啦?”
牛小伟不解地问。
“俺也还没弄明白,你先给俺做一遍,然后俺再告诉你。”
王淑珍又说。
牛村长年轻时就稀罕王淑珍,牛村长在炕上也野得很,结婚后,每次上炕,牛村长并不是像乡下汉子上来就耕地,稀罕王淑珍,牛村长也摩挲,可是他从不摸王淑珍的背。是哩,后背啥也没有,摸个啥意思哩?
摩挲后背是啥感觉,王淑珍不知道。上午范秀芝一说,说摩挲后背有感觉,王淑珍就往心里边去了。王淑珍因为没体会,又不好在范秀芝面前输面子,便没问,于是她就堵住牛小伟,想亲自体验一下。
可是牛小伟却不知道王淑珍的想法,相反,牛小伟以为王淑珍又想那事儿了。正好,见不到李桂芬,牛小伟心里有火,于是他便想发泄。
练把式有诸多好处,但有一宗不好,就是火气太大。练把式的人不能有心事,只要一有心事就上火。练把式的人身体都好,一但心里上了火,他们就想发泄,所以练把式的打人,就是常事儿,牛小伟也没能例外。
王淑珍想这事,正好自己也有邪火没处撒,牛小伟也就不客气,上来一把横抱气王淑珍,再一送,就把她平放到了炕上。
牛小伟这样猛,王淑珍没反应过来。可当牛小伟就要全解开她的衣服的时候,她觉得不对劲儿了。范秀芝说的不是这样呵?步骤不对呵?
觉得牛小伟不对,王淑珍赶紧拉住了牛小伟的手,护住自己的衣服,跟着就坐起了身儿。
“伟呵,你停,你停下!”
王淑珍边阻止,边说道。
牛小伟不明白王淑珍这又要弄啥,便不耐烦地说:“干啥?又要干啥?”
一听牛小伟口气不对,王淑珍赶紧说:“小伟呵,婶子不是想同你弄这事儿。晌午秀芝说,你给她摩挲来着,摸得她可得劲儿了,俺不明白,就想试试。”
王淑珍赶紧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想干那事儿呵?牛小伟这才明白。可是,不干那事儿,这又是啥间思?
“摩挲?啥摩挲?”
牛小伟没想明白王淑珍说的,便不解地问。
这是咋回事儿?牛小伟咋不知道?王淑珍也糊涂了。
虽然也迷糊了,可是王淑珍是真想知道,于是便又说:“伟呵,你秀芝嫂子摔倒不是?你把她放到炕上,然后你做啥啦?”
牛小伟想了一下,回答道:“俺给她查伤。”
“对对!你是咋查伤的?”
王淑珍一听对路,便接着问。
“她不让俺开灯,让俺用手摸。完了说俺手重,让俺轻轻地摸。”
牛小伟一边回忆一边说。
“就是这个,伟呵,你在俺身上再做一遍。”
王淑珍赶紧说。
这有啥呵?牛小伟不明白。
想了一下,牛小伟觉得王淑珍可能是想体验后边的,于是牛小伟便从范秀芝脱了衣服开始。
牛小伟不说话了,把王淑珍的上衣脱去,让她趴下,然后就回忆着开始抚摸。
一遍摸过,牛小伟停下手,说:“婶,就这。”
王淑珍听牛小伟这样说琢磨了一下,细细品了一下感觉。
“伟呵,你再让婶子试试。你还摸,不用都摸,就顺脊梁沟摸,轻着点,慢着点。”
趴好以后,王淑珍又说。
这是做啥耶?牛小伟真是不明白。
虽然不明白,可是牛小伟却照做了。
牛小伟屏住呼吸,稳稳的,一点点顺着王淑珍的脊梁沟,一点一点地往下摸,轻轻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