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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他。”
胖姐说罢,紧抿嘴唇,羞答答地瞄了一眼六儿。
胖姐早晨送走了鲁四宝,一个人在那几棵树下溜达了一会儿,依依难舍。
四宝弟这就要走了吗?
俗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风尘仆仆的来,千里迢迢的去。
这又是何苦。
她来回踱着步子,忽然担心起俊朗的四宝弟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傻?给布包袱系上个扣子居然都解不开;这样的一个公子哥愣是沿途跋涉,千里寻亲而来。
不但来了,还活着到了。问题是回去的路上,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胖姐看周围没人,轻轻拍了自己的胖脸蛋一下。
呸,呸,呸,乌鸦嘴。
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他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这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
那小子既然走,就走了吧。免得在这里,自己还得丝丝寸寸地挂念。有的人就像张大风景画,再好看,但是带不走,不是自己的,就甭惦记了。
胖姐弯下腰,在地上捡了根树枝子,蹲下身想试着在土地上写下“鲁四宝”三个小字,可是,她居然忘记了鲁字要怎么写才好。
原来读书这么有用。
连思念一个人也需要用文字来表白。
怪不得小六要吟那首什么什么江,什么什么雨的破诗。
不过,四宝这个名字比起那个江雨,可听着喜庆贴己多了。
虽然六儿是她最知心的姐妹,但她仍然替鲁四宝觉得不值。要是四宝弟喜欢的是自己该多好,胖姐愿意为他去当牛做马,去赴汤蹈火,去……
不过,做县长公子的媳妇,日后再混个诰命夫人,怎么感觉都像是个梦,太遥远了。
远不可及。
踩在脚下的,这片寂寥土地上的义军军营才是她现在的归宿;想到这,她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着把树枝子扔到了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回了帐篷。
寝帐里胖姐闷闷不乐,若有所思。姑娘们见她出去了一趟,跟变了个人似的,神情反常。正要窜上来问个究竟,没想到帐篷外忽然人生嘈杂,一阵大乱。
好事的姑娘们都坐不住了,有窜出去看热闹的,有到处打探消息的。
唯独胖姐挺老实,往帐篷里一蹲,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四宝弟,没工夫跟她们凑热闹,瞎折腾。
没一会儿功夫,姑娘们前后脚都回来了。大家都精神气十足,各个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
“你说,咱们几个能不能把那奸细逮着?”
“够呛,好些大老爷们都没给追上。”
“听说那人骑着马,把大营入口那边给整的鸡飞狗跳的。”
“大家这通追呀,你说邪行不,楞没逮着。”
“据说那奸细身手可利落了,把一人从马上踹下来了,抢了马就跑。”
“谁那么倒霉催的,给赶上了。”
“不知道名哪,据说背后背着好几个大包袱,要回老家说是。”
大包袱?
回老家?
胖姐的心一紧,怎么听着那么像四宝弟,她故作镇定,“那人没事吧?”
“呵,胖姐,你终于说话啦,我们以为你一回来变哑巴了哪。”
“听说摔得不重,掉地下后有个大包袱在x下垫了下。”
“妈呀,你打听的真够细的。”
“那是,别插话,没说完那,不过让追奸细那帮人给踩的够呛,抬走了。”
胖姐的身子一颤,她急得升高了嗓门,“抬哪去了?”
姑娘们不明就里,齐齐白了她一眼。
胖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嘿嘿一乐,“我这是好奇的。”
“抬一营去了。说是一营的。”有人接茬。
大包袱。
回老家。
一营的。
条件全符合,除了鲁四宝,没别人。
受伤了?
自己果真是乌鸦嘴。
胖姐自责的脑门子不停渗汗珠,心里挺急,还不能立马让人看出来。不过说来也奇怪,她隐约感觉得知四宝受伤的消息,自己怎么还有点想偷着乐。
受伤了,就是说暂时走不了了。
耶!
一声小小的欢呼从她心里迸发出来。
但是紧接着,胖姐就有些羞愤自己了。
再然后心情又变得矛盾了起来,去看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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