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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训了一通,紧接着自己怎么就变成这个女孩子的弟弟了,谁比谁大还说不定哪。
六儿自顾自地说着,猛地一抬眼,见那青年的眸子仿佛凝住了一般,她伸出小手,张开五指,在青年眼前上下挥动着,“喂,臭小子,呆若木鸡说的就是你吧。”
青年像蜡像一样站在那里,紧接着噼啪噼啪的眨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如果说六儿刚才给他灌输了肢体语言的话,眨一下眼睛表示同意;那么眨这么多下,岂不是代表了严重不同意。
六儿心里一阵失落,又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吸溜了一下鼻涕,又拿小手抹了抹,“嗯,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以后就没机会了。”
说罢,六儿冲着青年狡黠地一乐,像个淘气的小猫咪。
她又回到了那张破床铺上坐下了,“臭小子,懒得理睬你,我要打坐了,这样我的伤风受寒能快点好。不要打扰我呀。哦,我得先把你装筐里再说,省得一会儿有人进来发现你。”
六儿又下了床,走了几步,朝着青年人的后背翻了一掌,然后低下身子把青年人像扇子一样,折起来。她试图把青年抱在怀里,可刚一抱,就立刻松开了手,“哎,个子太大,抱不过来。臭小子,你都这么壮了,还和我抢吃的,看你这样,饿个一顿两顿死不了。”
那青年浑身僵硬,像个大于号一样被放在了地上,六儿把那藤筐拿了过来,照着青年的屁股就套了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大功告成。”
六儿念叨着,好为自己鼓劲。
终于把青年又给塞回筐里了,她喘着粗气,“饿你三天,再塞进去,就不会这么费劲了,到时候,让邓老头打包把你拿走,走了省心。”说着,六儿把筐扶正了,拖到了角落里。
青年人此时很想哭,自己又进筐里了,不同的是,上次是屁股朝上,这次是屁股朝下。
其实筐里没完全装满,但是六儿又不能把青年筋骨搬的太厉害,像一坨坨排骨似的给塞进去。
这回虽然把人给塞进去了,但是头顶又露出来了一截子,还是很明显啊,而且,筐都挤得有些变形了,再拉拉塞塞的几次,筐就该完蛋了。
“臭小子,你就忍忍吧。”
说罢,六儿捡起地上的一堆堆药草,往青年的头上盖了盖。可是,怎么盖都遮不住那半个脑袋,她所幸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大号棉袄,连堆再盖地铺在了青年的头上。又在他后脑处,留了一大块缝隙,以便他呼吸,“盖上我的棉袄,把你的小猪头挡一挡,这样才安全。”
六儿远远近近地看了看,又在筐旁来回走了走,感觉这伪装大业算是基本完成了。就回到了床铺上,开始双盘,调息,宁神,打坐。
刚才青年问六儿是不是在打坐,六儿说不是,其实,她是会打坐的。
提起这打坐,那是有很多种方法的。
最厉害的当属道家的打坐心法。
天下法门三千六,人人各持一苗根,唯我道德通玄净,不在三千六百门。
这个打坐的功法,是六儿十二岁那年,偶遇一个仙人教给她的。
那天下午,正值雨后,天空有些阴沉,六儿背着七杀刀去接哥哥下私塾,每次她都早早动身,希望能在门口多听些掌故。
一个白衣老头骑着头灰色小毛驴,在乡间小路上跟了她很久,她走着走着忽然一转身,歪着小脸,冲着老头乐了起来,“老爷爷,你是老神仙吗?”
那老头一惊,脑门有些冒汗,“小娃娃,你缘何这么说。”
六儿一吐舌头,“我们这的毛驴和牲口都不敢过那边那个木板子桥,还有,你的驴子走这么泥泞的小路,蹄子都不脏的吗?拜托老爷爷,做神仙出来扮人,要拿出一些专业精神。”
那老头一边擦汗,一边尴尬地笑着,“娃娃,我与你相交颇深,不过,想你也不会记得,你身后这把小刀还是从我那里偷去的。”
六儿眨巴着眼睛看着老头,疑惑不已,我偷老神仙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六儿当然不知道,这把七杀之刃,却是几千年前,她的前身七煞星从这老神仙处所得。
那天,几个神仙开个小型聚会,品尝典藏版王母寿宴蟠桃。可是吃到最后,五个神仙要分四个桃子,六儿自告奋勇的要主持公平,便借了这老神仙的宝贝水果刀切桃子,谁知切也就切了,桃子给吃了,刀竟也易主了。
再后来,这把水果刀七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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