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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世人不再受战乱之苦,不再有流离失所!满、汉、蒙、藏、维皆是一国,皆为一家,少了哪个,那便是,国不成国,家不成家!”
说完这些话,福临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吁了口气,自顾自的念叨,“自家人聚在一起,说这些,煞风景,可是,你饱读诗书的臣子都不明白这个道理,也难怪立国几十年,大清的江山还是不稳。”
时至黄昏,屋内光线模糊,一席话听罢,鄂硕顿觉心胸契阔,看着眼前天威浩然的顺治帝,他顿时明白了,女儿为什么命都不要也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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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清宗室昭梿的《啸亭杂录》中考证,董鄂妃乃宋英宗越王一脉嫡孙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凌晨,困啊,正常来讲,每篇文章都有自己的中心思想,挠头,看我这词用的,跟小学生的问答题一样,对,中心思想,众位大大看的我这篇文的中心思想就是(注意了)——权谋成就爱情!
四卷里的几段爱情故事明线是人物之间的关系,暗线就是用“权谋成就爱情”贯穿其中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李郁私奔,为什么多尔衮死在了布泰的手里,为什么博果儿心甘情愿的出家,为什么乌云珠那么迷恋福临,为什么因泽……呵呵o(∩_∩)o。。。,先不说了,卖个关子!
第十八章 与君歌一曲
鄂硕父子还呆在养心殿时,慈宁宫便传旨说那边备下了家宴,让福临与鄂硕一家去慈宁宫用饭。
去慈宁宫的路上,乌云珠悄声问鄂硕,母亲什么时候能进宫来看自己。鄂硕摇头说,从扬州到这里路途遥远,又时值寒冬,所以这次,李郁没有来。乌云珠回头看弟弟,那个十四岁的少年正抬着头,仰望着紫禁城的天空,天渐黑,一片静寂。
到慈宁宫的时候,正是掌灯时分,空旷的大殿被橘黄的烛光填满,布泰含笑坐在殿中,慈宁宫里,现出了难得的温情暖意。
落座举箸,布泰忽然问鄂硕,“将军,可曾认得哀家?”鄂硕被布泰的一句话绕的云里雾里,怔忡之际,布泰示意苏麻喇姑给鄂硕斟酒,苏麻喇姑踮着脚,举起酒壶,无奈桌子太高,还是够不到,费扬古见状,便把酒杯拿到桌子下方,酒倒满,费扬古又把杯子拿到了父亲的面前,苏麻喇姑冲着费扬古如释重负的笑了,费扬古微微点头。
布泰做出让鄂硕饮酒的手势,随即抿抿鬓角的头发,说道,“将军啊,这可真是“葡萄美酒夜光杯”啊!”鄂硕顿时讶异,端详布泰半天,然后,慢慢放下筷子道,“是了,难怪了。”边说边抬头直视布泰道,“太后,当初您转身走了,先皇一面看着你,一面对我说,他想让有的人一辈子都对这首诗一知半解,更希望,有朝一日,即便是全都读懂了,也照样洒脱的起来。现在想起来,也许当时,太后与微臣,一个是不得全解,一个是不得洒脱。”说到这儿,鄂硕有些难过,叹气道,“先皇什么都得了,却不能称帝乾清宫,醉卧沙场却没来得及催马天下,一首《凉州曲》,一唱三叹。”
布泰偏过脸去,匆匆用手帕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众人装作没看见,布泰恍惚回忆起盛京沈阳的那个初夏,在那个满是甜蜜故事的书房中,皇太极焦头烂额的拆看前线战报,布泰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聒噪,“丫头,别吵了。”“我念诗呢!”“你那不是念诗,你那是嚷诗,一知半解就敢说自己得了真意!”布泰把书一撇,撅嘴道,“得没得真意,不好说,没葡萄没酒倒是真的。”
一口葡萄一口酒的布泰终于安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皇太极又抬起头来看布泰,不禁蹙眉,“我说丫头,葡萄皮呢?葡萄籽呢?”打了个酒嗝的布泰擦擦嘴,“吃了,全都吃了,吐出来多麻烦!”
喝晕了的布泰趴在书房里的榻上睡着了,和煦的阳光透过窗照在她身上,再醒来,已是午后,皇太极显然是出宫处理事务去了,桌子上还是那盘葡萄,却早已脱胎换骨,去了皮的葡萄晶莹剔透,被剖成一半,剜去了籽,翡翠小碗一样的趴在盘子里,小巧可爱。布泰摊开皇太极搭在椅背上的衣袍,明明上午穿的时候还干净整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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