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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读过不太著名的一位作家的一篇文章,其中描述和女子*的感受是:比见到了毛主席还开心。我辈生得晚,没有见过活着的毛主席,中学的时候读到这篇文章觉得比喻很荒谬,作家怎么可以这样乱用通感。后来在中文系读书,一位老师向我们说起这篇不太著名的文章里的这句著名句子时,眼睛里闪烁着悲悯的灵光。于是我很羡慕,在他们那个时代,一旦没有爱可以做,至少还有近似的代替品。但是如今,当一个真实的雪白的身体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只能像《尘埃落定》里的那个傻子一样,发出啊啊的叫声。
我坐起来,问她,你怎么会来做这个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当时说话
的口气连我自己听了都吃惊,那语气像是在问一个已经相识多年的朋友你吃过饭了没有那样亲切自然而又相当礼貌得体。
我看见女孩脸上挂着泪花,这让我心里很不安。
我是不是很贱。她幽幽地问我。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你不用骗我了,你是记者,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你知道吗,我也是大学生,我从学校里跑出来做这事,我只是想挣点钱治好我妈妈的病。以后我就不做这个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泪水哗哗地流。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又安慰她。
你现在还会看不起我吗。
不会的,真的不会的。为了表示我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我在她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感觉到了泪水的味道。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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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蓝和老麦叫我和鲁子吃消夜。他们都是主任,但很多人将他们和我们一样归类为穷酸文人,所以在工作上,他们像对学生一样对我们循循教导,在工作以外的时间,他们也需要找我们,像朋友般地倾诉衷肠。两个40多岁老男人跟两个20多岁的小毛头经常在露天的大排挡谈论诗和酒,美女或者春江花月夜,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忘年之交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老麦年纪最大,所以一般是他说了算。他熟读诗书,业务精湛,精通中国革命史,不过他很少跟我们说这些事,只是有时候在我们的要求下,才会说上几句。他更偏向于在看似不经意间说起他年少时期的情事并为此津津乐道。通常他会说先来4瓶青岛吧,喝完之后他会问我们说,再来4瓶怎么样。但是不等我们回答,他手一挥,服务员就把早已准备好的酒拿上来了。这样反复再三,每次到了凌晨3点,两箱酒就喝完了。
而老蓝虽然是本报唯一一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但他从不喜欢讨论学术问题,他经常会问我对当天的球赛怎么看,应该怎么下注,或者找副牌让我摸出几张来,作为他买双色球的号码。当然,作为朋友和师长,看见我们有不好的苗头时,他也会说上几句。
你们都在报社有段时间了,会议新闻、正面报道都写得多了,接下来应该想着怎么去写出些实在的东西来了,别只顾着拿红包,会软化意志的。老蓝说。
就算是会议新闻,你们也还没有学会怎么写。老麦接着老蓝的话说,报道会议的议程,什么时候开了什么会,是很简单的,小学三年级水平就可以了,但真正的新闻不在会议上,而在会议之外,你应该关注会议的议题或者决策对当下的社会有什么影响,对老百姓有什么影响,影响到哪些人,你再去找这些人采访,写出会议之外的新闻来,这才是职业记者的功底。不过这些都得慢慢来,毕竟你们不是科班出身,但是你们的文字功底还是不错的,关键看你们有没有悟性。
这种真诚的批评,对我触动很大。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有些自以为是,感觉良好。在这家偏远的地市报的记者里,我总觉得很多是没有初中毕业的,一句话写上三遍,还是读不通并且能找出好几个错别字来。而有些科班出身的所谓高材生,怎么看怎么像花钱买的,用李希光的话来说,就是在大学新闻系读了四年却连一句导语都不会写的功能性文盲。但是听了老蓝老麦的话,我才觉得自己也有很多不足,更要命的是,这些是我没有看到的。
在这样的单位工作,始终要使自己变得更强。要知道,一个优秀的记者可以把一个平庸的记者甩得很远。老麦的眼睛贼亮,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的,在业务上,你们要慢慢熟练才行。老蓝说,跟你讲个笑话,有个漂亮的修女上了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