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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所征船只都到哪去了?”
朱贵:“有说往南的,也有说往北的,官军封锁得紧,没有个确信。”
林冲:“这可奇了。”不久酒菜上来,哥俩谈得热乎,你一杯,我一盏,喝个畅快。这时二个中年客官走进店来,点了一些酒菜,向店里打听此去阳谷县城是否平静。朱贵说道:“二位去阳谷何事?”
壮汉:“生意折本,要去投靠亲戚。”
朱贵:“这一路上说平静也不平静。”
瘦子:“此话怎讲?”
朱贵:“路上既有官兵盘查,又有剪径的强人拦路,二位身上没多少家当,看你们似乎有些武艺,想必可以平安过去。”
壮汉:“多谢朋友指点。”朱贵、林冲没再理会他们,自顾喝酒。
林冲叹口气,说道:“想我林冲一身本事,却要流落江湖,而今立足之地堪忧,上天待我何其不公。”
壮汉:“大丈夫长吁短叹,不思自立之道,却在效那妇人之状,何其不智。”
林冲:“兄台可知在下是谁?”壮汉与瘦子哈哈一笑。
瘦子说道:“阁下身躯伟岸,相貌堂堂,二道八字眉斜**鬓,乃东京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是也。”
林冲甚为惊异:“你们也识得林某?”
壮汉:“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江湖驰誉望,京国颢英雄。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林教头大名贯于河北、山东,江湖中谁人不知?”此诗本为林冲所写,如今听人道出,勾起满腹心酸。
林冲警觉起来:“二位是何来路,还请见告。”二人起身走出酒店,边走边说:“有胆就来,无胆罢休。”
二人甫出店门,如风而去。林冲心想,这二人来得蹊跷,还需弄个明白,在我梁山地头,怕他何来?他艺高胆大,一路缀将下去。见二人没入一片山林,追过去时,二人已在一间茅庐之外等候。等林冲过来,壮汉进了屋去,瘦子摆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冲看看四周并不异状,又见对方不像怀有恶意,便踏进屋里。瘦子在外留意四周状况。
等林冲坐下,壮汉抱拳说道:“我俩今日前来,特为拜会林教头,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林冲:“尊驾是谁,便请告知。”
壮汉:“实不相瞒,我乃京东路节度使刘通,常为不能解脱林教头的危难而抱憾。”说罢起身一揖。
林冲起身揖让:“林某疑惑,你是弱冠少年,何以状若中年,而一举一动却又若合符节。”
刘通:“我这相貌做了一些手脚,路上行走起来方便。”随即抹去胡须和鬓脚,还其本来面目。装是公孙胜化的,又有谁知道刘通的心理年龄已过而立之年,扮起中年也不如何费劲,连吴用、公孙胜都为之绝倒。
林冲:“林某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命数使然,刘大人又如何能够解脱。”
刘通:“命理玄学,都是惑人之术,不足为凭。林教头出事之时,刘某尚未入仕,嗨,高衙内那边我已经做了防范,高强没有向你下手,高俅那边却是鞭长莫及。”
林冲大骇:“刘大人似乎早知林冲有此一难。”
刘通:“也不尽然,我本以为高强熄了恶念,林教头当可平安无恙,没想到还是被人算计了。”
林冲:“高强有何歹念?”
刘通:“教头之妻是否有貂禅之貌?”林冲点头。
刘通:“那高衙内却有董卓之心。”
林冲:“贼子敢尔!”
刘通:“他的歪念已被刘某打消。那高俅仍要陷你入罪,此中原委,可否告知?”
林冲:“一言难尽呵。”
刘通来前分析了林冲的为人,了解了他上梁山之后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在梁山的处境。林冲绝非甘愿蛰伏草莽之人,他走上梁山是因为走投无路,不得已而为之。上梁山后,没有滥杀无辜,且在梁山为寨主王伦所疑忌,心中抑郁难伸。经过一番布置,巧妙安排,终于见到林冲。
林冲见刘通以诚相待,说起高俅的陷害经过:其时高俅未任太尉之职,但实权在握,他每每私吞军饷,林冲等人虽有怨言,却忍气吞声。高俅不谙军务,却爱发指令,对练兵之法也曾提出一些花哨名堂,林冲持反对意见。高俅气量狭小,在京城禁军面前如何丢得起这个面子,何况有人要谋夺教头的席位,向高俅密报,说林冲对扣发军饷一事心存怨怼,高俅借机发难,欲置林冲于死地。幸有义士相救,才大难不死,辗转而至梁山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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