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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挡枪子,正所谓我不坑兄弟,兄弟就会坑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先欠着,我是坑爹的罪人orz……先上冯至的番外。。再上何正的orz……
☆、番外七 冯至(一)
陈今和冯至的联系,其实算得很稀疏,有时一两个月,有时一隔就是大半年,通话的时间并不长,问候几句最近好吗,然后各自挂掉电话。但是那种默契和熟稔,却永远都萦绕心头,挥之不去,如果你突然打开了话匣子,我自然也能一句一句的笑着回上;如果你开就问我借钱,我二话不说就问你要银行卡号,不管那时,我是多么穷困潦倒。并不经常联系和想起,只因那些日子我习以为常,不需要对你叨扰什么,而你一直在我心底,不需要时常闯进心门来昭示一下存在。
这就是冯至对陈今而言的意义,一生的朋友和兄弟。
自从冯至偷偷摸摸的离开宁显壹家后,过了十二天才给陈今打电话,说他回了建水,什么都好,陈今红着眼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以后再一声不吭,天天晚上做梦咒他另一腿也瘸,两条腿都熄火了,就不会这么能蹦跶了。冯至好脾气的笑着应了,说再也不会了。
那个电话以后,陈今有半年,没有接到冯至的电话。他昨晚做梦突然梦见他了,那基本不算个梦,更为恰当的说,那是一个真实记忆的片段,他和冯至坐在建水博物馆门口的石坎上晒太阳,那时他还一心求死,而冯至,不厌其烦的劝他回头是岸,甚至不惜拔开自己风轻云淡的表现下,一段鲜血林隐的过往。梦里的冯至,笑的温柔而美好,如同吹绿江南岸的春风,将陈今那么斑驳荒芜的心头,吹出一丝嫩绿色的希望。
陈今半夜突然醒了,正好林隐也醒着,他就笑着将这件事说给林隐听,然后那货高深莫测说,梦见一个人,意味着你很快,就会见到他,陈今笑着说他就会放屁,翻个身睡了,第二天一起来,彻底将这件事忘了。
三天后他不禁感叹,林隐他妈的就快成半仙了,简直料事如神。不过陈今没见到冯至,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天早上灰蒙蒙的下着小雨,出门不便,市场里行人很少,这样的天气,实在是适合打瞌睡,林隐打伞出去买饭去了,陈今坐在店里抱着本书昏昏欲睡,不知昏了多久了,眯着眼突然看见门口站了道黑影,一个激灵吓醒了蹦起来,正要说一句先生要看什么,莫名觉得那道身影很熟悉,定睛一看,于是惊了那么不小的一跳,门口站着的,居然是霍三!
他们之间,其实还是有些恩怨的,可一晃,时间都已经将他身上的洞口给填平修复了,陈今是个很随意而安的人,他的怨愤积攒不起来,如果日子能重归静好,很容易就会被时间的流水冲刷干净,谢言民他都能原谅,霍三在他这里,其实就是到过眼云烟,更何况,霍三对他,还有接回断指的恩情。
陈今心里揣着更多的,是惊讶,日理万机的金贵霍三爷,怎么会独自一个人出现在他家店门口,他们之间的交集,除了价值连城的古瓷,就只剩下冯至了,这么一想,陈今就觉得冯至那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告诉他,林隐还没回来,陈今自作主张的将人迎了进来。
霍三那把伞,算是白撑了,伞挡不住斜飘的雨水,左半边从肩头一路湿到了裤脚。陈今让霍三坐下,然后在柜子里摸出条毛巾,递给他擦脸擦脖子用。霍三对他勾勾嘴角,接了过来。霍三长得是真英俊,林隐是偏向精致,恰比清新的法兰瓷,而他是硬气俊朗,犹如大气的祭蓝方尊,长年累月发号施令悄然囤积的气场,是不张扬的霸气,陈今看着他想到,这人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陈今自动拖动椅子,坐到他对面,双手合着闲闲搭在腹部,等着冷峻的霍三开口向他说明来意。霍三有着西方人特征一样的深眼窝,里头嵌着的,是更为深邃的一双眼睛,他盯着无比放松的陈今,先是开口说了句:“对不起。”
陈今倒是没想过他的开场白会是这句话,愣一下然后笑了笑,戏谑的说道:“三爷,我等的可不是你这句话,我们的生活不会用什么交集,所以我怎么想你,其实是无所谓的。你今天来,还是一个人,是想干什么?”
霍三抿嘴笑了下,他和林隐一样生了副好面孔,却不苟言笑,一张脸真如刀刻的完美石雕像似的,刻板的要死,他笑起来的时候,才稍微活泛起来,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了。陈今听到他说:“我来,是想问问冯至的消息,他和你联系过吗?”
陈今一怔,着地的心突然落了空,紧张的坐起来,沉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冯至不在建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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