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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雷金德冤枉啊!”他学着日本兵的样子,笔挺地立正站着。
山田勇男的办公室就在隔壁,听到吵闹声从屋子里走出来,见浅井怒不可遏打了雷金德两个耳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刚来大声喝问浅井:“你的为什么打雷先生?”
浅井冲山田勇男“啪!”地打了个立正,指着牛大力说:“他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趁我去洗澡,把八路的文件统统地烧了!”
“啊?会有这种事?”他觉得事情严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牛大力看见了山田勇男,心里蓦地想起一个对策,反正浅井向他交代时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我一口咬定是你浅井叫我烧的,看你有什么办法!牛大力想到这儿,快步走到山田勇男面前,深深地鞠了个躬,顿足捶胸地说:“队长,雷金德真的冤枉呀!明明是浅井太君叫我统统烧掉的,我是遵照他的吩咐做的,我做了,他反倒说我坏了良心!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队长,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山田勇男不知道实情,以为是语言不通产生的误会,告诉浅井以后交代工作一定要通过翻译,免得再发生误会。便把牛大力放走了。
牛大力万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躲过这一劫难,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但他不能流露出来。向山田勇男和浅井各鞠了一个躬,转身向外走去。
牛大力走出据点以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吊在嗓子眼的心倏然落了下来。他想赶紧回到住处把党员登记表烧掉。正在这时,从据点里飞快地跑出来两个全副武装的日军,怒冲冲跑到牛大力面前,不容分说,凶神恶煞般架起牛大力就往据点里拖。还没等他醒过味来,已经被拖进了据点。看见山田勇男哈巴着腿站着,气呼呼的,脸上布满杀机,与先前判若两人。牛大力预感到事情发生了逆转,看来问题严重,不容乐观。
牛大力猜想的一点也不错。他走出据点以后,浅井向山田勇男做了详细说明,说自己交代的清清楚楚,绝不是语言不通产生的误会,是雷金德擅自干的,是有意识地烧毁八路文件,上不定他就是共产党的奸细。山田勇男虽然将信将疑,但当前共产党八路军活动猖獗,气焰嚣张,形势非常严峻。不能掉以轻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必酿成大错。于是,便下令把牛大力押回来。
牛大力这时最担心的是裤腰里面的党员登记表。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这样不沉着,为什么要费力不讨好把党员登记表拿出来,如果不拿出来一起烧掉,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他恨死了自己,眼里涌出悔恨的眼泪。他怕被敌人看见,急忙眨眨眼强咽回去。
办公室里除山田勇男和浅井以外,多了个翻译官。牛大力进来后,山田勇男坐在大办公桌后,脸上的肌肉耷拉着,眼里冒着凶光,十分吓人。浅井和翻译官站在桌子两旁,浅井横眉立目,狰狞凶狠,好象要把牛大力一口吞掉!
牛大力心想,不能叫这架势吓住,得咬牙挺住。便挺直腰杆,神态自若地向山田勇男和浅井鞠了个躬,平静地笑着说:“队长,您把在下叫来,还有什么事吗?”
“八嘎!”山田勇男猛地一拍桌子,嚯地站起身,恶狠狠地骂道:“你的恩将仇报!大大的无耻小人!良心真的坏啦坏啦的!”
牛大力来渡口以后,还没见过山田勇男发这样大的火,知道他生了真气。但他知道,浅井手里并没有直接的人证和物证,自己死不认帐,谅他们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想到这里,他,仍然装成十分冤枉的样子,对山田勇男说:“队长,我雷金德虽然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决不是恩将仇报、过河拆桥的卑鄙小人!队长待我恩重如山,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也没有做过对不起队长的事。这‘恩将仇报’、‘无耻小人’是从何说起呀?”
山田勇男怒冲冲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一把揪住牛大力的脖领子,鹰鹞似的眼睛逼视着牛大力,恶狠狠地说:“你的一直在欺骗我!你是八路的奸细!好人的不是!”
牛大力的心悚然一凛!心中暗想,莫非山田勇男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迅速地回忆了一遍进据点以后的所作所为,觉得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甚至连一个熟人也没有遇上过,自己的身份不会暴露的。牛大力断定山田勇男是在诈自己。想到这儿,他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平静地说:“队长,这……这八路的奸细可……可不是随便说着着玩的,是……是要杀头的。您说我是八路奸细,可有证据?”
“证据?”山田勇男用力把牛大力推开,牛大力站立不稳,趔趔趄趄向后退了好几步。山田勇男用手指着牛大力烧文件的墙旮旯,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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