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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我问她每个月“倒霉”的时候有这么倒霉吗?她摇摇头,从前雪儿也是这么说的。娜娜说她来例假的时候只是觉得肚子胀胀的,就是流血,挺脏的,真想不做女孩,女孩太麻烦。她还说她中学的时候曾指使一个男 生去帮她买卫生棉,结果那家伙傻不拉叽买回了一大卷卫生纸,可是她又要急用,不敢随便走动,都快把人给急坏了。娜娜问我好不好笑?我没有心思笑,只是感到胀痛,但是我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来宽慰她。
妈妈说女人的命就像一粒菜子,总之很苦很苦,我觉得可能就像“倒霉”到来的时候一样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上天要降下这样的痛苦来折磨我。每次来例假的时候我都痛得几乎不行,我也听别人说过这叫痛经,可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忍受着身体对我的折磨,我不敢跟家里的人说,妈妈那审视的眼神总是让人无法亲近,我只能在痛苦的时候使劲地咬着自己的衣角。我不知道这种病能不能医治,我害怕别人说我小小年纪就有这方面的疾病。
我问娜娜我要一直这样疼痛下去吗?她说不会的吧,听说能好,我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闪烁烁的,好像也不能肯定,更担心了。
9月22日 胸 罩
老刀每天睡觉之前,都要软硬兼施让叮当给她按摩,开始的时候叮当还觉得挺新鲜的,骑在她的背上敲敲打打,有的时候还故意把她后背上的带子往上一掀,老刀那明晃晃、白皙皙的乳房就暴露在了外面,然后叮当就捂着嘴巴咯咯地笑,银铃般的笑声洒满了整个寝室。老刀发一声喊:“小妮子,找打!”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最近叮当也烦了,她似乎干什么事都没有耐心,她说自己不堪忍受老刀的“虐待”,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为老刀提供服务了。我们几个看着老刀“小妮子,小妮子”地喊叫着“打”得她嗷嗷直叫,都快把肚 皮笑破了。
老刀回过头,忽然发现寝室大门洞开,自己上身只戴着一件白色的胸罩,忍不住喊:“关门关门!”大家偏过头,都懒得去理她,正好王星星从外面进来,她只好乖乖地把门关上了。
大家都说老刀属于那种成熟型的女人,她听了之后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张欣一句话就让她完全变蔫了,她说老刀猛一看还没什么,仔细看简直就像是生了好几个小孩的妈妈。老刀自然懊恼异常,说她成熟也就罢了,干什么扯到小baby头上去呢!她大叫一声“找打”又朝张欣扑了过去,张欣像只惊飞的鸽子躲到洗手间里关紧了门。
我没有说话,我注意到了老刀的胸罩,那是一款很别致的造型,看起来就像一片白色的叶子遮在胸前,不像我和娜娜身上,怎么看,怎么像碗,像半球。
记得第一次萌发戴胸罩的念头,是因为早上跑步的时候,总感觉胸前像有两只小兔子似的在一跳一跳,别人都以为是跑步将我的脸蛋跑红了,其实不是,我是担心被别的男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小秘密”。生怕它有一天会像个地雷一样散射开去,这种想法真的很特别,我敢说很少有人像我这么想过。我感觉自己和别的女孩子一样需要一对合适的“碗”,我偷偷地来到内衣商店,进门的时候我心有余悸地朝门外望去,门外的大路上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看着各式各样的胸罩,我感到不知所措,我没有勇气像别人那样拿起一个又拿起另一个,也不能像买衣服一样去试穿,匆匆挑了一个,付了钱就直冲出门,再也不敢回头去看那些挂着的各式各样的罩子。结果回家才知道买大了,不大合身,但是穿在身上也比从前感觉好多了。雪儿用两个指头钳起我后背上的那根带子说,你也有了?我说嗯,你呢?她说她也是不久前才有的。
9月29日 男生的实惠
雪儿来信了。
我把椅子搬到走廊上背着阳光慵懒地坐着,她的信不长,字迹娟秀,小巧玲珑,很有女人味。看着她写的字总是让人备感亲切。
祖儿:
收到来信,很开心。
听说你们那里有很多剩余的劳动力在物色“靶子”?呵呵,我们这里也差不多,只是没那么明目张胆而已,那些胆怯的男生都只敢拿眼睛瞄,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的,主要是因为老师管得太严,据说到二年级的时候班主任还要扣留学生的信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高中的男生不是生活的傻子,就是考试的呆子,我看不惯,他们居然不懂足球、不谈足球,我只能对他们说I服了You了!不过你那里好像也强不了多少,才三个公的,也太可怜了。算了,不说那些没有长进的男生吧。
我们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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