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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开合,吐出几个令人心惊的字眼来:“这个季节,盛州的樱花已经开过了吧?”
封绍手中的酒杯“当”地一声掉在了桌面上,一时间惊骇得无以复加。他并没有透露出丝毫自己的来历,可是她竟然问起了楚国的国都盛州——巧合?试探?还是自己的底细已经被她摸了个精透?
秋清晨的唇角微微一挑,懒懒地笑了:“看来我那一箭并没有吓到你啊,菊花。”
封绍全身的汗毛都在刹那间立了起来。
她知道,她竟然全都知道?!封绍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他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伸手按在桌沿上用力一掀,趁着两人向后一躲的功夫,毫不迟疑地翻身从栏杆上跃了出去。
街上并没有什么人,封绍落地的时候却险些被裙子绊倒。一抬头,戴着面具的女人正靠着栏杆意态闲闲地俯视着他。笃定的神态仿佛他无论跑到哪里,都无法逃出她的掌握似的。封绍不敢耽误,提着裙子没命地窜进了一旁的窄巷。
秋清晨的视线从他逃窜的背影上收了回来。凝视着手中半杯琥珀色的醉花荫,轻声叹道:“逃都逃得那么帅”
云歌站在她的身后,他脸上的面纱在刚才躲闪的时候被椅子刮掉了。雪白的衣衫上也沾染了不少污渍。眼里残留的一丝惊骇还没有退下去,下一秒却又被她语气里突然流露的感伤所打动——很难想象她这样的女人居然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可是她这样的语气又是为了什么呢?
云歌凝视着她的背影,心底里不由得深深痛恨起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来。
浅色的嘴唇宛如旋转在风里轻轻相碰的两片花瓣,封绍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沿着她完美到无暇的唇线轻轻描画,宛如抚摸一件世间罕有的珍宝。
她的嘴唇甜蜜而柔软,他每一次的抚摸都会令那花瓣微微地颤抖起来。而她的颤抖又象是火种,总是在一瞬间就点燃了他心头的焦渴。冲动强烈得令他晕眩,封绍的手指滑到她的颈后,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如此难耐,如此焦灼。
浓腻的吻一点点下滑到了她的领口,他看到他的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朵一朵桃花般的嫣红,而这点点嫣红却令他的欲望越发蒸腾到了无法忍耐的热度。他微微颤抖的手迟疑地落在她的腰带上,轻轻一拽。衣衫翩然分开,他的手指仿佛已有了自主的意识一般,自然而然地滑进了粗布的下面,掌间传来的柔腻触感让心底的热望加倍地无法餍足。天旋地转之间,封绍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经爆裂开来,化作了满天的白光,袭卷着自己一路嚣叫着冲上了云霄。
封绍满身大汗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皎洁的月色顺着半开的木窗洒了满地。风声飒飒,素色的纸窗上一片树影婆娑。五月的夜晚竟诡异地夹杂着一丝凉意。
身下已是一片狼藉,封绍抹去额头的热汗,不禁对自己苦笑起来。居然做了春梦。还是感觉如此真切的春梦。就仿佛真真实实地刚发生过一样——有这么做梦的吗?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碰过女人?
封绍抓过枕边的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擦到颈边时,忍不住揉了揉耳下的血痣。那里正火烧火燎似的疼。似乎每一次做了有关那个女人的梦,这里都会钻心的疼呢。
封绍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两个小小的凸起,心头多少有些疑惑起来。只是凑巧吗?
十五
不想惊动琴章别院里的下人,封绍自己摸着黑沐浴又换了里衣。刚刚回到卧房就听到远处的小径上传来咕咕哝哝的说话声。
他睡得不早,又折腾了这么半天,看天色怎么也过了子时了。这个时候,这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早就休息了,又有谁会在花园里聊天?
封绍推开木窗,刚把头探出去,就听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怒吼道:“你爷爷的,存心刁难也要分个场合——你白跟着那假娘儿们混了?!有没有眼力架?!你好好看看我,我象身上有钱的人吗?!”
封绍忍不住一笑。自从把他赶去秋府,似乎他身上还真的没有带过钱。
另外一个声音毫不示弱:“呸!用脚底板也看得出你是个穷鬼!你当我稀罕你的钱?连标牌都没有,谁能证明封主子要见你?废话少说,没有标牌就是阎王也得马上给老子滚。”
“你大爷的,”听声音李光头是真的怒了,否则不会连自己的口头禅都冒了出来。封绍忍着笑大声说道:“柱子,你让他进来吧。”
柱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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