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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罪不及妻儿,他们的家小总是无辜,我们又焉能坐观。”
胡培道:“这个我们兄弟非常明白,一定会悉力以赴。”
沈胜衣道:“事不宜迟,大家立刻上马出发。”
胡培条地转身,吩咐道:“二弟北上司马家,三弟东赴诸葛府,我西去寻江万里。”
胡升胡烈一声知道,相继上马。
沈胜衣道:“江万里也是在西面?”
胡培道:“嗯。”
沈胜衣道:“已然同路我们三人就一齐去。”
胡培道:“两位的坐骑何在?”
阿纤道:“在那边。”快步奔过去,一左一右,将两人的坐骑拉了过来。
沈胜衣接过疆绳,道:“有劳。”
阿纤道:“沈大哥就是客气。”
沈胜衣一笑上马,转对胡烈胡升道:“两位千万要小心。”
胡烈胡升一齐抱拳,说道:“不必牵挂。”
说话间,阿纤胡培亦先后上了坐骑。
沈胜衣立即挥手,道:“走!”
语声一落,五骑分三个方向疾奔了出去。
急激的啼声又再敲破柳林的静寂。
向晚轻寒。
沈胜衣三人马不停蹄,奔驰在郊外。
道路笔直的向前面伸展,彷佛没有尽头,又彷佛就通往那一轮血也似的夕阳之中。
夕阳已开始西沉。
沈胜衣突然回头,道:“阿纤,以你看,入夜前我们能否赶到白于玉那里?”
阿纤道:“以我看就不能。”
胡培在旁不觉插口道:“那个白于玉到底住在那里?”
阿纤道:“虫二阁。”
胡培道:“你说什么阁?”
“虫二。”
“这个名字真怪。”
“怪是怪一点,不过也有意思的。”
“什么意思?”
“就是风月无边的意思。”胡培“哦”一声,又问道:“这个虫二阁,到底是什么地方?”
“据说本来是……是……”阿纤一连说了两个“是”,脸庞忽然间一红。
胡培一见会意道:“莫非本来是一座青楼?”
阿纤道:“据说白于玉本来也就是那里的一个妓女,一夜突然失踪,几年后回来非独练就了一身武功,而且变得很有钱,竟然将整间虫二阁买下来。”
胡培道:“买下来自己做老板娘?”
阿纤道:“不是,一买下,她就将原有那些人都赶走。”
胡培道:“不成她拿那间虫二阁做住宅。”
“可不是。”
“一个人?”
阿纤道:“除了她之外,就是一批新雇的婢仆。”
“这个女人的行事作风倒也奇怪,什么地方不好买,买一间青楼来做住宅。”
“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的景色太迷人,充满了诗意,此前我与义父在那儿经过,也不由在附近徘徊了相当时候。”
胡培道:“我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阿纤道;“也大概就因为那个地方太迷人,不少骚人墨客都喜欢在附近留连,据说只要人长得英俊,都不难有机会被白于玉请进去虫二阁,一亲香泽。”
沈胜衣道:“是么。”
阿纤红着脸,道:“所以近年到那附近留连的据说已非独骚人墨客的了。”
沈胜衣信口问道:“那个白于玉,莫非长得很漂亮?”
“应该就是了。”
“何以她单独垂青骚人墨客?”
“据说她很喜欢诗。”
“诗?”沈胜衣有些意外。
“尤其是唐诗。”
“唐代诗人那么多,不知她喜欢的又是那一个的诗?”
“我喜欢李商隐的诗。”
白于玉这句话并不是回答沈胜衣,是回答柳先秋。
黄昏的时候,她在虫二阁之外,遇上了柳先秋,现在柳先秋已经在她居住的小楼。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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