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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角问:“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这种问题问多了真的很讨厌。”
菱角把手艰难地从梁夏胳膊里抽出来,身体离开了他。
“好的。我走。”
她自言自语又说:“谁离开谁都照样活。”
梁夏心情低落,但他还是努力笑了一下:“你自信的时候真的美多了。”
菱角用脚尖踩自己的影子,东一下西一下,看上去像是在玩跳绳。她边跳边说:“你和苏哥哥不一样。你从心底害怕,你什么都怕,不光是怕女人,你就只有独自呆着才安心。你是胆小鬼。”
梁夏很想开骂,但他此刻没了底气。物业的人站在单元楼门口对他打手势,表示已经处理完毕,
梁夏站起身回家。菱角跟着。
进屋后梁夏脱了外套去洗漱,菱角也到客卧的卫生间去洗漱。之后各自睡觉。菱角上床前跑到梁夏门口站了一会,梁夏翻身把背对着她。菱角便回自己卧房,把门关出一声巨响。
26 天生的琳娜
不过是打盹的功夫,度假村的地基就开工动土了。度假村还是用了井万州的地,同时和崔颖的开发区联营。艾北的贷款还没下,基金会账上的钱原本足够支撑到一期完工,可钱没了。
梁夏拿着财务报表足有半小时。周恕淳沉不住气开口了:“钱我们拿去投资纳斯达克风投旗下的对冲基金了。别的基金会都这么搞,很赚的。”
“度假村工程没钱怎么弄?停工吗?”
“艾北的钱很快就下来了。你要是等不及我们可以预售度假公寓。圈些二房东。”
梁夏挥挥手:“行啦你办就是啦。我和你说,我这个会长不拉赞助是说不过去的,沘江污染那事我要找矿上给钱,他们不出点血这事肯定没完。我和县政府说了,专款专用,矿上给多少,都用在当地人的疑难杂症上。”
周恕淳不放心:“你别和小苏讲。这都是徐旋的主意。”
“他能管得了他老妈?”
“你忘啦?上次我们种粮食的项目就坏在他手里!这些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在搞,谁有本事不捅漏子谁就发了。”
梁夏说:“我这几天就下去了。有什么事你做主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问:“这事难道宋般若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夹在当中难受着呢,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婆婆。昨天她还说要是小苏知道得发脾气。”
梁夏想了想,问:“那赚钱的话有小宋的没?”
“这个都还没说。到时候看吧。总不能不给。还有你,见者有份。”
有个形容春景的词极美:杏雨梨云。
语出明朝许自昌《水浒记?冥感》:慕虹霓盟心,蹉跎杏雨梨云,致蜂愁蝶昏。
云南随处可见这样的美景,只可惜沘江没有。景致失色还在其次,连吃的都成问题。当年沘江人只要饿了就在家烧火,然后下河摸鱼,鱼摸到水也开了,现煮现吃,现在就算有鱼也不敢摸了。农业灌溉受到影响,村民经常上访,纠纷不断。
由于省里干预,矿厂大批关闭,如今剩不下几个。梁夏去的是最大的金鑫公司。金鑫老板听说基金会来人就知道是债主。
“我们投了几百万在节能减排上。还有绿化恢复工程。”老板说,“谁开发,谁保护,谁破坏,谁治理嘛。这方面工作我们一直在做。”
梁夏说:“这都是长远的。说眼前的。老百姓等钱治病,你说怎么办吧。”
老板没见过这样的官员。按理说,就算再年轻,这身份摆着,也该有些场面话,最不济,初次见面也有个客套,哪有上来就要债的?
老板说:“他们有病又不是我们一家造成的,别家开采几十年了,他们责任更大。”
“你不是说你投了几百万搞节能减排吗?可见你们干了多少坏事。前段时间我到东新村去调研,村民们都在那商量找谁拼命呢,反正没法活了,不找个矿主陪葬那太窝囊。现在矿主不多,你不是要我把他们引到这来吧?”
与其说这是基金会领导,不如说是个黑社会更形象。老板说:“老子开矿到现在,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他们来就来,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梁夏一拍桌子指住老板:“等的就是你这话!”
老板有些紧张:“你要干什么?”
梁夏忽然笑了:“不干什么啊。你说不给钱我就不浪费时间了,我找别的矿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