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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痛哭流涕,脸在吴千限身上蹭,弄的他一身的鼻涕眼泪。“我难受,难受啊……给我四号,求你,我受不了了!”
身后隐隐约约站了一大群的人,我只觉得他们遮天蔽日,气氛压抑的难受。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到我面前。“吴警官,”那个人说,“让我们把安然带回去治疗吧,他需要注射镇静剂。”
吴千限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你们厌恶他吗?”他把我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吴先生,请你务必牢记,”那个声音说,“我们是安然的同事,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家人,中心医院就是他的家,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不会嫌弃他。”
“安然,你听见了吗?”一股热气窜入我的耳蜗,吴千限贴着我的耳根轻轻说,“你放心,他们不会厌弃你,没有人会再来伤害你。”
他突然抬起头拔高了声音:“可我还是要带他走,安然不喜欢这样,他不希望自己在大家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请大家,尊重他这一点小小的要求。等他好一些,我会亲自带他回来治疗。”他这样说。
我靠在他的身上,抓着他的手没来由的一暖。我知道,那不是毒品带来的副作用。
…… ……
“吴千限,我要四号……。”我迷迷糊糊道。
“会给你的,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难受了……”一个声音这样说,不知道什么冰凉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身下一震,发动机的引擎声终于熄了。
伴着那个冰凉的东西进入胃里,全身的疼痛消失了一些。
“等我好一些了,我们就去戒毒……。我去戒毒,然后去美国,我答应过你,你也承诺过我……”我搂着吴千限的脖子对他说。
吴千限抱着我正在上楼,闻言突然浑身一震,复又恢复正常。“我以为你会认为那是默倾南在梦里对你说的话。”他苦笑道,英挺的剑眉微微皱起,又松开,“那次你是叫着默倾南的名字昏睡过去的。”
我笑看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那次只是想再试试你,是不是即使我不爱你,你的心意也不会变。”
“你知道我的心意?”吴千限的脸可疑地加深了颜色。
“当然。”我捞过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碰,“从在天水的那天晚上,你把藏刀藏在我的床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相信那把藏刀是这么对我说的,它说“如果你受不了,就杀了他,别怕,一切有我,我会替你解决任何事。”
吴千限宽厚的嘴唇也开始充血一般变得通红。“那么……”
“藏刀上的莫尔斯码?”我笑出声来,“亏你想的那么周到,将类似于灰尘样的东西粘在凹陷处,一有异样,我只需用手一抹就毁尸灭迹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道:“我都看见了,你写的‘请信任我’。”
我看着吴千限憋得有些通红的脸,有些好笑地朝他的眼睛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脸红是怎么一回事,是抱着我一口气上六楼太累了的缘故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呵。
“你的案子都处理完了吗?”我问吴千限,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牌号是601的房门,“杰斯被抓住了吗?”
吴千限轻手轻脚把我放到沙发上。“他逃回美国了。”他道,看着我,眼里满满歉意,“对不起,我们还是失败了。”
我摆摆手,淡淡道:“没关系,虽然我的初衷是想利用你对付吴千限,但是自从默倾南出现后我的重点就彻底变了。默倾南……会死吗?”我努力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可是默倾南这三个字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余震不断。
“他犯的罪更多是在越南境内,所以我们必须先和越南警方进行交涉,当然,”他笑了一下,道,“这已经不是我管的事了,剩下的就教给K市警方了。”
“默文肖没有救他?”我有些不可置信。
吴千限皱了皱眉。“默文肖?”他自言自语了一句,道,“是中心医院原来的院长,默倾南的老爸吗?”我点点头,他继续道,“前一段日子默倾南在越南的那个军火商妈妈倒还在努力救他,他的那个老爸,”吴千限冷哼一声,“把所有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都扣在默倾南身上了。只不过,任他再怎么推卸,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
半边身子坐得有些麻了,我支起手臂,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听下去。“自身难保?”我道,“什么意思?”
吴千限嘴角向上微勾,眼里隐隐有着一丝兴奋的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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