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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兰廷听奉喜战战兢兢说完前因后果,居然没多表示,凤眼慢慢往左窗一瞟,吓得苏子鱼心头突跳忙不迭地缩头,等他缩下去了又开始生自己的气,搞不清楚自己啥时候变这么胆小了。却听里面司马兰廷已经吩咐奉祥到:“去请二爷进来。” 苏子鱼只得硬着头皮进去,期期艾艾挪到司马兰廷跟前。 司马兰廷看他一身狼狈,不紧不慢地问:“喝醉了?” 苏子鱼“嘿”地傻笑一下。 满身臭气,皱巴巴汗涔涔的衣服,头发被风吹得一团乱,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司马兰廷却因这一声傻笑立时柔了心肠,多少天没见他笑容了?司马兰廷几乎要跟着他笑起来,但只一瞬隐隐的难以觉察的,又克制下去,最后淡淡地拉了苏子鱼坐下。 左右丫头自有机灵的端了水过来给他漱口,又取了巾帕来服侍苏子鱼清理。等差不多了,司马兰廷才起身,看一眼跪着的奉喜对奉毅道:“交给你发落罢。”奉毅心知这是要放奉喜一马了,连忙应承下来。 府里规矩严厉,偶尔网开一面也不好坏了制度,否则日后有人拿着说事就不好管制了。交给奉毅开脱,就不是王爷徇私而是奉毅徇私了。这肠子绕一圈回来,那两人是俗务里面打滚的,自然通透,可苏子鱼不明白,扯着司马兰廷的衣袖就要求情,幸好他此刻注意着奉喜,看奉喜猛使眼色,虽然不明就里也依着住了口,跟在司马兰廷后面回了内院。 等两人和随从走远了,奉喜才从地上爬起来,抖落一身汗水。奉毅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叹道:“也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该替你叫苦。” “啊?”奉喜有点茫然,奉毅不是真要罚自己吧? “估计以后你就真划给二爷了,二爷那里虽然不打人不骂人,可他一闯祸你就得背黑锅,更惨!” 本来奉毅没明白王爷把二爷逼进来做什么,后来王爷表示放奉喜一马,奉毅就明白了。王爷本来不用点明苏子鱼在窗外,点明了就是为了要让奉喜承苏子鱼的情,服侍得心甘情愿。以苏子鱼的个性,其实王府上上下下谁不喜欢,既然王爷自己都这么向着那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况且府里面,奉毅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知道苏子鱼这“二爷”的名头实至名归。 奉喜状似明白地点点头,神情悲壮。 苏子鱼跟在司马兰廷身后回内院去,没走几步被司马兰廷一把拉住手,正嫌脚步不稳正好全身靠上去,反正披头散发的也不怕再舔点乱,头也擂上去蹭蹭:“哥,我头晕……” 口中立时被司马兰廷塞了一颗药丸,冰冰凉凉的,薄荷冰片的冲劲直冲到头顶百会穴,苏子鱼舒服得一声呻吟。 回到内室苏子鱼衣都不及脱掉就往床上躺,被司马兰廷拧起来,喝令道:“洗澡!” 苏子鱼说:“我头痛,让我睡吧。”司马兰廷二话不说直接拉到后面浴池。眼看看躲不过,苏子鱼抱怨着“扑通”一下跳进水里。 夏天这里引了山上的冷泉过来,稍微混点热水就能泡得畅快,苏子鱼却随意抹了两下就往池外爬,被跟进来的司马兰廷按住肩头,只得又乖乖缩回去爬在池边拿眼剜他哥。 司马兰廷眼露精光,心道这可怨不得我了,把苏子鱼捞进怀里抱住。这几天苏子鱼也有和司马兰廷一起泡澡过,可他心情灰暗老是心不在焉,司马兰廷也不多话,两个人各洗各的相安无事,没觉得一点不对之处。可今天一进到司马兰廷怀里,苏子鱼觉得浑身不对了,背后贴着坚实的胸膛,突然连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 刚想挣扎开,司马兰廷取了澡豆在手上帮他涂抹起来。苏子鱼放心了,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像没骨头的鱼一般任司马兰廷帮他清洗。耳边是司马兰廷热热的呼吸,身体上一寸寸皮肤被不重不轻的搓弄着,从手臂到手指,从脖子到腋下,从胸前到腰上,渐渐的苏子鱼觉得心浮气躁。 “哥,别洗了……”苏子鱼开始挣扎,腰一扭在池里脚底打滑险些栽进水里。司马兰廷握住他的腰,往怀里一扣。苏子鱼臀上就又感觉到那根硬硬的东西,觉得似曾经历,似有不妙……拼命想拉扯开扣在腰间的手,身子像个摇鼓似的左右推扭。司马兰廷倒吸一口气,声音都沙哑了:“别动!”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盖上他那已经根半硬的玩意儿,抚弄起来。 苏子鱼一下子就腿软了,推拒也没了力。 司马兰廷看他暂时消停了,趁热打铁开始舔吻他脖子,舔着舔着,一口含住了弧线优美的耳廓,舌头抵在耳朵里沿着耳骨滑动,慢吮轻咬。 下体越来越热,叫嚣着立了起来,苏子鱼气息在不知不觉间加快,欲火升腾,让人再也没法使力抗拒,成了菜板上的鱼肉。 司马兰廷的舌头已经放弃耳朵,扳过他的头钻进他嘴里,上下刺激着,苏小哥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听在司马兰廷耳中,差点发了狂。将他压在池边,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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