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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剩下的三名军卒大为惊骇,可这时候说什么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刺向孙策。
孙策骑在马上,近千斤的重量绝非等闲,抬手间便取人‘性’命,宛若闲庭游步。
数十步外,蔡瑁看得大惊失‘色’。
只是一个孙策便如此神勇,若是再有其余兵马,岸上的军卒岂不是危险了?
每时每刻都有荆州军卒成功登岸,数百人、近千人,军卒的数量在不断地增加着。
己方实力增强,原本是件好事,可不知为何,蔡瑁总是觉得心中不安。
孙策绝不会一个人出现,他的江东军呢?
“铛铛铛”,忽而,一声锣响,一名黄脸长须的男子从林间杀出,正是黄盖。
蔡瑁脸‘色’大变,黄盖在这里,那么其余的江东军也定然在这里。
果不其然,不及片刻,一队又一队的江东军从树林中冒了出来。
韩当、程普、周瑜,这些人各自统领千余兵马,轻易便将上岸的荆州水军围堵起来。
蔡瑁绝望了,难道今日荆州水军将要全军覆灭?
“哈哈,蔡德珪,投降吧,我饶你一命!”胜算在握,孙策没有急着冲锋陷阵,而是好整以暇地劝降起来。
孙策身后,数百名身披重甲的军卒正缓步而来,他们身上的甲胄全都是青州出产的‘精’品。
近身厮杀,重甲军卒所向无敌。
黝黑的面甲与墨‘色’的甲胄给人以沉重的窒息感,虽未‘交’战,可蔡瑁已经感受到了那股迎面而来的杀气。
披甲的军卒一定是江东军的‘精’锐,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重的杀气!
蔡瑁猜的没错,青州锻造的甲胄每副都有一百三十斤的重量,如果是身材疲弱之辈,只是一副甲胄便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别说上阵厮杀了,如何行路都是个难题。
如今,重甲步卒缓步而来,蔡瑁有一种直面山峦的感觉。
窒息的压力,难以抗拒!
荆州军卒尽皆胆寒,适才用重赏鼓舞起来的军心士气一扫而空。
重甲步卒每前进一步,荆州军卒便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蔡瑁羞怒‘交’加,他一刀砍死了一名转身‘欲’逃的军卒,恶狠狠地叫道:“不战而逃者,死!”
簇拥在蔡瑁身边的亲卫也痛下杀手,他们用雷霆手段稳住军心,否则的话,不等江东军近前,荆州军自己就‘乱’了阵脚。
孙策摇了摇头,道:“蔡德珪,看来你是决定负隅顽抗了”。
蔡瑁哼了一声,不屑道:“竖子何须多言,想要某家‘性’命,打马来取便是!”
出乎意料,这一次孙策没有急着纵马冲杀,他大声喝道:“荆州军卒听好了,缴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缴械投降,活,负隅顽抗,杀!”江东军卒齐齐附和。
荆州军卒两股战战,他们擅长的作战方式是在船上与人对‘射’,像今日这般在陆上直面他人冲锋的战阵却是从未有过的。
听闻投降可活,不少荆州军卒蠢蠢‘欲’动,若不是估计蔡瑁的亲卫,说不定当场便会有人开溜。
蔡瑁铁青着脸,他狠声叱道:“孙策小儿,即便你今日胜了我,荆州牧也一定不会饶了你!”
提到刘表,孙策当即变了脸‘色’:“哼,那刘表,我早晚要去取他的项上头颅”。
孙策之父孙坚便是死在了刘表部将黄祖手中,对于孙策这等枭雄来说,杀死一个黄祖显然远远不够,只有让刘表与其父陪葬,这才算报仇雪恨、
此时,河对岸也传来一阵喊杀声。
蔡瑁分神回顾,只见三五艘船只不遵将令,自作聪明地停靠在东岸,原本以为东岸没有伏兵,谁曾想,刚一下船便遭遇袭击。
说不出是心痛还是愤恨,蔡瑁只是问个清楚:“东岸也是你的人马?”
孙策连连摇头:“那人却也是你的熟识”。
“是谁?”
“锦帆贼甘宁!”
蔡瑁脸‘色’大变,踏破铁鞋无觅处,他苦苦找寻了个把月一无所寻,到头来甘宁竟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参与了围杀,这说明甘宁有了新的靠山。
“是谁救了甘宁!”
“哈哈,自然是徐州李贤”
“李贤小儿!”蔡瑁大恨,不过却毫无办法。
其实,当施水河道被彻底封死之后,蔡瑁的失败已经成了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