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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台没有破敌良策吗?”
陈宫摇摇头,道:“曹军有天时地利,徒呼奈何”。
吕布一拳劈碎了木案,恶狠狠地说道:“曹将无胆,不敢与出城与我一战,可恨我一身勇力却无用武之地”。
“温侯莫急,曹军城小,粮秣肯定所盛无几,如果我猜的不错,开‘春’之后,急于开战的便是曹‘操’了,那时候,温侯自然可以一展雄风”
吕布转怒为喜,道:“果真如此吗?”
“温侯拭目以待便是”
吕布颌首,欣然道:“好,今日我便收兵回返濮阳,公台,你认为徐州战事如何?”
陈宫皱起眉头,不确定地说道:“李贤新掌大权,根基不稳,迫切的需要一场胜利来巩固地位,而曹‘操’在徐州所做不得民心,如果我猜的没错,曹‘操’怕是要败上一阵”。
吕布不容置信地说道:“我听说李贤南下只带了万余新卒,背矛营、神策军、背嵬军这等强军全都青州,曹‘操’麾下多半人马都是老卒呀,李贤抵得住?”
“温侯莫忘了,开阳臧霸也是个人物,我听说他已经投靠了李贤,此人不容小觑”
吕布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反驳。
当日,吕布退兵。
东阿之役,曹军折损了一千两百多人,而吕布却付出了三千多人的代价,另有两千多人冻伤丧失战力。
要不是陈宫一直在开导劝解,吕布早就忍不住杀人泄愤了。
六百里开外的扬州,袁术正在召见戏志才。
“冬日出兵可是兵家大忌,曹‘操’一句话就想让我出动大军,这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戏志才淡然笑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出兵共击李贤,这可是合则两利的事情,更何况,如果袁本初也南下出兵的话,三路兵马共击青、徐两州,李贤捉襟见肘,必败无疑”。
袁术虽然好大喜功,却也知道冬日不利于行军作战,再者,他麾下兵马多数都习惯了温暖的南方气候,如果陡然北上,经历严寒,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承受不住。
“李贤‘阴’险狡诈,执掌徐州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我这时候触怒与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戏志才心中冷笑,你这厮早已经跟李贤生了嫌隙,偏偏还表现的没事人一样,糊‘弄’谁呢!
不过,心里话自然不能宣诸于口,戏志才才思敏捷,只是片刻间就想出了得体的话:“使君应允,可以与大将军共分徐州之地”。
袁术似笑非笑,道:“且慢,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说罢,袁术击掌唤道:“请陶公子”。
“喏”
没多久,面‘色’‘阴’鹫的陶应便来到袁术跟前,他冷冷地扫了戏志才一眼,眸中俱是森冷的杀意。
“见过温侯”
吕布大笑:“贤侄免礼,榻上请”。
这时候盘膝而坐的戏志才念头千转。
陶公子?能够被吕布如此重视的人只怕不是等闲之辈。
等等,难道说,这个陶公子便是陶谦的次子?
想到这里,戏志才不无疑‘惑’地问道:“敢问足下可是陶应陶公子?”
陶应冷哼一声,算是应答了。
明明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却偏偏表现的不知天高地厚,此人难成大事。
几乎是片刻间,戏志才便得到了这般评价。
“陶应呀,你可知道曹‘操’正在开阳城大战青州兵?”
陶应皱起眉头,自打那日他抛下刘备,独自逃命之后,他便没了徐州的消息,如今陡然听到曹‘操’的音讯,他却有些不开心,“开阳臧霸早已经降了李贤,曹‘操’胜了吗?”
“二公子如果想归返徐州,我家主公想必很是高兴”
陶应略一沉‘吟’,嘴里道:“回不回徐州,我想等到开阳城的战事结束之后再做决定”。
袁术也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戏志才明白,这两个家伙是怕曹‘操’败给李贤,他们出兵讨不到好处。
有心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继续说服,可袁术又提出了条件:“我听说曹孟德麾下战马很多,等到开‘春’之后还要劳烦先生在曹孟德面前美言几句,就说我想出钱购买”。
戏志才干笑道:“好说,大将军若是占据徐州,自然可以从幽州购马,当然,我家使君也不会藏‘私’”。
“嗯,李贤心术不正,我觉得陶二公子才是徐州刺史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