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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大的游泳池。
进了门,柳生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张夫人。张夫人四五十岁的模样,依旧风韵犹存,想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她该是典型的南方美人,长得不够高,脸庞丰腴,细长眼,玲珑鼻,菱角嘴,清风明月的美。
风韵犹存的张夫人看见张林麒进门,狠狠的把桌子一啪,斜看了张林麒一眼:“跟你没用的父亲的一样没用,养小三玩男人倒是学得十足像,连上赶着给别人送钱也一样。”
张林麒停住了脚步,他回头叫了一声:“妈。”
他反问道:“你让我怎么办,去抢去夺,去杀人去放火,我能改了我爸的遗嘱?”张林麒觉得很疲惫,他摊开手说:“你说,我怎么办?”
张夫人沉着一张脸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只是拿回来而已。”
张夫人站起来,端着高脚杯倒了一杯红酒,她抿了一口红酒说:“还得我给你出主意。”张夫人说完,瞅了瞅柳生。
柳生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这母子两人冷嘲热讽。见这个时候张夫人瞅了瞅,就知道他们有什么重大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商量了。
他很识时务的朝着张林麒一笑:“要不我先去找个地方待会儿。”
张林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柳生:“你去二楼我的房里去玩电脑吧,还有游戏机,上了楼,左边第二间房,挺好找的。”
柳生接过钥匙慢慢的上了二楼。他在左边的第二间房转了一圈,并没有打开门进去,他在这层楼里犹如游魂一般,转着。
他的耳朵动了动,在一片寂静中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声音。
柳生的手放在他停下来的那扇门上,他一个用力,竟然将门打开了。进了房间,柳生紧跑了两步,跑到窗户前,他朝着窗外招呼:“哎,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门外的芭蕉树上是一只杂毛麻雀和一只白画眉。这杂毛麻雀可真大,足足有一只鸽子大小,爪子还带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额头上点了一个大红点。杂毛麻雀倨傲的看了看柳生,就要朝着白画眉叽叽喳喳了。
柳生只好再次卑躬屈膝的问了一遍:“麻雀兄,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在这栋楼里看见过一个生魂,一个男人的生魂?”
雀兄还是倨傲的抬着头,倒是白画眉朝着柳生点了点脖子。
柳生又问:“那个,麻雀,哦,画眉兄,我还想问那个男人生魂是谁带走的,你们看见了没?”
那只白画眉歪着脖子似乎实在想,想了一会儿,它朝着柳生叽叽喳喳的叫,柳生听见了咦了一声说了句:“也对。”
可是倨傲的麻雀兄不干了,它伸出尖嘴朝着白画眉捉了一口,起身就飞走了。白画眉见杂毛麻雀飞走了,忙朝着柳生叫了几声,也跟着飞走了。柳生伸手作别:“有缘再见,杂毛麻雀兄。”
送走了白画眉和杂毛麻雀,柳生环顾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房间。他断定这该是一间书房,柳生在这个书房里走动。书房里有三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一张湘妃榻,一张桌子,一把大摇椅。
柳生细细的观察这三个书架上的书,他的手灵巧的摸着书架,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来。
书架是真书架。
柳生又去看书架上书,他眯着眼,一行一行的看过去。
终于让他找出了那么一点不同。他在一行新书里发现了一本半新不旧的书,除了这本书其他的书都是崭新的,没有动过的。
柳生小心的把那本书抽出来,他打开书,一摞子照片就掉到了地上。
柳生把地上的照片捡起来,数了数一共十二张。
照片上是两个兄弟,从婴儿时候的照片一直到长成了青年。
其中一个是柳生的知道,是张林麒的父亲,另一个柳生看着也不陌生,因为另一个长得实在是太像张林麒了。
柳生看着照片,他突然觉出了哪儿的不对来。
张林麒叫他的声音响起来,柳生听见了声音没有回答张林麒。
张林麒不一会儿就找了进去,他问柳生:“你怎么到我爸书房来了,看什么呢?”
柳生把手里的照片摊开在张林麒面前:“看照片。”
张林麒啊了一声,拿起一张问:“哪儿来的,我爸的书房起过火,说是书房里面的照片都烧光了,书房里摆的我小叔跟他的合照最多,我还以为都烧光了,没想到还有。”
柳生的手指了指照片上像张林麒的男孩:“你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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