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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肯定是她的眼泪没错。
“我—不—敢—了……帮我挠一下吧……求你了……”姜隽雅被四肢传来的疼,和鼻腔耳根传来的痒折磨得彻底蔫儿了。
“你不敢什么?讲清楚……”莫伯言明知道她脖子以上都奇痒无比,仍然很恶劣地伏在她耳边轻轻说话。
“啊啊!!”姜隽雅开始一抬一落地把后脑往床上撞,“杀了我吧!莫伯言你杀了我吧!!!”
这下有点不忍心了,要是把脑子撞坏了可就不那么有趣了。
“好好,给你挠挠,哪里痒?”莫伯言也懒得去计较干净和脏的问题,直接用被角替她擦脸。
“耳朵!鼻子!嘴!”脸上被他擦了一下之后感觉实在清新许多,仿佛严重脸部受伤的人终于拆掉了缠在脸上很久的绷带。
“先跟我道歉……”莫伯言不但没给她挠,反而捻起一根长点的鸭毛在她耳鼻间搔弄。
“对不起!莫伯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姜隽雅想,自己一定不能去做间谍,被抓住了之后都不必对她用刑,光用羽毛搔弄搔弄,她肯定连压箱底的秘密都招出来。
不能再逗她了,那个平常总是扬着眉毛一脸倔强的姜隽雅,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他的手上仿佛涂满了止痒的药膏,扫到哪里,哪里就恢复了正常。姜隽雅甚至觉得被他手指点过的肌肤都舒展开笑脸,有那么一丝丝的享受。
可接下来安抚嘴唇的竟然又是他不要脸的湿吻,这回却不敢有太强烈的反抗,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块极具诱惑力的鱼肉,而那个无耻地用手在她身上游走的家伙,是散发着色yu气息的刀俎。
“唔唔,莫……伯言……”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只能在他移开嘴唇的时候发出,“能不……能……听我说话……唔!”
莫伯言只专心地吮吸着她甘甜的身躯,好像摆在面前的是一顿 (炫)丰(书)富(网) 的美食,丝毫不介意她身上还带着微微的汗腻味。没有停下抚摸和亲吻,下半身也移到了适合的位置——正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腰椎又抽痛起来!
从未体会过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心里懊恼到了极点,舍不得放开又用不上力气,莫伯言只好维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吗?”姜隽雅猜想他肯定还是因为腰痛的缘故,否则此刻正顶在大腿之间那个痉挛着的物体一定早就贯穿了她。
“你到底要说什么!”莫伯言并不是有意要对她发火,而是这种类似炼狱煎熬的感受实在太难忍!
“莫伯言,你真的喜欢我么?”
“……”没有料到的一句疑问,她为何会问起这个?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强迫我?”
这般温柔语气是莫伯言从不曾感受到的,一直以来都致力于对抗她的倔强,想着怎么让她屈服,待到真切地去面对她的温柔时,心底居然立刻就没出息地摇起了白旗……
不知该如何回答,莫伯言不顾腰痛强撑着抬起身子,慢慢从她身上翻到一边,后背很踏实地贴上床褥,心下一片清朗。
感觉到危机过去的姜隽雅侧头看了他一眼,看来谈判的确是化解战争最理想的方式,早知莫伯言吃软不吃硬,那一晚就应该跟他好好沟通。虽然失去的贞/操不会再回来,但她不会轻易放过片刻喘息的机会。
莫伯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龙颜
……》 一连三天,姜隽雅的一切行为举止都温婉得体,莫伯言疑心重重,但更多的是欣慰,也许她正努力尝试和他和睦共处。
之前景轩帝好几次派人请二人进宫,急不可耐地想见见这个平民儿媳妇。可莫伯言一直推三阻四,不为别的,还是觉得这丫头性子太野太犟,惟恐她惹出什么乱子。
今日父皇又遣人邀广陵王携王妃一同进宫赏牡丹,本来还想推脱,谁知来的那位公公说马车已在门外等候,看样子今日不去是不行了。
莫伯言在栖月殿庭院里来回踱步,一身枣红色正装丝袍,领口微张缠着卷云图案,袍身绣一只吐雨金龙,彩鳞长尾扫至下摆,长发不多见地用金色飞龙礼冠束在头顶,飞龙张开两翼将他两边鬓发拢在脑后。
内室里林娘还在为姜隽雅梳妆打扮,宫女们手上托着银盘将衣裙饰物一一送入屋内,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姜隽雅背对着他挺直了身子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林娘在她发间插满了珠玉宝石的头簪。
从没见过正装礼服的她看到了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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