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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现在没被箍住,她绝对会一个耳光打到少年的脸上。
“是。想不到公子如此饥渴,连青楼女子都敢调戏。就不怕染上什么么?”这口气明显是自暴自弃。。。。。。
“恩~还是贞洁烈女喔。”少年单手楼着漓歌,一只手扳正漓歌的脸,逼她和自己直视,蓝色的眼睛波澜不惊。
可是怀里女子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漓歌用力的别过头,不想看少年。
可是力道还是没有少年的大,头被扳过来,所幸就闭上眼睛。
反正就是不想看眼前的人。
“睁开。”少年命令。
漓歌没有反应。
“确定不睁开么?”语气里的暧昧气味浓郁。
漓歌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准备妥协将眼睛睁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薄薄的嘴唇带着凉意,吻上了她的。
她屏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少年。
那张脸离她那么。。。。。。
天啦!
他竟然亲她!
他怎么可以。。。。。。
亲她!
漓歌用尽全气力挣扎开了,脸颊绯红,一个耳光带着一声脆响果断的甩到了少年的脸上。
2
烟沙林,月光皎洁。
一直处于深山里的一处幽谷。谷里种着四季常青的绿竹,即使是冬天依然葱葱郁郁,生气勃勃。在谷底有一幢竹子搭成的二层小屋,隐没在大片竹叶中,需仔细端详才能瞧见。小楼后面有一空地,被这里的主人做成了后院。后院被竹子裹得很严实,月光射下在地上变得斑驳。
一桌两椅一软榻,一酒两杯一小菜,一老一少一孩童。
这般光景,甚是惬意。
多么和谐,多么温暖,多么。。。。。。
可是。。。。。。
“绮乱你个老阴险,一次夹一颗花生米你要死啊,一次夹那么多,我们还吃个屁。吃个花生米你都要占便宜么?”白皙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打落了正在夹花生米的筷子,几颗无辜的小花生浪费在了月光斑驳在桌面上。
於瞳识相的放下了筷子,屁股底下的小矮凳往后挪了挪。
“你。。。。。。”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一把端过桌子中央的盘子,负气的把盘中所剩无几的花生米赶进了自己口中,三下两下咽下了肚。
於瞳几乎是蒙住眼睛从手指缝你看到了这惨目忍睹的一幕,为个花生米,至于么?这么下去不被梗出毛病才怪。
他年纪尚小,真是见不得这些“血腥场面”。
显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被老者这一举动吓到了,嘴巴张成一个小圆圈。
“哇,这么狠毒?”待好不容易接受老者的举动,“啧啧。。。。。。也难为你老人家了。”
某人被梗得个结结实实,脸色通红。
於瞳乖乖起身,给老者斟了一杯酒,递到手上。
一杯酒下肚,脸色才稍显缓和。
小小年纪的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主人,是灾难的存在,倒霉的代名词。
偏偏有的人又因为这个祸害是个神医,把他当成救命草。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也明白了什么是欲哭无泪。
“哼,你小子也就欺负欺负我,老子最近打听到,有人在找你麻烦。”老者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恢复了长辈风范教育少年。
手指惯性摸上额前软玉,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兴奋的搓着双手,“谁找老子麻烦,我都要无聊的要死。终于有人想起我了。啊哈哈哈。。。。。。”
我的天,有人找麻烦还这么高兴。
於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也要跟着倒霉了。
“你先别高兴,这次确实是个麻烦。”老者放下手中杯子,正色道。
“快说,别拐弯抹角。”少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还惦记着那盘花生米。
“有个叫岑宁玺的小子在四处找你比用毒。”
“没听过那些无名小卒,”少年满不在乎的说道,拿起桌子上的盘子递给於瞳,“快去给厨房再抓两把花生米来。”
於瞳接过盘子,一蹦一跳的走了。
“据我所知,塞外饕国,国姓为岑宁。”看着於瞳的背影,绮乱小声的说,“传闻饕国皇上病重,我想那个岑宁玺想找到你,不单单是想比用毒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