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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爸说无功不受禄。”她吓了一跳,猛摇头。
“这句成语不是这么用的。”他失笑,“那么告诉我,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在南部耶!你要开车载我回去?”她一脸惊吓。
他眨了眨眼,微微苦笑。的确,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和疲惫的身体,恐怕还没开到苗栗就出事了。
“好吧。”他微一思索,随即取出了一只黑色范伦铁诺皮夹,翻出一张身分证递给她。“喏。”
“啊?是什么?”她呆呆地接过身分证,看见他英俊微笑的大头照,“给我的吗?”
“对,我把身分证押在你这边,你先跟我回家,在我家过一夜等天亮再说。”
“噢。”她傻里傻气地点头,忽然又惊醒。“去你家?”
“或者你在台北有亲朋好友?”他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她,“看样子是没有,否则你也不会傻傻站在这儿无处去。”
“我有朋友……但是她跟我一样从南部来,在台北火车站失散了……”她苦恼地道:“糟了,现在她一定急得不得了。”
“她会去警局备案的。”齐翼安慰她,自然而然地摸摸她的头。“走吧。”
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太累了,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有股教她安心的奇异特质,让她情不自禁信任他、依赖他。
香好怔怔地点点头,本能地跟他走。
这也是生平第一次,齐翼“捡”了一个小女生回家。
“你肚子饿不饿?”
齐翼揿亮了灯,晕黄柔和的光亮登时照亮了宽阔舒适的客厅,
香好张大了嘴,尽管困得眼皮直往下掉,依然忍不住被他家的装潢布置给吸引住了。
他家光是客厅就有三十几坪吧,米黄色的墙和光可鉴人的原木地板,一组淡蓝色义大利长沙发,和镶在壁面的四十二吋液晶电视是客厅最大的家具,一盏毕卡索式艺术风的立灯底下是一盆雪白色兰花,淡淡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花香。
透明玻璃茶几上有一杯喝残了的咖啡和两本NBA篮球杂志,以及一架犹自开着的银色轻薄笔记型电脑,显露出这客厅里极富男人味和人性化的一面来。
也许……有一点点乱,一件看起来很是名贵的黑色外套扔在单人座椅背上,在原木小酒吧上搁着几迭的原文书,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她看了不禁有点手痒,直想要动手收拾收拾。
“抱歉,钟点女佣放假,家里很乱。想吃点什么吗?”齐翼的微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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