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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这样,齐大哥就要我当他女朋友了,如果我再加把劲,他搞不好会跟我求婚耶!”她眼睛亮了起来,开心地咧嘴笑了。“哈哈哈。”
好,明天再继续,加油!
第二天早上,香好洗完脸后困扰地坐在老旧的梳妆台前,瞪着镜子里素净的自己。
她谨遵教诲,若不想毁容,睡前妆一定要卸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这下好了,卸妆容易化妆难,她要如何学造型设计师,为自己化一个美美的彩妆?
“幸好我有买书和化妆品,照书化妆总不会比照书剪发还难吧?”她兴匆匆地自抽屉里掏出金色化妆包包,忽然动作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是立志要当一个好的发型设计师吗?可是看看她自己,这些日子她都做了什么?
阿春姨暂停歇业,她也忙着改变自己和买店面,请设计师……一直到昨天,才开始有点概念出来。
可是她自己呢?有多久没有碰到剪刀和发卷了?又有多久没有帮人家洗头和修指甲了?
她心底掠过一阵深深的自责与酸楚,但是她又随即振作了起来,嗤笑自己——
“我即将是全台南最大发廊的老板了,这是人家做了一辈子发型设计师也难以达到的目标。”她努力替自己打气。
好吧,停止胡思乱想,把所有的精神都用在学化妆上吧。
她翻开流行时尚的杂志,艳羡地看着上头每个神采飞扬、娇媚有型的平面模特儿。
“先打粉底还是先拍化妆水?”她一手拿一罐,考虑了很久,常识才战胜一切。“应该是先拍化妆水吧,要是打了粉底又抹化妆水,那不是变可丽饼糊了吗?哈哈。”
她的幽默感进步了,因为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居然还笑得出来。
香好紧张地照着杂志上头的示范,开始上妆。
三十分钟后,她骇然地瞪着镜子里的妖怪……
可不就是妖怪吗?两道可跟蜡笔小新比美的浓眉像毛毛虫挂在上头,不小心涂得太多的鼻梁阴影非但没能突显出俏鼻,反而让她像只果子狸,而睫毛膏更是害她的上下睫毛黏在一起。
最后当她颤抖着手描绘好了据说是今年最流行的银红色口红时,她的嘴巴就像贴了两片亮粉色的锡箔纸。
“我的天啊!”她浑身僵硬,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要是真顶这个妆走出去,她一定会害全田侨里民都得去庙里收惊的。
事实上她现在就有点需要先去收收惊……
她认命地卸掉妆,重新开始。
这次她不敢再贪心,只上了粉,旋开淡红色的口红搽了一些,然后抹上腮红。
“这样好多了。”虽然没有昨天的俏丽效果,比起平常的素净起码有点颜色了。
虽然粉红色的腮红好像搽得太厚,但是比起刚刚的惊吓指数是好太多了。
香好打开旧旧的柜子……她本来是要去订一组华丽新颖的柜子,但是这柜子是妈妈当年的嫁妆,有着浓浓的历史与回忆,她舍不得丢。
反正里面挂满了她最近和宝贝、含笑去台南市买回来的战利品——高级名牌服饰。
有了名牌服饰,她觉得自己就像黄袍加身一样尊贵了起来。
她脱掉舒服的棉质旧睡衣,换上鹅黄色缎子洋装,对着镜子里亮丽的自己眨了眨眼睛。
“很迷人……吧?”她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了怯怯与不确定。“嗯,应该很迷人了。”
就在这时,红色手机响了起来——这是也是战利品之一——她立刻扑过去拿了起来,心儿怦怦狂跳。
“喂?”她放柔了声音,害羞道。
“哎哟,你的声音好恶心喔!”宝贝在电话那头狂笑。
“是你呀,宝贝。”她失望地吁了一口气。也对,她昨天忘记告诉齐大哥,她有新手机了。“今天没去店里吗?”
“没有,烦死了,有个麻烦精一直跟在我屁股后头,甩也甩不掉,骂也骂不走。”宝贝的语气里不知是喜是怒还是烦恼,滋味复杂。“我今天要去庙里问流年,是不是我今年犯太岁,所以犯小人?”
“你是说那天在街上『撞见』你的那个男人吗?”香好一怔,不禁嫣然一笑。“他不像坏人,而且长得高大又英俊,有点像混血儿,感觉起来满诚恳的,也许你可以试着对人家友善一点。”
“我又不知道他要干嘛,我为什么要对他好一点?烦死了,跟进跟出的,他一定是狗仔队。”宝贝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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