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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接受,心脏也像被人剜出来一样的疼。
他看着非鸿,时间的确能把一个人磨砺的变形,也一并磨去了他对自己的顺从。以前的非鸿虽少不了沾花捻草到处留情,但最终会他回到自己身边并且温顺地像只猫。
南又林吻着他的下唇,几乎带着乞求:“别走,好不好?”
非鸿双腿发颤,他不愿承认会有人对自己谈真心。他猛地推开对方,自己也踉跄地几乎摔倒。他单手扶墙,眼中充满仇恨。
南又林一晃神手一落空,徒手只抓住空气。后门一开一合间透着室内微弱闪烁的灯光他看到了非鸿悲痛中夹杂着对自己的仇视。他心一紧,让开了道。
非鸿迈开步伐,摇摇晃晃没入了黑暗中。
17
17、替罪羔羊 。。。
一周后,和煦称病告假,在医院疗养数天,期间欧阳蕹的到来引起一阵骚乱,两人的对峙依旧在继续,一个脾气暴躁一个性格清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刑律师头痛的是,和家少爷交代,凡是警方在场他这个律师必须时刻准备着,省的又被不问青红皂白地送去警局喝咖啡。和煦这话是当着欧阳面说的,欧阳脸色赤橙黄绿五颜六色起来,一句你他妈好自为之就出了病房。
和煦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他崩着脸不吭声,刑律师觉得自己是炮灰还不得诉苦。
刑律师在医院停车场见弟弟焦急地等在他车边,他的吹了声口哨:“稀客,今天不和女朋友鬼混去?”
刑天脸有些挂不住,哼哼卿卿不知所云,刑岚招招手:“行了行了,上车再说。”
刑岚笑的乐不可支,习惯性摸摸弟弟毛茸茸的脑袋,揶揄:“你该不会爱上韩风了吧。”
刑岚急忙否认:“哥,别瞎说,我把他当兄弟看的。”
“就三年前那些破事他还在寒颤你,这也叫兄弟?”刑律师不置可否。
车身一个急转弯,刑天牢牢抓住把手,愁眉苦脸:“开慢点,我这不是想向您讨教几招嘛!”
“追女生我无条件帮你,兄弟之间,我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点消息。非鸿现在无家可归。”
当年正直的韩风与刑天怄气无非是因为刑天无视法律妨碍司法公正,刑天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帮韩风心心念念的非鸿。
换言之,刑天间接地为非鸿出了一口气。但韩风并不听刑天解释,他说:“法不容情,你想凌驾于法律之上罔顾宪法的公平公正,你这个高材生白当了!”
两人冷战了一段时间,最后在佟公子的劝说下韩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接受其歉意。
这次韩风不知哪根筋又搭错了,故技重演起来,他抑郁地喝着小酒,患得患失地让刑天恨不得马上为他来一例脑壳手术看看他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刑天一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口而出:“我真为你感到寒心,那么喜欢人家还硬要把人家往火坑里推!现在人家回来了你眼睁睁地看他逃又不追,懦夫!”他一连串字字讥珠像机关枪似的射向韩风,搞得众人都噤声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韩风自嘲一笑:“刑天哥们儿,我还得谢谢你当年为我出的那么一口气,人家阿佑得罪你了?”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喊着出来的,说到底他韩风还是没有介怀,众人一愣,眼观眼鼻观鼻,几个眼神之后一边拉一个把两人劝回去了。之后几天韩风像故意躲着他,没了消息。
刑天懊恼地搓了把脸,他还真是嘴贱哪壶不提哪壶开啊。听兄长这么一说他死灰复燃,小心翼翼地求证:“真的?他和南又林。。。分了?”他斟酌
17、替罪羔羊 。。。
着词句,说分了那是尊重人家非鸿,说明这么多年来他们是正当恋爱关系。
刑天扭头:“但是哥,你好像也有心事。”
刑岚失笑,真是知兄莫若弟,他没白疼他:“还不是欧阳蕹和和煦的那档子烂事,那两人怎么斗到现在不厌其烦啊!”
刑天点头,一个彻头彻尾的黑道,一个彻心彻股的白道,除非其中一人放弃当前的生活,否则他们只能永远这么耗着,劳心劳神。
刑律师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随即皱眉,又是那小祖宗,估计那头也该打起来了。他轻咒一声,这年头做律师远比做人家保姆不如啊。他鞍前马后为和家劳心劳力结果拿的还是白菜价!
和煦放权给南又林使和帮各堂口怨声载道,倒并非因为南先生能力问题,和帮根深蒂固的长者为重观念在和煦强制性上台之后被彻底颠覆,那些只拿不做的长老们虽无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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