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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问这个很唐突也很不应该，但就是想问问看。

因为正常人的话不会这样的，她觉得很有可能是黎夜遭受过非正常的待遇，至于是什么待遇，这个不好说。

她有些警惕地看着黎夜，怕黎夜突然变得暴躁。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知道有些人一旦被提到某些阴暗面的记忆就变得换一个人似的。

但是她发现黎夜的脸色依旧正常，他冲顾萝应了一声，“嗯。”如果被妈妈带到实验室做各种非正常的实验算是非正常待遇的话，那就是了。

顾萝看向黎夜的眼神顿时不同了，她突然很心疼黎夜了，难怪黎夜会变得这么奇怪了，原来是小的时候有阴影。

她不知道自己想的事情和黎夜想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不过心疼归心疼，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对黎夜摇了摇头，“黎夜，我做不到，我们还是不要试了。”没办法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做那样的事情，当初她那么喜欢季浩宇都没有做，更何况是现在。

“拿冯成和季浩宇做比较的话，我觉得你先选择我最合适。”黎夜看着顾萝说出这句话，这话令顾萝震惊到了。

马上想起来自己想要去色/诱冯成这件事，说不定会上/床，难道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给冯成？那肯定不行，先选择黎夜？不得不说黎夜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她竟然动摇了。

“你就当做打预防针。”

顾萝黑线，还能这么当做？果然高智商的人做出的比喻就是不一样。

“预防针有区分免费的和收费的，你是免费的还是收费的？”怎么有种要将黎夜当做牛郎的感觉。

“免费的，收费的话，你付不起。”

顾萝：……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之后，顾萝抬头看向黎夜，“让我考虑一下，我需要一点时间。”

这可是大事，必须得考虑清楚，不能说来就来，情人之间也许是个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过程，但是他们之间，肯定会有一个很尴尬的开始，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嗯，我给你时间，想好了告诉我。”黎夜没有意见。

他本来也只是和顾萝商量这件事罢了，并没有要求顾萝马上就同意，他知道顾萝还是个处子之身，第一次对女子来说很重要。

同样，第一次对他而言也很重要，都必须慎重。

顾萝觉得自己是被黎夜给绕进去了，她本来她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的，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黎夜说的是有道理的，那就是她如果要和冯成或者是季浩宇发生关系的话，先和黎夜发生关系对她来说比较好，至少第一次没有那么的难以忍受。

冯成和季浩宇不只是尴尬奇怪那么简单了，还是抵触和厌恶。

不过她漏了一点去考虑，也就是一旦和黎夜发生了关系，她还能和冯成或者是季浩宇发生关系吗？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连私人海滩这种东西都不能，何况是女人。

只不过顾萝没想到，她只是在考虑自己心里承受这件事。

三天的法国之行结束了，在回去的飞机上，顾萝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以至于回去的路上没有再睡觉。

下了飞机后一眼就看到了朝着他们冲过来的佐佐，佐佐扑进她的怀里喊着，“妈妈，终于回来了，想死妈妈了。”

顾萝抱起佐佐笑道，“只不过出去了四天，就这么想了？”虽然在法国是住了两个晚上，但是有一个晚上是在飞机上度过的。

“是啊，很想了呢。”佐佐看向一旁的黎夜问道，“爸爸，你有没有欺负妈妈啊？有没有照顾好妈妈？”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在质问黎夜。

“没有欺负，照顾得不错。”他都抱顾萝去睡觉了，应当算是照顾得很好了。

毕竟他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佐佐有点不相信，他姑疑地看向顾萝，顾萝点点头，“的确是照顾得不错。”

“真的啊？”佐佐诧异，他靠近顾萝的耳朵低声道，“妈妈，回去以后你再和我说，我知道有爸爸在，你不敢说真话。”

他还真的不相信爸爸会照顾人，爸爸平时都没怎么照顾他，怎么就会照顾妈妈了？肯定是妈妈屈服在爸爸的淫威之下不敢说话。

顾萝哭笑不得，说真话佐佐都不信了，看来在佐佐的心里黎夜是真的不会照顾人。

他们走的是特殊通道，所以没有什么人，也没有记者或者是别人看到顾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