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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塔最近的市人民医院出生,七岁时在与无为塔隔条小河的水北小学接受启蒙教育,十五岁在无为塔旁的一中就读,放学后在无为塔三楼碰到我心仪的女孩。读完大学后回到了市郊古田社区当了一名大学生村官,古田村是离无为塔很近的村庄。出生到现在就一直围绕无为塔转,或者说建于宋代的无为塔一直在等待我的出生。听我哇哇大哭,看我懵懵懂懂的童年听奶奶讲述有关无为塔的传说,观赏我光着屁股和小伙伴在濂江河摸鱼捉虾,爬树掏鸟窝摘李子梅子,无动于衷的看我为青涩的爱情苦苦的煎熬。
“犹疑望可见,日日上高楼,唯见分手处,白蘋满芳洲。”
妹子,哥仿佛听见你的低吟,看见你躲藏梅树后俏丽的笑颜。等你,在梅林,你可知否?你说你羡慕古代的女子,不用苦读书去高考挤独木桥。有时间日日上高楼等待心爱的人归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多好!我说,无为塔是我们的西楼,五年后我未娶君未嫁我们就结婚吧。到时,在无为塔附近买套房子,我们日日爬上无为塔,看县城日出日落,星月辉映,灯光闪烁……等我们生了宝宝,我将给他讲从奶奶的奶奶的奶奶传下的故事。
可是,五年过去了,你在哪里?你结婚了吗?
心有灵犀,不点也通。我本木讷,但以你的聪明又怎会不明了我的心呢?只是,五年毕竟太长,长到可以令相爱的人形同陌路。
生命在回顾中得到无限延长。以前我一日两次风雨无阻来无为塔下漫步,仰望高楼可有我的妹子在凝望。很正常——没有。现在,无为塔开始收费了,门票五元。我很久都没上楼去。
在塔下的凉亭,一群学生围着一位白眉银髯的老者在听故事。我慢慢渡过去给老爷爷捧场。只听老爷爷说:
……据老辈代代相传,当时在县城的来龙过峡处芙蓉峡开路挖山凹时,白天挖开,晚上又长回去了,挖多深,长多高,天天如此。钦天监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最后只好许予重赏,张榜招贤,谁能解决这个问题,将得到1000大洋的奖励。
可是,过了好些天,也没见谁揭榜。
半个月后,终于有个人揭了这张榜,揭榜的人是个乞丐。钦天监问:“你好大胆,一个讨饭的,竟然敢揭官榜!难道你不怕杀头吗?”
乞丐回道:“大人,没有金刚钻,不接瓷器活,我敢揭这个榜,自然有这个本事。”乞丐将其有一天夜宿芙蓉峡旁茶亭,听见两个土地公公对话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他睡在芙蓉峡旁的茶亭里,半夜时分突然听见茶亭外有人说话,乞丐睁开眼睛乘着月光往外看,只见两个矮矮的老人在对话。只听其中一个说:“贤弟,这些官兵天天挖山,为何白天挖,晚上又长回去?”另一个说:“你还不知道啊?这是条活龙啊!”“这样天天挖,总有一天会挖开啊!”“那没事,不怕千金铁,就怕吖叉铁!你放心,他们这样挖,永远挖不开的。”
所谓千金铁,锄头一类的铁器也,所谓吖叉铁,锯子也!
钦天监大喜,马上交代下人购买锯子,边锯边挖,挖开的地方从此再也不会长回去了。十来天后,芙蓉峡被挖开了一个大口子,山下的一对天然古井——龙泉井、廉泉井从此足足流了三年的血水!……
妹子,爱听故事的你在哪里?来龙过脉的山凹——芙蓉隘的故事我给你讲过的!你还记得吗?你是否还喜欢在听完故事时问一声:后来呢?
我们的故事还有后来么?无人可问,无处可说,无言可对,只好无言独上西楼。上西楼祭奠我们渺茫的爱情——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回来吧!做我婚礼的伴娘。
【 这是书生的爱情故事么?书生三十多岁了,没有结过婚。难道他不结婚的原因是‘除却巫山不是云’吗?奇怪,那个无为塔不是在我们远安市的森林公园吗?难怪他日日清晨登高看日出,常常到民间采风收集民间的神话故事。也许这只是书生编辑过,我刚刚整理过的虚构故事吧!慕容笑如是想。】
无人可问,无处可说,无言可对,这是何等的悲哀凄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敢说你没哭过?从没哭过!我可不信。世上哪有不哭的人。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屁话!你以为这是在闯荡江湖还是八年抗战?
什么是哭?你懂不懂?有泪不一定是哭,哭不一定有眼泪。就如我的妹子,活脱脱一个水做的模样。伤心了流泪,委屈了流泪,看电视入迷流泪,读小说感动的流泪,就连开心也能笑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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