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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月如心中一紧,起身道:“那我要立刻去找他。”南宫傲一把按住她,道:“虽然我和你的摇哥是初次相识,但是我判断,以他这样的才智恐怕现在已经身陷其中,你去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还还白白搭上一条性命。依我之见,你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等他回来。是死是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但愿他能有绝处逢生的福气。。。。。。”
她话刚落音,从窗外飞入一只苍鹰,落入室内,立于木几之上。南宫傲凄然一笑,眼神里满是无奈之色,道:“又。。。。。。来了。”急忙将手伸向苍鹰,一双手抖抖索索,足见其心中激动之情。月如这才发现苍鹰的腿部系着一个青色的小布袋,那布袋甚小,长宽只与手指之长相当,南宫傲伸手所取正是此物。南宫傲缓缓将布袋解下,置于掌中,手掌依然抖个不停。月如心中满是好奇,很想知道是何物让举止端庄的南宫傲性情大变,但又不知南宫傲是否愿意让她知道,一时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南宫傲此时似乎已经忘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小布袋,她解开扎住布袋的绳子,将布袋中的东西倒在掌中。
月如见那倒在掌中之物竟是几撮动物的毛,似兔非兔,似狐非狐。南宫傲又细细瞧了一眼掌中的白毛,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她转身从内室里取出一个银碗,置于木几之上,又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她的手微微发抖,虽有少许犹豫,她还是将那匕首放在了手腕脉搏之处。
月如心中一惊,只在瞬间之时,转眼之念,眼前这个生活悠然自得的美妇居然萌生了轻生之意。她正欲出手阻止,却发现南宫傲望着她微微一笑,这一笑间给了月如足够的平静。不需要说太多,一个眼神就可以告诉你她现在的想法:她不是想自杀。
鲜血如注,从南宫傲的手腕和银碗连成一线。等到碗中几乎盛有大半的时候,南宫傲道:“柳姑娘,劳驾你帮我一下。”月如会意,点点头,顺着南宫傲目光,她在屋角的木柜里找到了纱布和止血药,她一边帮南宫傲上药包扎,惋惜道:“看来前辈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想到像您这样洒脱之人也有不得已之事。”
南宫傲刚刚放了一碗血,脸色稍显苍白,豆大的汗滴从腮帮滑过。她叹了口气,抬头猛然望见了月如纯澈如水的眼眸,心中有些惊讶,想起刚才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这个丫头居然都能知道自己心里所想,如此善解人意倒是头一次碰到,道:“你我一见如故,也算有缘。。。。。。何不做个忘年之交?”月如见南宫傲语气诚恳,完全放下了刚见到时那种高不可攀的气质,心中颇为感动,道:“月如从小没有亲人,和摇哥相依为命,走南闯北,四处奔波,也没见几个真诚的人儿,今天能相识前辈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实属平生之幸。”
南宫傲道:“既为知己朋友,又何必前辈长前辈短的叫呢?”月如一怔,心想南宫沁香和自己年龄相仿,就依她叫了声南宫姨。南宫傲还是不依,拉过她的手,微微一笑,道:“以后就叫我姐姐吧,男人结拜那样的规矩太多,我们就不管了,以后以姐妹相称无妨。”月如知她所言都发自肺腑,并无丝毫虚情假意,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月如道:“刚才姐姐如此辛苦,一定有什么苦衷吧?” 南宫傲点点头,道:“你猜的没错,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布袋里装的就是玉灵貂的毛,玉灵貂本是我身边之物,一年前被人抢走,不知所踪;我费尽了心思怎么都找不到。”
南宫傲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道:“你很会读懂别人的眼神,我想知道为什么?”
月如苦笑一声,眼前又浮现起潜梦摇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因为我每天都在猜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猜的多了,自然多少会有些进步罢了,只是我始终还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这样猜很有意思,至少很能解闷。有时候又觉得这样猜很辛苦,只愿什么都不去想,只要相信摇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好就行了。”
新月崖上残阳如血,俯视玉驼众峰,皆在脚下,让人禁不住心底升起一股豪迈之情,潜梦摇心头振奋,绕着古松走了一圈,道:“秘密就在这棵树上,你看它枝叶繁茂;树干壮硕,已经是一棵久历风雨的巨树,按理说刚才那阵山风吹来的时候,它应该纹丝不动才对,但那时我却发现它有些摇晃,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树干里面是空的。”
端木秋将信将疑,走过去,拍了拍树干,果然里面发出了“彭彭”的声音。端木秋笑道:“里面果然是空的,我们砍断这棵树看看里面究竟怎么回事。”潜梦摇正迎风面对悬崖负手而立,似乎若有所思,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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