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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看动机。你如果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那么高祖在位那么多年,你早该有行动。只不过是看太子无能暴戾,将来他若坐上皇位,受苦的是黎民苍生。所以你才未雨绸缪。不过二皇子虽然平日放荡不羁,像是无心皇位,但实则韬光养晦,城府极深,性格也不和太子那样暴戾,你为何不在他身上下注?”
宣墨俊逸的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原始的嗜血和掠夺的残忍,说道:“你错了,其实二皇子心思单纯,平庸无为,不堪大用。不过他身后有神秘组织在支持,每次行动都是根据那个组织的指示做的。即使我辅佐他登上大典,也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这越氏江山迟早落入外姓手中。与其这样,我为何不亲自争一争?”
流苏来了兴趣,盯住宣墨问:“那个神秘组织,你了解多少?”
宣墨的脸色暗了下来,不甘的说道:“派出去的探子带回来只有一个组织的名字:染。但染的内部结构不明,组织领导者不明,只知道是一个极年轻的男子。”
流苏讶异,本想问:连你也无法查出?看了看宣墨有些自尊受挫的脸色,终是忍住了。不过瞥了他一眼,不轻不重的又说:“无论你做什么,只要记住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宣墨心里一震,看向流苏的眼神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流苏啊流苏,你还有多少惊喜和震撼要带给我?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呵,明了他的意图,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的点出。他似乎是娶了宝呢。
流苏看着宣墨稍霁的俊颜,心里只盼着他赶紧滚蛋好继续看账本,终于忍不住问:“你究竟来做什么的?东西忘带了吗?”
宣墨被一提醒,顿时想起了自己的来意,懒懒的往椅子上一靠,叹道:“不知可有这个荣幸请夫人为为夫的煮碗蛋羹?”
流苏手里翻着账本,头也不抬:“没见我忙着呢!”下一刻,账本上便多了宣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张带着诱惑笑容的俊颜在流苏眼前放大:“你煮蛋羹的话,下午便带你上街,可好?”
流苏偏头看向宣墨,宣墨也看着她,两人的眼光对峙了几秒,流苏绽开一抹明丽的笑容,娇声道:“能为夫君洗手做羹汤,可是流苏的荣幸呢。”
半个时辰后,流苏挽着宣墨的手迈出了宣家大门,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疑惑:什么时候他们竟然便的这么熟了?
缨络园里,唐络正烦扰着究竟是戴那支双凤纹鎏金银钗,还是点翠嵌珠步摇更适合,小蛮一脸愤恨的迈进房内,看到唐洛捧着镜子仔细端详头上的发簪,心里一股火烧的更盛,一个跨步上去就把唐络手中的钗夺下重重摔在梳妆台上,忿忿道:“你还带这些东西做什么!少爷带着凌流苏出门了!只有你整天在这缨络园里望穿秋水!”
唐络竭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那扶着步摇的手终是渐渐颓废的垂了下来,却仍是盯着镜中的自己慢慢说:“不会的,我相信墨。”那微弱的声音彷徨到连自己也不相信。小蛮忍无可忍地终于摔门而出,空荡荡的房间里留下一声几未可闻的叹息声。
流苏来到这个时代,只有在归宁那日的马车上瞥过市集几眼,今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逛街,难免有些兴奋。正东张西望的想看那日看到的繁华的景象,入眼所见却是极宽阔却冷清的一条街,街边一个摊子也无,只有两旁森严的高宅,每扇红漆大门前都有卫兵把守。宣墨在旁解释:“这是京城的爵禄街,在此居住的都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因此平日是冷清的。”
流苏回头一望,果然看到宣府也坐落在爵禄街的深处,应该是这条街官位最大的府邸了。
又和宣墨走了一段路,一个华彩辉煌的牌坊渐渐逼近,流苏立在牌坊下仰头看,见那牌坊上书三个大字:爵禄街。不由站着细细端详了一会儿。
宣墨在旁耐心的等待,边对流苏说道:“这是高祖亲笔题词的。”流苏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转了身挽了宣墨继续往前走。离开了爵禄街,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各色小摊也多了起来,吆喝声,车马声,喧闹声不绝于耳。
流苏饶有兴致,每个摊子上都逗留了一会儿,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宣墨从未想到自己也有如此耐心,看着流苏好奇的如同孩子一样的神情,也不觉得乏味。这边流苏拿起一支发簪端详,那发簪上刻着吉祥如意花纹图案,缀挂了一串珠链,做工倒也精致,不由就多看了一会儿。宣墨在一旁轻声说:“你若喜欢,不必在这里买,不如去瀚珏轩看看吧。”瀚珏轩,流苏迅速在脑中搜索,记得荷包在自己耳边唠叨过,说瀚珏轩的首饰是如何如何的精美,又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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