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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没有人会陪着自己一辈子的。”古玉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导唐旭。
怎么可能会有人陪自己一辈子,伴自己一生呢?谁耗的起,谁当的起。
来的时候,赤条条一个人;中途,陪你的人也会换了又换;离开的时候,依旧是一片衣缕不带走。
在这个世上不要过分依赖任何人,因为即使是你的影子都会在某些时候离开你。
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还不如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可是如果维持夫妻关系的话,就可以待在一起了不是吗?”唐旭嘶些底里的低声嗡嗡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
古玉觉的就是自己跟唐旭说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说得清楚:“可是,我不想待在你的身边,唐旭,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我都这么坦白了,你怎么就听不懂呢!难道一定要我把这么难听的话甩在你的面前吗?”
说了不爱就是不爱,何必,以你自以为是的深情,将我绑架在你的身边。
就像在街边告白的某些人,点上蜡烛,围成一颗爱心,捧着一束玫瑰,跪在地上,向心怡的女生表白,有时候是浪漫。
有些时候,只能算的上是骚扰了。
这算什么?群众绑架?!因为有时候,女生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第二反应是到底是拒绝还是接受,周围的群众出于好心,就会喊‘在一起’。
如果想拒绝的话,还要考虑周围这么多的人。
自己见过最好笑的,就是跪在雪地上表白的一个男生,单膝下跪,当时在东北,你们知道的,冬天晚上是零下十几度,出个门,连带的帽子,都会嫌弃它是有洞的。
男生不知道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特别小声,女生在共同的朋友簇拥下,冻得瑟瑟发抖。
如果这就是爱的话,对不起,出门右拐,老子,敬谢不敏。
古玉愈发的不耐烦了,心中郁闷,眉头紧锁,连眼神都不想打在唐旭的脸上,目光飘忽不定。
爱人,原来是这么的痛苦,有时候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刀刀见血,一阵一阵的凌迟。这种疼,是在脚趾头上扎上牙签,然后狠狠的对着墙壁,费劲一切力气的踹。
很想歇斯底里地发泄叫喊,可嗓子里堵着最苦涩的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古玉悠然离场。
世界上最伤人的就是你爱的人,不爱你,不爱你也就算了,她还把你的爱当做负担。践踏对方全部的热情,效果拔群,无可替代!
唐旭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不受伤’,‘不流泪’只是,身子里暴虐的血分子在沸腾,像煮在火炉上的油锅,噼里啪啦的咕噜的冒着气泡,个个豆大,像是烫伤起的透明的密密麻麻的水泡。
别,唐旭,别,这是姐姐的房间,她还要回来休息的,你要发泄,也不能在这里,别!唐旭,你不能!你绝对不能!!
“公子眼光真好,这把可是今年最新的苏扇,虽没有杭扇的庄雅,却最是轻盈细腻。”一旁的伙计一看便知眼前这位是个大主顾,介绍起来更是殷勤“您看着扇骨,用的是上好的苏竹,色正味雅。配上公子的气质,真的是在适合不过。
唐军把玩着手上的纸扇,轻声说道“扇骨倒是不错,倒是这扇面上的雪梅风韵稍差些。”
“没有吧。”古玉一路闲逛,恰好在门外看到有个身形与唐军差不多相似的人,一听声音,还真是唐军,也就进来,凑凑热闹:“我看这雪梅,枝条劲爽有力,朵瓣攒聚合宜,颇有梅花清寒的气质,画工应该也配得上这苏扇。”
唐军没有转身,仍旧把目光放在扇子上,左翻右看:“你和唐旭谈清楚了?”
“你知道唐旭发现我们了?”古玉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看他。
“伙计,帮我包起来。”唐旭把扇子递给伙计,交钱的部分,就由唐才负责。
“他怒气那么大,我要是没有感觉到,这才不正常。”唐军说着,就往外走。
“我能问一下吗!我怎么感觉,你这跟踪的不专业也就算了,他那个被跟踪的也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古玉紧巴巴的跟在唐军的后面,大长腿和小短腿之间的差距忒大了。
唐军终于正眼瞟了古玉一眼,慢慢的勾起一个笑,唐军的红唇仿佛是与天时相契,那种哑光的,带点粗糙质感的天鹅绒深红,似乎更得人心。
只是这种红唇杀伤力极强,同时又桀骜难驯,只是弯了一下,却能让人见到烈马奔腾的欢雀。
“对了,我要跟你说的秘密,就是我是以前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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