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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畏畏缩缩地退后两步,跪在地上叩起头来:&ldo;王爷恕罪,圣上的意思是,请王爷留在宫里等他回来,还有,王爷……身子不适,不宜动弹,还是好生歇着的好。&rdo;这么说,那个昏君真要把他困在这宫里……做梦!宣帝一鼓作气,从床上翻了下来,揪住那个小太监,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衣。太监衣服他也认了,只要能离开这宫里,他连面子也不要了!好容易扒下外衣披在身上,正准备脱靴解裳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宣帝脸色白了一白,动作也凝滞下来。那脚步声须臾之间便到了殿内,成帝的声音随即响起:&ldo;阿挚,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朕哪里待你不好,你竟要这样急着离开朕?&rdo;宣帝杀意峻烈,却不敢流露分毫,借着披拂的长发遮掩神色,哑声求道:&ldo;臣虽是陛下兄弟,但早已成年开府,不可再居于禁中。请陛下放臣出宫吧?不然臣恐将有流言损及圣人及后妃清誉。&rdo;成帝面色略略和缓下来,走上前去,亲手扶了他起来,温言宽慰道:&ldo;朕与阿挚兄弟一体,你身子不适,在宫中歇宿一宿又算什么?朕亲自照料兄弟,正是佳话,外人也说不得什么。吾弟心思亦是太重,这些事自有兄长料理,你只管好生将养就是了。&rdo;宣帝衣服下头还露着许多现眼的痕迹,听成帝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只是冷笑着坐回床上:&ldo;臣敢不领命。只是请问圣上,臣这病当病到何时为好?臣养病之时,可还能换上衣服到院中走走?&rdo;成帝斥退众人,坐到他身边,隔着衣服看他半隐半露的肌肤,忍不住伸手去碰那上头鲜妍的红痕。宣帝遽然错身后退,不意又牵着了伤处,身子微晃,口中闷哼一声。成帝猿臂轻舒,攥着他的腕子往怀中一带,从背后揽住了他。&ldo;阿挚不必如此小心,朕是天下之主,便是光明正大将你纳入宫里,又有谁能拦得下朕?&rdo; 6、立储……宣帝身子一僵,双手微微颤抖,只恨朱煊这个同谋不受召唤,又恨自己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胡思乱想了一阵,却不觉成帝的手已越收越紧,那双昨夜亲近过不少回的薄唇又凑到了他耳边:&ldo;阿挚暂且在此安住日。朕已命人上疏议立储之事,朕年将而立而无嗣,倒不如立吾弟为储君,以后你搬到东宫,你我兄弟相会也方便些。&rdo;上辈子千防万防韬光养晦只怕被他杀了,这辈子就叫他睡了一回,居然就要被立为储君了?宣帝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宁可接着回家养花喂鱼熬死这昏君,也不想当这个丢人现眼的皇太弟。成帝半晌听不到他回话,便又把人搂紧了些,捻着他胸前肿得可怜的两粒赤珠问道:&ldo;阿挚,朕可是为你学了汉哀帝,连江山都拱手相付了,你又该怎样报答朕呢?&rdo;不学你也是昏君!没有朕撑着,你就能当上亡国之君,我大夏江山就能让你活活作没了!宣帝气得心火上冲,一掌就掴到了成帝手上,把那只龙爪打下去之后,便要挣开他的手臂。成帝的手反倒搂得更紧了些,看着微微泛红的手背笑道:&ldo;阿挚哪能这样冲动。若是伤了朕,这良辰美景,谁与你共度呢?朕原以为你昨晚累着了,今日还想让你好生将养,不过既然吾弟还有精神,不妨再与朕共效于飞……&rdo;他反手抓住宣帝那只手腕,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一下下吸吮舔舐,充满诱惑之意。宣帝昨晚既没能弑了君,今天体力心志就更落到下风了。只叫成帝稍微碰了碰,就觉着全身上下都像拆了骨头又拼上的,一处疼痛引发得全身伤处都共鸣起来,被人强迫的耻辱之感更如波浪翻涌,拍着他的心急速跳动,一声一声敲得人烦乱不已。成帝的手正放在他胸前,自然也摸到了那急劲的心跳,风流地笑了一笑,问道:&ldo;阿挚心跳得好快,可是急着邀朕重温旧梦?&rdo;宣帝终于学会了不搭理他这淫词秽语,紧咬着嘴唇忍耐,双手抓着成帝的手尽力推拒。只要得出宫就立刻举兵造反‐‐今日失身之仇,等他坐了天下,一定把这昏君偷偷刨出来鞭尸以报!成帝轻喟一声,用力掰开了他的嘴唇,姆指擦了擦上头血迹,又探出舌去去舔舐。待把那些甜腥血气都舐净了,才半带责怪半是宠溺地说道:&ldo;朕宠爱阿挚,如今才会处处优容,可你若总是不顾朕这一片好意,朕也是要生气的。到那时,朕可就不会这样体贴于你了,阿挚可明白?&rdo;